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相比於豹娘子溫潤的手掌,岑風的手粗糙得多,刮挲著豹娘子健康活力的肌膚,強烈的觸感讓她又麻又癢。從肌膚表面一直麻到心裡;豹娘子的心房猛地顫抖起來,濃烈的刺激讓顫抖的感覺從胸腔直上咽喉,幾乎不可抑制地從唇間吐出一聲呢喃。
一聲呢喃,子啊岑風耳邊彷如一聲輕歌,彷彿巨石投入湖面,原有的平靜乍然破裂,暗藏水下的潛流驟然爆發出來。岑風一把攬住豹娘子的纖腰,將她壓倒在身前的几案上……
“於菟,出事了!”門外突然傳來成公英的聲音,就像是兜頭一盆冷水。將岑風從迷醉中驚醒過來。
岑風的目光從迷離的情yù中恢復了清明;門外成公英又道:“於菟,你還在裡面沒有?”
聲音越來越近,岑風霍地心驚,低頭一看,豹娘子不著寸縷,高聳的胸膛幾乎讓人無法自拔,岑風一隻手正覆蓋著其中一座山巒。再看豹娘子,臉上已經沒有了適才的風情,同樣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茫然地看著岑風。二人面面相覷,還是豹娘子更為羞急。用力推了岑風肩頭一把。岑風恍然驚醒,趕緊退開,讓豹娘子坐起身來。無限美好的曲線盡在眼前,偏生門外卻有個大煞風景的傢伙。
成公英開始拍門。豹娘子一急,四下裡尋摸自己的衣服,見岑風兀自發怔,不由又羞又急,沒好氣地擰了他一把,無聲地指了指門外。岑風猛地驚醒。趕忙朝門外嚷道,“等會兒,我在更衣……”更衣者,上茅房是也;岑風既熟知兵法,對於尿遁之計,自然是將其運用之妙深存於心。
豹娘子的敏捷身手此刻發揮得淋漓盡致,三兩下將散亂地上的衣物一一檢拾起來;只不過此刻時間緊急。她來不及穿上,依然身無寸縷,舉動之間,肉光緻緻。健康的膚sè在燈光映shè之下,耀花了岑風的眼。
拾起衣物,豹娘子一步不停,閃身就進了側旁的角室——那裡卻是大堂內用橫屏隔出來的小間,有床有鋪,再往邊裡去,還有恭桶——供大堂主人臨時小憩之所。
待豹娘子隱身屏後,岑風暗自抹一把冷汗,仔細整理過自己身上裝飾,才緩步去開門,迎了成公英進來。
成公英似乎來的很急,此時仍在喘氣,跟在岑風身後邊走邊說道:“剛才我過來時,見到你身邊書吏都在耳房裡休息,他們不是說豹夫人來找你有要事相商?”成公英張望著四周,似乎只是隨意檢視,又像是有意尋找豹娘子的身影。
岑風心裡正虛,哪裡敢認?忙說道:“豹夫人來找我,說起……說起李家在湟中舊部,似乎……還有一些人可以為我所用,我與她商議了一下,覺得事有可為,就讓她多加留心,聯絡打探。事情說完她就回去了……”岑風一開始說得結結巴巴,到後面倒是越說越順,似模似樣,彷彿煞有其事。
成公英恍然:“怪不得豹夫人一醒來就找你,如果真是這樣,於我們收服湟中各部的確有利。豹夫人如此坦誠,看來的確是誠心歸附。”
岑風詫異道:“成公,難道你一直懷疑她有異心?”
成公英坦然道:“防人之心不可無麼,豹夫人雖是女子,但是看她膽識、魄力,不讓鬚眉男子,誰敢說就一定能收服其心?”
岑風的臉sè有些古怪,成公英這麼大喇喇地說出對豹娘子的懷疑,若是豹娘子當真離開了也就罷了,偏偏此刻豹娘子人就在橫屏後面,成公英這番話落在她的耳朵裡,只怕難免要引她多心。
岑風卻不知道,豹娘子這個時候雖然將成公英的話一字不漏聽的分明,但是心中卻不是多心,而是一陣陣發苦:“形勢逼人,老孃都只能拿自己的身子去拉攏那頭老虎了,還說什麼不讓鬚眉男子?現在能有用的,卻只有身為女人天生的本錢了……”雖然氣得銀牙暗咬,但是豹娘子也只能將苦水往肚子裡咽,緊緊抿著嘴唇不敢發出丁點聲響。
岑風不知道橫屏之後的豹娘子柔腸百結,只知道眼下可不能讓成公英繼續在有關豹娘子的事情上多說,趕緊岔開話題問道:“成公,你急急忙忙趕來,說是有什麼急事?”
成公英道:“正是,剛剛從漢陽傳來的訊息,說是王國為了出兵三輔之事,同馬騰鬧翻了,眼下,兩家劍拔弩張,幾乎要兵戎相見。”
“有這樣的事?”岑風訝然,“坐下慢慢說。”岑風讓座,自己往主位上走,走到几案邊時,突然虎目一凝——案邊坐席上居然拉下一條女子褻褲來!岑風情急生智,猛地大聲喊道:“來個誰,趕緊給成公將軍弄些酒水來……”
大聲說話引得成公英去看向門外;軍旅之中,岑風又是一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