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控制混顏丹了!”
說著一把剝開他上身的衣服,吸吮他脖子和鎖骨上的嫩肉,留下一串紫紅色深淺不一的吻痕。一陣曖昧的麻癢在自己頸間磨蹭,也確實讓自己沒多餘的心思去維持混顏丹的藥性,一頭火紅色長髮披散在紅色喜被上,魏子驍餘光瞥到滿目番紅色長髮,終於捨得暫時停止挑逗他胸前的茱萸而抬眼看看長髮的主人。
“你居然自願解開了封印?”看著他有些不熟悉的媚眼,魏子驍打量著他,“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閉嘴。”鳳於棲打斷了他將要說出口的話,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番紅色長髮被撩起捋到一邊,落在被剝落半截衣裳的雪白肩頭,配合著他身上紅色的長袍,和頸間青青紫紫的吻痕,顯得異常曖昧妖嬈。
他重新吻上魏子驍有些紅豔的唇,柔聲道:“該洞房了。”
兩人不知折騰了多久,怕是早已過了子時,二人才將將停下喘息,終於將身體裡的酒氣全部宣洩出去的鳳於棲像小貓一樣伏在魏子驍身邊,一雙媚眼狠勁地打量著一臉吃飽喝足就差剔牙的魏子驍。
鳳於棲突然伸手捏住魏子驍那張美得都蹦出兩個大酒窩的臉,不滿地往兩邊扯:“如果我不來搗亂呢?”
魏子驍也不惱他,只將一肚子壞心眼無處宣洩的人一下攬在自己胸前:“那我就只能勉為其難娶另一個大美人回家咯。”
鳳於棲狠狠瞪他一眼,一口咬在某人肩上,魏子驍吃痛地拍一下他的屁股,他才憤懣地鬆口。
“混蛋。”鳳於棲說完,便悶悶地看著他。
魏子驍摸摸他被弄亂的頭髮,溫柔地給他順毛:“不過還好你來了,省去了我勉為其難這個步驟。”
鳳於棲輕哼,不理他的話。
他還生氣魏子驍此等賭氣的行為。
“我特意沒選在和蕭墨初賽同一天,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是介意蕭墨,而是介意你。”魏子驍難得收起一臉無賴,認真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封印
鳳於棲看著他的眼睛,心裡閃過一絲甜絲絲的疼痛。他早上才傷了蕭墨,報復了秦雪瑤,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他,而此刻魏子驍的不介意只是徒添了鳳於棲心中的傷感。
鳳於棲猶豫片刻道:“我。。。我把蕭墨徹底傷了。
”
魏子驍撐起半邊身子,手支著頭看著他,似乎在等他接下來的話。
“我。。。要離開了,報復了秦雪瑤,去找了蕭墨,和他訣別,抱歉還自私地破壞了你的成親儀式。。。”鳳於棲坐起身子,背對著魏子驍。
“離開去哪?”
“昨天晚上我便從靈丹城往這裡趕來找你。。。可是路上,碰到了一個人。”
魏子驍也跟著坐直身子,默默伸手把他環在懷裡,下巴慵懶地倚在鳳於棲的頸窩,熱氣一波一波打在他脆弱的神經上,藥效剛退的鳳於棲敏感地偏了偏頭,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道:“你大概猜不到。”
魏子驍沉吟道:“能讓你老老實實離開的,甚至不惜離開蕭墨的,肯定是個狠角色。。。莫非是那幾個神靈祖先?”
鳳於棲有些驚訝於魏子驍能猜出是誰逼他就範,只得輕輕點頭道:“莫重樓攔了我的轎子,我是以死相逼才爭取了三天時間來和你們告個別,恐怕一會小狐狸便要來尋我了。”
“莫重樓不會自己來尋你,你和他沒有利益衝突,他沒那時間精力來找你的麻煩。。。”魏子驍說著環緊了鳳於棲的腰身,靠在他頸窩聞著他身上散發的精純毒血的甜味慢慢地不安分起來,“除非他是聽命於人。”
鳳於棲現在哪有空管鹹豬手,滿腦子都是神慟天要請他到府上喝杯茶:“是,能命令莫重樓這小boss的只有一個人了。”
魏子驍吮吸著他的肩頭,含糊不清地道:“神慟天這傢伙,只要你滿足他的要求,他便不會對你怎麼樣,放心吧。”
鳳於棲漫不經心地閃躲他惱人的唇舌:“說得倒像你很瞭解他一樣。”
魏子驍暫停了對他肩頭的攻擊,滿足地看著上面一個菱形的吻痕,滿足地道:“你忘了,我以前和你說的,我十一歲把我帶到東皇城的人,就是莫重樓,那時他便籌劃著要復活遠古先皇,所以從那時候起,我就和先皇有過接觸了,說了解。。。還不錯吧。”
魏子驍說完,語氣中些許的掩飾都埋在鳳於棲另一邊頸窩。
鳳於棲偏偏頭想躲開他:“你和莫boss什麼關係?”
魏子驍大手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