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慣用手由於力道拿捏不準,所以從喉嚨切割到右脖頸,形成的創腔不會那麼光滑,創底也不可能那麼平直!”
“就是這個意思。”
葉凌薇呆住了,定定地望著前方,好一會,才問道:“你也認為這案件是一起錯案?不對啊!如果不是馬偉福殺的,他為什麼要承認呢?”
聶楓搖搖頭:“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沒說這是一起錯案,是不是錯案,得由你們法院說了算,我只是從法醫角度提供一些技術上的幫忙。當然,我說的也不一定準,如果有必要,你們可以重新進行補充鑑定啊。”
葉凌薇搖了搖頭:“合議庭不同意……”剛說到這裡,意識到這是審判秘密,不能洩露的,忙說道:“我會把你的意見告訴庭長和主管院長,希望能得到重視。”
這時,遠處走廊上韓羽蓉攙扶著蘇曉茉走了出來,四處張望尋找聶楓。韓羽蓉一眼看見聶楓後,欣喜地向他招手。
聶楓忙對葉凌薇說:“我朋友出來了,我走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直接來找我啊。”
葉凌薇感激地說道:“謝謝你,聶法醫!”
“不客氣!”聶楓跑了幾步,又停住了,回過頭來說道:“對了,我們老家有個老中醫,他有一個治療失眠的秘方,很靈的,我媽媽的失眠就是這藥方治好的,如果伯母在這裡還治不好,不妨用這藥方試試。”
“真的?太好了!那到時候我來找你哦。”
“嗯,好的!再見!”聶楓揮了揮手,跑過長廊,來到韓羽蓉她們倆身邊。
韓羽蓉望了望走廊盡頭的葉凌薇,一努嘴:“誰啊?”
“市法院的,就是馬偉福搶劫殺人案法庭上那個女法官葉凌薇。”
“哦~!聊得挺開心的嘛!”
“咦,怎麼酸溜溜的,你上午吃酸辣粉了嗎?”聶楓賊眉兮兮笑著打趣。
“酸你個鬼大頭!”韓羽蓉白了他一眼,“走了啦!”舉起手朝遠處的葉凌薇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葉凌薇也揮了揮手。
聶楓攙扶著蘇曉茉下樓,瞧了一眼她纏著繃帶的腳踝,問道:“換藥了嗎?感覺怎麼樣?”
“嗯,扎完針灸就上了草藥,感覺挺好的!轉動腳踝不那麼疼了,腫也消了一些了。”
“哦,這麼靈啊,那得堅持來才行。”
“是啊,醫生也說了,還扎幾天,消腫了不疼了才行,還要及時換藥。”
“哦,那咱們明天再來。”
蘇曉茉站住了:“不用麻煩,我自己搭車來就行了,反正我已經知道路,沒問題的。”
聶楓最擔心得就是這個,蘇曉茉很要強,最受不了得就是別人說她不行,需要照顧,可聶楓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勸說,求救地望了韓羽蓉一眼。
韓羽蓉笑著眨眨眼,挽著蘇曉茉的手說:“看你扎針灸這麼有效,我也有些動心了,我這幾天老覺得後腰痠痛,也不知道針灸有沒有效。”
“啊,那你剛才怎麼不說,咱們現在回去,讓醫生看看。”蘇曉茉轉身要往回走。
韓羽蓉忙拉住她:“不不,我可不想扎針灸,我看見那長長的銀針就頭暈!”
蘇曉茉笑了:“哦,原來你暈針吶?那沒事,剛才針灸室裡也有拔火罐,還有推拿按摩的啊,要不,你拔火罐吧。”
“別!我可不想把我這冰清玉潔的身子拔得到處都是烏黑的圓圈,難看死了,還不如就這麼疼呢!”
“衣服擋住別人又看不見的!”
“自己看著也彆扭,不幹!”
“那……要不推拿按摩吧,又治傷又解乏,你不是說這段時間挺累的嗎?”
“嗯,推拿按摩嘛,這還行,那好,明天咱們兩一起來,我開車來接你!”
“好啊。”
聶楓見韓羽蓉三言兩語就把事情搞定了,暗暗向她挑了挑大拇指,韓羽蓉很是得意。
將蘇曉茉送回家之後,韓羽蓉和聶楓開車返回了西城區公安分局。
聶楓拿著成默涵的太陽傘,先和韓羽蓉回了趟技術科,把傘放在辦公桌上,然後到科長江炎博辦公室轉了一趟表示自己銷假上班了。回到大辦公室,見韓羽蓉和周愛蓮、於泰哲他們正在小聲議論著什麼,也懶得打聽,拿了太陽傘對韓羽蓉說:“我去把傘還給成局長,就不知道成局長在不在辦公室。”
周愛蓮插話說:“肯定在,這一上午都在開黨委擴大會,剛剛散。不過,小聶,你去找成局長可得留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