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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杜興看在小女孩的面上,對這女子很照顧,他接話說了句是,又走到女子旁邊,問那個正問話的警察,“兄弟,她倆犯什麼事了?”

我懂杜興的意思,他想給這對母女說句好話,要是沒啥事就別為難她倆。可我心裡卻有些嘀咕,心說那女子不一定是個好東西,她胳膊上的傷疤,誰知道怎麼留下的?

那警察的回答挺出乎我意料的,他搖搖頭說,“這母女沒犯事,是過來認屍的,昨晚發現的兩具屍體,就是她的丈夫與婆婆。”

一提到這個,那女子眼圈又紅了,雖然我能理解她心裡悲傷勁,卻沒有同情的念頭,我有種直覺,她丈夫與婆婆的死,跟她有絕對的關係,只是現在苦無證據。

劉千手是很聰明的人,我能想到的,他也該想到才對,但他全被那小女孩弄混了頭腦,又拿出一副笑臉去逗人家,看樣根本就沒留意女子身上的可疑之處。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等我們跟那母女告別後,又開了一輛私家車,在鎮子裡轉悠上了。

這鎮子並不太大,充其量跟烏州市一個區差不多,我本以為找筆販子很容易,弄好了半天用不到就能把他揪出來。

可直到晚間,我們都沒發現筆販子的線索,這期間我們還跟不少人打聽了,我吃驚的發現,是有一些人對筆販子有印象,但誰也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就好像說這哥們一到白天就自行出現一樣。

我們沒洩氣,但時間不等人,現在都到了晚上了,我們一商量,先回去睡一覺,等明天白天再接著找。

這幾天輪番出事,很累,我們吃個飯就回到賓館,劉千手跟羅一帆打電話溝通一番,問了下他們的進度,之後我們仨倒頭就睡。

前半夜無事,我的睡眠質量還挺高,但剛過午夜,我突然醒了。

這種情況有過先例,就在我剛來燕山鎮那一晚,而且那第二天的早晨,我們門口就被貼了一支筆。

我覺得我這麼突然醒了絕對有事,不會是偶爾巧合這麼簡單。

我懷疑難不成門口又被人貼了什麼?帶著這疑問,我下了地,小心的往門口走。

我也沒拿什麼武器防備著,反正這屋沒多大,我真在門口遇到危險,只要喊一嗓子,杜興和劉千手就能立刻趕來幫忙。

我先把門開啟個小縫,對著外面看了看。我們住的是賓館,這時間面外靜悄悄的。

我稍微安心,又把門完全開啟。

我是反覆檢查了兩遍,門外乾乾淨淨的,別說上面有筆了,連個膠布都沒有。

我有種想笑話自己的衝動,心說自己太多慮了,被這筆仙案攪合的疑神疑鬼的。

可我這笑話心理並沒持續多久,在關門一扭身後,我望著窗戶呆住了。

我沒留意自己起來時,窗戶上是不是現在這樣,還是說趁我去門口時,有人偷偷在窗戶上做了什麼手腳?

有一個A3紙那麼大的地方,被人用毛筆寫了一個孔字,而且這字寫得很扭捏,也很生疏,就好像請來筆仙后被人寫出來的一樣。

我們住的可是二樓,想要寫這字,明顯得爬上來寫才行。我們三人中,我算一般點,但杜興和劉千手竟然沒察覺到?

我也沒那心思睡覺了,把他倆全叫起來,指著窗戶給他們看。

杜興很直接,罵罵咧咧起來,生了一肚子火氣,劉千手反倒有些沉悶,還不時摸一摸左胸口。

先不用往深了猜,很明顯吹笛人知道我們住哪了,這孔字是他留給我們的話,不管是警告還是威脅,肯定不是好事就是了。

我建議我們仨抓緊時間去警局,也別在這房間裡住了。甚至還要讓羅一帆找人,即刻過來調查。

我這建議剛說完,沒等他倆回覆時,我手機響了。

這時候能給我打電話的,應該是那qq神秘人,或者說是第四人的來電。

一樣是無來電顯示,但我接了,還喂了一聲。

我本以為他會掛了電話,繼續上qq跟我說些什麼,但這次他竟然開口了,只是聲音很麻木,一點感情都沒有,也聽不出是男是女來。

他反覆跟我強調一個字,只是這字聽著讓我心都揪揪著。

“孔、孔、孔!”

窗戶外被寫了這個字,第四人又特意打電話強調它,我腦門冒汗了,心說難不成馬上有為什麼危險要發生麼?

第十一章 人肉片

屋子裡又變得靜悄悄的,一時間沒人說話,這種靜讓我覺得壓抑,還讓我神經繃的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