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覺得對不起他。”

“莫非你認為你做出那樣的事很天經地義？”

“我都說過了，決定權不在我，我只是一個替罪羊。阿哥對我有恩，他怎麼對我，我都不會怨恨他，只要他不恨我。”

“他的氣量沒你這麼大。”

“無所謂了，就當我欠他的，他想要回去，隨時都可以。我的命給他都行。”

“你在我面前就別裝的這麼偉大了，我畢竟對你也是有點了解的。”

“我不偉大，我說的都是實話，出來混，從來沒想過有好日子過。我充其量也只是一個打工的，阿哥就算把我打死了，他依然撈不到任何好處，只不過能解一時的火氣而已。我真的不怨恨阿哥，只不過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你還在為他做事，竟然跟蹤我，拍照片，還主動去找魏國平。”

“我沒有去找他，那是蒙你的。照片是我拍的。”

“為什麼？”

“你別管為什麼。有些事情你是不會明白的。”

“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今天找我來就是談這些嗎？”

“不全是。找你聊聊，可以嗎？”

“當然可以，但是我不想聊這麼沉重的話題。”

靈靈又喝了口咖啡，她的舉止透露出一股貴婦的氣息，我覺得眼前的她與以前的她相比至少老了五歲。

靈靈忽然又說：“你的傷嚴重嗎？”

“還好，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強哥下手真狠。”

“我說了不要提這事了。”

“好吧，那說說你，你和你那女同事關係怎麼樣了？”

“老樣子，若即若離的。”

“你是真心喜歡人家，還是隻想泡她？”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曉晴打來的電話。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一一七、老媽出賣女兒

“喂？”

“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

“我在兩岸咖啡，你能過來嗎？”

神奇！我不知道今天是踩著狗屎了還是吃了桃花宴了，有兩個女人約我，並且都在兩岸咖啡。當曉晴說她在兩岸咖啡時，我下意識地往周圍看了看，確定店裡沒有她，才放心。

“行，我馬上過去。”掛掉電話，我轉向靈靈說，“我有事得先走了。”

“你就這樣把我一個人留在這？”

“我都答應人家了，總不能爽約吧？”

“你明明沒空，為什麼要說有空？我想是你根本就不想留在這吧？”

靈靈有些急了，她的話讓我很難堪，因為她說的沒錯，至少有一半是對的，我確實不太想再見她，確切地說我不想面對她，我始終對她幫吳強監視我的事情無法釋懷。但是還有一半的原因她不知道，曉晴的事就算再微不足道我也是把她放在第一位。

“說不出話了？被我說中了？你連強哥都不恨，你不會恨我吧？”靈靈有一點始終沒變，那就是她總能猜透我的心思。

“以後再說吧，今天真有急事，我先走了。”話剛說完，我便起身離開了。

走出咖啡店，在十字路口等車，等了不到三分鐘，靈靈開著她的奧迪A4停在了我的身旁，開啟副駕駛的車窗，對我說：“上來吧，我捎你一程。”

我沒有拒絕，但是我的心裡很矛盾，如果靈靈知道我去的地方仍然是兩岸咖啡，她一定會埋怨我；如果她繼續跟著我進入兩岸咖啡，她就能看見我要見的人，一旦這樣，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曉晴看到靈靈又會作何猜想。

十多分鐘後，車到達目的地。

“你要去飯店？”

“不是。”

“不會還是兩岸咖啡吧？”

“你猜對了。”

“那一定是個女的。”

“沒錯。”

“是周曉晴？”

“對。”

“我明白了，看來在你心目中，她永遠是第一位的。”

“理解萬歲。謝謝你的奧迪，拜拜。”

謝天謝地，靈靈沒有再跟著我。但是我之前所擔心的事卻依然發生了。

曉晴仍然坐在那個老位置，靠著窗，我進去的時候，她正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由於這家兩岸咖啡開在四樓，從這裡朝窗外看常熟的夜景也別有一番風味。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我首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