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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各樣的人,儘管酒吧裡的氣氛是那麼驚心動魄,那些都不能轉移我的注意力。我看了眼正陶醉在兩個女人溫柔鄉里的吳強,然後起身離開了包廂。

我是假裝上廁所,而實際已走出了酒吧,在門外,我看到了曉晴和梁達,他們正在往前走,我沒有跟過去,站在原地觀察著他們。他們最後上了一輛轎車,我沒看清車子的牌子,我隱約地看見曉晴在開車門的時候朝我看了一眼,也許只是朝我這個方向看並沒有看見我。我目送著車子遠去,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也許在嫉妒梁達開著轎車把曉晴接來送去,但我也有可能在鄙視曉晴也是那種物質性的女人,男人只要有錢就能把她玩於股掌之間。

車子走遠後,我走回了酒吧。

我回到包廂時,吳強已經坐在位子上,他也應該跳累了,但是那兩個女人還在跳著,她們的精力實在是充沛的讓我吃驚,她們跳舞的勁頭讓我很容易就想到一種藥品——搖頭丸。

吳強看到我回來,和我幹了一杯,朝我笑笑,我看出他應該是有話要和我說的,只不過因為酒吧太吵,即便他說了,我也聽不見。其實我也想把看到曉晴的事講給他聽,我的想法是,也許曉晴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了,而吳強同樣也是這裡的常客,就算再不走運,也總該能碰上一次吧。

我們玩到午夜零點才回家,吳強喝了很多酒仍然開著車,我坐在車上相當害怕,但是我又不好講出來,于波和那三個女人在車上還在瘋狂地叫喊著,我沒喝多少酒,腦子是很清醒的。我清楚地看到于波和那個跟他一直在玩色子的女人親熱,他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屁股上和乳房上肆意地摸著,而那個女人並沒有作任何反抗,而是相當配合,相當乖順。我從沒想過於波是這麼一個*的男人,不過從另一個方面想,他大小也是個銷售經理,拈花惹草的行當從他身上發生也並不稀奇。

吳強先把那個和于波親熱的女人送回了家,接著送了于波,然後直接開回了家。我本想問他怎麼不把另外兩個女人送回家時,他倒先回答了我。

“小李子,今晚兩位姐姐在我家過夜。你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

吳強這麼一說,我不明白也明白了,我實在想不到吳強跟我合租的第一天就帶給我這麼大的驚喜,白天在商量合租事宜時,我還覺得他是一個很穩重的男人,到了晚上他就暴露了自己的荒淫生活。雖然這僅僅是第一次,卻讓我很徹底地預感到以後的日子將會混亂不堪。

夜裡雖然我已經把房門關上,卻還是能聽見吳強房間裡的動靜,我也終於找到了這個房子的第一個瑕疵——隔音效果太差。我顯然是對吳強不滿的,但是另一方面我也有些佩服他,玩女人在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算什麼稀罕事了,而吳強讓我佩服的是他竟然一次性帶了兩個女人回來。不過,他找的女人顯然都是優等品,從她們淒厲的叫聲中我能夠清楚地聽出她們*的功力,她們顯然忘記了隔壁還有一個不願被打擾的人,她們這種忘我的專業精神同樣讓我佩服。

我已經忘記了是在什麼時候睡著的,應該是伴著女人的慘叫聲與其它一些雜亂的響動進入的夢鄉,等我第二天睜開眼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多,我開了房門後第一眼朝吳強的房間望去,他的門已經敞開了,我緊張地走過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於是大鬆了一口氣。我走進吳強的房間,驚訝地發現他的房間竟是那麼的整潔,房間裡所有的擺設都很有秩序,包括他那張剛剛發生過一場戰鬥的大床也是很齊整的,只不過床單似乎被抽走了。

走回大廳,在餐桌上我看到一張字條,顯然是吳強留給我的:“小李子,阿哥今天在外面有事,你一個人吃飯吧,我要晚上才回來。”

我開始擔憂著自己未來的生活,我將要和這樣一個作風很有問題的男人住多久?他昨夜的*很明顯不是偶然的現象,那體現的就是他一貫的生活作風,我想起于波說過他其實也能算的上一個小老闆,嗜賭如命,曾經打麻將輸掉幾十萬,還好底子夠厚,留下一點財產與朋友合開了一家貨運公司。但是于波從沒有講過吳強的家庭情況,其實我最好奇的是他作為當地人為什麼要租房子住,並且和我這麼一個外地人合租,他到底有沒有老婆,或者說有沒有家庭。這些問題的答案只能在以後的生活中一個個去尋找了。

吳強晚上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關上房門準備睡覺了,他開門的動靜驚動了我,然而從大廳裡傳出的高跟鞋的聲音清楚地告訴我,他又帶女人回家了。其實我很想知道他帶的女人究竟是昨天我見過的那個,還是新的面孔,不過,經過一夜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