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涵淡然地舉起右手，一團紫色的靈氣在手中聚集，無奈地說：“給你好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

凌天道：“什麼意思？”

方涵道：“就是別跟我講價，老子窮的意思！”

凌天：……

小攤販那臉色立馬跟吃了翔似的，立刻嚇得連爹媽都不認識了，連忙把召喚書和《搜毒神錄》往方涵手裡邊一推：“老先生息怒啊小的我錯了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敢把這主意打到您老頭上來我真是該打！”說著，還就輕輕扇了自己兩巴掌。

方涵見他還算有誠意，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毒鬥氣。心裡狠狠舒了一口氣，好險！

若這小攤販是個寧種，方涵今天沒準就栽這了。畢竟他再怎麼演技高超裝模做樣會使毒他也只是一個靈王低階，完全就是走在大街上隨便就能被炮灰秒掉的超級炮灰！

小攤販嚇得滿頭冷汗：“這些我就收您三顆魔核，不敢多收您的，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這一次。”

方涵心滿意足地掏出三顆品質最差的魔核給那個差點尿褲子的小攤販，將兩本書塞在了自己的衣服裡。

凌天道：“沒有虛納靈衣還裝有，你演技真是高超！”

方涵問：“你有嗎？”

凌天道：“我身上這件就是……”

方涵狐疑道：“有靈魂印記嗎？”

凌天：“……”擦，我都說了些什麼？

方涵臉上的奸笑一閃而過，說著手就一把扯開凌天外面亞麻色的外衣，然後伸手摸向他平的不能再平的胸膛。

“口在哪？”

凌天臉紅了，雖然他是具傀儡，但在大街上被一個“猥瑣的老頭”襲胸還是讓他又羞又惱。

“你手摸哪呢！”

方涵不樂意了，也不管街上有沒有人在意他這種企圖非禮自己的傀儡的行為，兩眼一瞪：“靠，又不是女人，摸兩下又不會懷孕！”

凌天：“……”女人摸兩下也不會懷孕，“你以前絕對沒有女朋友。”

被戳中痛處的方涵：“……”

凌天想想如果不是他用了這麼一張慘不忍睹的老臉，這可憐巴巴的小樣絕逼是很可愛的！

想啊想啊，凌天就心情大好。

凌天道：“這兩下我以後絕對摸回來。”

方涵斜他一眼：“呵呵呵呵，不勞您大駕。”

凌天道：“沒關係，我不會嫌棄你，你也別自暴自棄，長得難看不是你的錯。”

方涵暴走。

“呵呵呵呵，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在大街中間跳一段草裙舞？”

凌天：“……我乖。”

方涵這次覺得他圓滿了！

雖然沒能讓他跳草裙舞實在是太遺憾了，想想凌天那小樣頂著一張擱哪哪尖叫的面癱臉扭屁股的場面就覺得狼血沸騰。

雖然方涵一直自稱自己是純·直男，但這並不影響他喜歡看美男。

下次應該考慮用脫衣舞來威脅他。

嗯，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拍賣行在哪裡？”

凌天道：“你是說哪種拍賣行？”

方涵：“……”

莫非這拍賣行還跟浴池一樣分男拍賣行和女拍賣行？

方涵倒吸一口涼氣，總覺得自己好像想歪了。

凌天：“……我是說有一些開在明面上的拍賣行，收一些不值錢的小玩意，跟當鋪差不多。也有那種大型的，隱秘一些的，收高階貨。”

方涵正色道：“那五毒石算哪種？”

凌天道：“自然是後者！”

方涵墊著步走得歡快：“那走著！”

這東皇城的主幹道一路向北，都不見有什麼岔道，往更遠處望去就是一片以紅色為主調的巍峨建築群，紅牆金瓦，特有皇家氣派。

據凌天的陳述，那就是整個中古域的皇宮，有皇上有太子的那種。

但是在這個以實力論高低的世界上，皇帝的勢力並沒有方涵想象中的大。

方涵本就對富貴人家持著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態度，所以對這所謂的皇宮嗤之以鼻了好一會，然後停在了一個拍賣行前。

“這就是那個所謂的低階拍賣行？那高階的呢？”

“你以為高階的你想進就能進？”

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

方涵特不地道地笑了笑，笑得凌天想嚴肅都嚴肅不起來，只能頂著滿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