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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槍動作挺迅速,但他也不慢,我前腳走,他後腳就鑽到駕駛座上了。
我這麼一回頭一抬槍,他竟吱一聲把車開跑了。
我心裡那個氣啊,也不想讓他跑的這麼輕鬆,對著警車砰砰射擊上了,而且還專對著車軲轆。
我想把車胎打爆。
可我打了四槍,一槍都沒中,尤其中間我忍不住咳嗽一聲,一個踉蹌,子彈差點打自己身上。
我放棄了,眼睜睜看著那車遠去。
這還沒玩,在那車剛逃出不久,一個震天響的馬達聲從林子裡傳了出來,一個黑衣人騎著軍用摩托,串了出來,對著警車追上了。
這一看就是那第四人,他背後還揹著一個步槍,換句話說,剛才是他救了我。
我也對第四人揮手來著,想讓他帶上我一起追,可他不理我,全力追兇去了。一時間現場就剩我自己了。
我也沒好受到哪去,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腫起來一大塊,被勒出來的,往不好聽了說,就跟掛了一個肉圈似的,甚至摸完的手上還印著一堆血點子。
我也沒顧得上髒不髒的,一屁股就地坐下來,趕緊拿出手機給劉千手去電話。
電話很快通了,劉千手問我怎麼了?
我想說話,但趕上那寸勁了,我這嗓子又癢起來了,這是被勒完的後遺症,我咳咳使勁咳嗽,還越想說話咳嗽的就越厲害。
劉千手也真氣人,這時候還連連追問我到底咋了。我心裡一急,最後索性把電話掛了。
將這裡的大概地址,還有簡要的事發經過,用簡訊的形式發了過去。
等看到劉千手回我一句等他找我後,我這心才稍微落地。
我哪也沒去,就這麼坐著熬上了,當然了,我槍沒離手,裡面還有兩發子彈,我是打定注意,這時候別有啥陌生人出現,也別過來嚇唬我,不然誤傷了誰,概不負責。
我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有兩輛警車出現,當先的是劉千手,後面跟著那車裡坐著包括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