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七代君王,下一代就應該是龍安,可是現在的皇帝和太子全部都被掉了包,他們的目的如果只是利用七代君王的能力,那為什麼要取代了龍安?這分明就是多此一舉啊!”
蕭墨嘴角挑起一抹笑:“這取決於那個所謂的王爺和假扮皇帝的魂修者究竟是何來頭。”
方涵點點頭,贊同道:“好吧有道理,不過我覺得現在龍安才是最主要的,他嚇跑了耶!”
蕭墨汗:“你確定他是嚇跑的不是氣跑的?”
方涵義憤填膺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難道不應該給予一下同伴的安慰?”
蕭墨看了凌天一眼道:“有道理。”
凌天真想嘴角痙攣一下以表示自己躺槍的無奈:“這又關我什麼事?”
方涵道:“明顯是讓你上去對龍安給予一下同伴的安慰啊!”
凌天道:“我跟他不熟,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我怕他圖謀不軌!”
蕭墨、方涵、龍安:“……”
他們在下面的對話龍安自然是聽不見的,但是凌天的傳音他卻能夠聽見。單憑凌天的話語就能推斷出那兩個人又出什麼么蛾子了。不過龍安現在沒有那個和他們瞎鬧的閒心,自己的事情就夠他煩心的了,如若不是怕自己貿然出現會引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現在龍安真的很想拋開一切到外面去看看,看看自己沉睡的時間裡這個世界的變化,有沒有因為自己知道了一切都是謊言之後發生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自己的所有都是假的,甚至最後落得的下場就僅僅是被活葬在自己家的祖墳,然後被取而代之。
龍安倚在自己的空棺材邊上,抱著自己的胳膊慢慢蹲下身,低著頭,想想要不要用眼淚宣洩一下,卻又突然發現自己連哭的資格和權利都沒有——一個子憑母貴的太子,一個只能博得別人虛假尊敬的王爺,一個無論怎樣努力最後都只能一敗塗地,輕易地被取代。甚至連一直給自己嚴厲和激勵的父王……都只是自己的一場空歡喜。
真是諷刺呵。
龍安抬頭去看看那副棺材,突然發現居然還挺適合自己,想著想著就笑出了聲。要是有機會一定得去會會那個做棺材的人,能做出這麼符合自己胃口的棺材也是一件值得嘉獎的事情!本王決定了,賜他嬌妻美妾金幣百萬!
哎,龍安縮在邊上,突然間就笑了,想流眼淚,但也就是想流。
“我就知道蕭墨那賊人找到了鴻賓樓的密道還進入了皇陵,可是不知道的是他居然能發現棺材的玄機和主墓室的密室,可見他還是暗藏兩手,不錯不錯,是個可期待的對手。”
猖狂的聲音突然響起,本來安穩地縮在棺材邊上的龍安一驚,立刻從地上彈起來,雙手結印以備那人的偷襲,媚眼微眯,臉上的表情分明是狠戾。
“是你?那個假冒我的王爺?”
面前的人的相貌自己再熟悉不過,就是自己的相貌,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出入,若說這人和自己有哪裡不大相同,那大概就是面前和個人比自己略微壯一些,而自己略顯清瘦。
“說假冒實在太難聽了,”那人看似輕鬆隨意的笑著,可臉上寫著的分明就是滿滿的諷刺,“我是取而代之!”
龍安怒道:“放屁!你以為你是哪根蔥,吃下了混顏丹就以為可以將我永遠埋藏在皇陵裡然後你用我的身份去為非作歹?你太天真了!”
那人臉上笑意不減,反而靠近了在棺材旁邊防範狀態的龍安,走到他面前,放肆地欣賞他因為極端的憤怒而有些紅潤的臉頰和因為方才的悲慼而像兔子一樣紅紅惹人疼愛的丹鳳眼,嘴角一抹邪笑挑起。
龍安怒視著他,這個人比他高一點,哦不,不是高一點點,而是高了將近半個頭,而且這個人的氣息很熟悉,熟悉得自己不忍直視。
“你到底是誰!你和那個假扮我父王的人聯合起來究竟有什麼意圖!”
那人眉毛一挑,滿臉的陰險:“看來你知道的有點多啊,如果讓你安全地走出這個皇陵會有什麼後果呢?”
龍安表示他很不樂意這個陰險狡詐的表情出現在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一!點!都!不!好!看!
龍安皺眉反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人嘴角一抹邪笑:“你知道的太多,我自然不能讓你出去,那就只能委屈你一下,真正的長眠於此吧。”
龍安媚眼一眯,臉上的表情陡然狠戾,手下結印的速度加快,說時遲那時快,還來不及那人做出反應,龍安一掌便轟上了那人的胸膛,直挺挺地將那人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