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兇嘛,人家還沒說完。。。嗚嗚,我師父不讓那些男人碰她,通通把他們殺死了。。。嗚嗚,師父也不想來求你,只是一個人在苦撐,她不想輸給你,直到神智不清也不願來找你。她體內的春毒再不驅除,恐怕會沒命的,我才違揹她的命令,帶她來求你的。。。”
胡姬清醒一點了,眼淚如缺口洪堤,奔湧而出。體內活躍跳動的催|情真氣像有魔力一般,驅使她又爬向樂樂。她緊咬牙關,下唇都破了,鮮血滴了出來,落在青石板上,如紅梅綻放。
樂樂也暗怪自己剛才太沖動了,心中一軟,嘆道:“抱她進屋。”
司徒敏見樂樂答應,也忘了剛才的不快,抹去眼淚抱著胡姬走進大廳。她第一次進入大廳,和其他人一樣,立刻被裡面的寬敞和奢華震驚,地毯上四處擺放著諸女微亂的香被,暗道:“她們。。。她們都睡在這裡嗎?”她腦中不由自主的想到樂樂抱著諸女在地毯上淫亂的樣子,俏臉更加緋紅。
簡單的幫胡姬洗個澡,樂樂才接過胡姬,對她們道:“我帶她上樓,放心好了,不會有危險的。”
樂樂經過剛才一鬧也沒多少玩弄的興致,胡姬妖嬈的姿色在他心中降至最底點,如果不是御女心經在運轉,連勃起的興趣都欠奉。
到二樓隨便選個房間,把她扔到床上,樂樂才開始慢慢解衣。胡姬似乎知道房裡只有她們二個人了,哪能安坐的躺在床上,掙扎著爬下床,嘴裡發出如哭似泣的吟啼,心急如焚的纏上樂樂。
樂樂有些心煩,可能是聽到她寧可受折磨也不願求自己而生出的不滿。衣衫落盡,嘆口氣把她抱了起來,手托住她柔軟的雪白肥臀,滑膩無比,征服催殘的慾望讓他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揉捏擰抓,一手直探幽園,在滑溼的悽草用力揉搓。這種強烈的挑逗讓胡姬慾火更加強烈,嘴中發出無意識的低鳴:“嗚。。。啊,求你,幫我。。。”
〃這麼快就求饒了嗎?〃樂樂一點也不為所動,雙的暗運御女真氣,引動她體內的催|情真氣,像調皮的蟲子躥進她敏感酥麻的妙處。那種快感讓她發瘋,壓抑多日的所有情慾同時釋放,全身雪白的面板像火一般緋紅髮燙,“啊。。”隨著她一聲尖銳長鳴,神智又陷入痴迷狀態。
樂樂暗罵自己卑鄙和小氣,見她已被催|情真氣折磨得快要斷氣,便把她擺放到床上,抬起她美妙的雪臀猛的刺入,衝進花房深處。胡姬長長的發出舒爽的喊叫聲,像是缺水的魚兒跳進了海洋,努力擺動蠻腰,攪動體內的火熱分身。
樂樂現在對她既無恨意,也無愛意,只是純為了解除她體內的慾火,用最野蠻最暴力的抽動來解決。“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每次都引得胡姬發出最原始的喊叫,那樣的舒心那樣的歡愉。
樂樂上次與她交合是在被迫中,沒有細細體會她幽|穴的妙處,現在邊做邊回想,竟不由痴迷起來。又想起第一次見她時,被她深深迷惑的情境,首次生出把她收進私房的念頭。
一次次的高潮中,她體內的催|情真氣也被樂樂吸取大半。樂樂並不急著把催|情真氣收完,只等把她體內的催|情氣體聚在一起時,被他用御女真氣裹住,送進胡姬的識海,並用催|情真氣做成一個印記,烙在她的識海中。這一招夠絕的,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實際上這不但能隨時挑起胡姬的性慾,還能控制她的生死,甚至能讀出她腦中的想法。
一個時辰後,胡姬幽幽醒來,眼角依然掛著淚痕。為什麼流淚,只有她自己明白。她仍然爬在樂樂身上,樂樂的分身也沒有拔出,堅硬如初,放在她體內。
樂樂知道她醒了,不帶任何感情的道:“醒了你可以走了!”
胡姬身子微微一顫,抱著樂樂腰的雙臂沒有松,反而抱的更緊。
樂樂聲音更加冰冷:“難道聽不懂我說話嗎?”
胡姬緩緩抬起頭,淚水如斷線珠子,“嗚嗚,不要趕我走。。。”;說完,已泣不成聲,這兩個月的眼淚比她過去三十幾年流的還要多。她抱的更緊了,生怕這次鬆開,再也沒機會擁抱。這時她所有的媚術都用不上,哭的像個被拋棄的無助小姑娘。
樂樂輕輕扶起她的下巴,冷笑道:“這是我的地方,你憑什麼留在這兒?”
胡姬神色一黯,眼淚湧的更急,仍然沒有離開的勇氣,特別是下體一動,就有奇異的強烈快感襲全身,連一絲力氣也使不出。
胡姬咬咬牙,不屈的道:“我願意做你的小妾,天天侍奉你。”
樂樂搖頭,道:“我有三百多個小妾,已經夠多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