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些凸起的東西,然後問服務員:“是這個吧?”
服務員回答:“是的,先生,您可以按一下試試效果。”
“不用了,等我需要的時候再按吧。”
“好的,兩位請慢用。”
看不到食物,看不到用餐的工具,我只能憑著感覺去進食,靈靈告訴我,這份二人情侶套餐也是她第一次點,以往她來時都是在客廳看著菜譜點菜。因為這樣,我和靈靈玩起了猜菜的遊戲,輪流去猜這套餐裡到底都有哪些食物,看誰猜的多而準。其實,當靈靈提出這個遊戲時,我就想到她心裡一定是有底的,就算她沒點過這套餐,至少她知道有這種套餐,她在得知此套餐時多少要問問套餐裡都有哪些菜。所以,我根本無心和她比,每次都是隨口說了一種,而當她講出一種菜時,我都會配合她說:“嗯,對,就是這個。”
雖然摸黑吃飯很彆扭,尤其是當你根本看不到食物時,你甚至連夾菜都有點困難,不過,這種感覺倒也挺獨特的,我最大的感受就是這像是一個奴隸在深夜裡到了他主人的廚房裡,在黑暗裡尋找食物,手裡只要摸到一點,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嘴裡塞。靈靈說,她喜歡黑暗餐廳的原因是,在這裡她可以漠視一切,有種與世隔絕的心態,這種心態讓她很放鬆很享受。當她描述自己的這份感受時,我很想看到她的表情,我覺得那應該是一種獨自陶醉的神色,散發著迷人的美。
夾菜困難導致的就是吃飯的速度相當慢,也不知道吃了多久,總以為已經吃了很長時間,但就是感覺沒吃飽,靈靈大概是吃的差不多了,已經聽不到她咀嚼食物的動靜。不過這時卻聽到了靈靈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
突然有一隻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有個身子朝我壓了過來,直接壓在我的腿上,我很容易辨別出這是靈靈的身體。她走到我的前面,坐到我的腿上,那感覺就像她能看見我一樣,進行的那麼順利。
“你能看見我?”我疑惑地問靈靈。
“不能啊!”
“那你走過來怎麼那麼容易?”
“呵呵,就這麼點距離,有什麼難的。”
“你吃飽啦?”
“嗯。”
“那我們走吧?”
“幹嗎這麼急。”靈靈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撫摸著我,先是將我的頭抱住,然後輕撫我的臉,接著她用一種非常妖媚的聲音說道,“有沒有試過摸黑*?”
這就是我最擔心的,當靈靈走近我的身邊時,我就已經意識到接下來她要做的必然是*,我可以說她是本性使然,也可以把這個歸結為她工作的職業病,但是她這樣的野性與放縱對我而言真的是一種巨大的壓力。如果靈靈僅僅是因為吳強才要這般勾引我,我覺得她既可悲又可憐,就算她*舞跳的再好,*的本事再高明,她充其量不過是吳強的一個工具而已,並且她在紅燈區跳*舞那是一種買賣,有物質利益的收穫,但是她在我面前這般心花怒放又有什麼利益可言呢?也許吳強會給她好處,總之我不會覺得她和我這麼親近是因為她對我確實感興趣。她也許甘願做別人的工具,然而我卻不希望成為她的工具。
有時候,心中所想與實際所做往往是不能統一的,甚至是相背的。靈靈用她性感的身體在我身上不停地摩擦著,屁股在我腿上頻繁地扭動著,我很容易產生了一股衝動。雖然腦子裡還是拼命地在那些思想衝突裡掙扎著,但是有一些思想在慫恿著我去享受這一刻的刺激,比如靈靈不過是個*舞娘而已,比如我也是個有七情六慾的人。當靈靈拉掉我的褲子的拉鍊把手伸到裡面時,我所有的矜持都徹底放下了,我開始肆意地去撫摸靈靈,開始享受她帶給我的刺激。
比起吃飯的漫長,激情也許是短暫的,但是短暫的激情卻會帶來極致的享受,而漫長的東西永遠都是細水長流式的不痛不癢。在黑暗中,很多事情都會受到影響,包括*,當然也許靈靈還是顧及到了我們所處的環境畢竟不是那麼合適,最終還是沒有將激情推動到底。在靈靈放手的時候,我在心底裡詢問她:“為什麼不繼續了?”我甚至在呼喊:“不要停,不要停!”但顯然我還有足夠的理智去剋制自己。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褲子,按了下服務的按鈕,隨著服務員走回到大廳,結了帳,離開了這個很特別的“黑暗鄉村”。
六十九、退房
回去的時候,靈靈開玩笑地說:“你來開車吧?”
“我也很想開啊,但是我沒駕照。”
“不會吧?沒駕照就等於二級殘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