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留下亦是丟人，打完招呼之後，幾個人灰溜溜的走了。陸建業喊來服務員，讓兩個女服務員把周子蔚架到了車子後座上躺平，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周子蔚的身上，啟動車子離開了和頤。

不知道何時雪又下了起來，路旁已是白雪皚皚。還沒有走上高速，陸建業只聽後面“唔”的一聲，緊接著是周子蔚吳儂不清地喊著：“老陸，快停車！”

陸建業回頭看了一眼周子蔚，她不知道何時已經醒來，正用手掩口坐在後面。陸建業停妥在路邊開啟雙閃，周子蔚開啟車門衝到了路邊“哇啦”一聲吐了出來。陸建業拿著紙巾下了車，抽出幾張紙遞到了周子蔚的手裡，彎腰問道：“要不要給你拿瓶水。”

周子蔚點點頭接過紙巾又是一陣翻江倒海地嘔吐，陸建業從車上取下一瓶水，擰開遞到了周子蔚的手裡，周子蔚漱了漱口吐出來，緊接著“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冰涼的水進入胃裡，再加上剛剛從開著空調的溫暖的車裡下來，不覺打了個冷顫，周子蔚坐在車子的副座上，問道：“老陸，我記得我簽好了合同，後面的事情就斷片了。是我做夢還是真簽訂下來了。”

“簽下來了，算下來他們公司的人數，一年的保單金額得有一百萬的樣子，恭喜你，又拿下一個大單。”陸建業並不打算把後面的事情告訴周子蔚，只是說道，“以後可不許這樣喝酒了，做保險的人居然不知道健康的重要性，這一點就值得批評。保險並不一定非要喝酒才能拿下。”

“師傅，我沒丟人吧。”周子蔚喜歡變換著稱呼陸建業，在同事和客戶面前，她稱呼他為陸經理；在私下裡，她稱呼他為老陸，撒嬌的時候，會稱呼他為師傅。陸建業在周子蔚展業的過程中確實幫過她很多的忙，這讓周子蔚對他分外感激。

陸建業笑笑，說道：“已經很厲害了，沒丟人！只是以後，不許再喝酒了。”

“哦。”周子蔚扁扁嘴。陸建業啟動車子繼續行駛，而剛剛周子蔚只是乍然醒來，第二次的酒勁又上來了，緊接著又靠在座椅上歪著腦袋睡著了。

由於下雪道路溼滑，陸建業開的非常慢。沒多大會兒，他聽到周子蔚發出嚶嚶的哭聲。

“小周，你怎麼了。”陸建業問道。

周子蔚沒有回答，陸建業無奈，只好又把車子靠邊停下開啟雙閃和車內燈，把紙巾遞到周子蔚的面前，說道：“小周，有什麼你說出來，別哭呀。

“老陸——”周子蔚拖著長腔，哭得稀里嘩啦。她邊擦著眼淚邊說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陸建業拍拍周子蔚的肩膀，說道：“別哭了，有什麼想說的可以跟我說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幫你。”

“太累了，你今天也聽到了，我老公，他在外面的那些幹過的那些破事兒。我本來今晚不打算喝酒的，也就是心裡窩著氣，撒不出來。”

“唉，男人耽迷於美色，古來有之。儘管你先生，他有這些過錯，但也不是不可饒恕的罪過。就說我吧，我和你師孃曾經也是一波三折。不過這些不提也罷。”

周子蔚彷彿對陸建業的事情很感興趣，抽泣著說道：“師傅你就說說嘛，也好讓我平衡一下，你是我眼裡的完美主義者，若你不完美了，可能我心裡會平衡一些，嘿，嘿嘿。”周子說著說著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抽泣了起來。

陸建業說道：“我的妻子程家慧是我的大學同學，畢業之後，我留校任教，她進了事業單位。那些年，我還年輕，人嘛，按照你們這個年代的人來說，就是比較帥氣。那個時代流行的一些小說影視劇有一些師生戀體裁的，學校學生也沾染了這樣的風氣。我帶的班裡有兩個女生對我有些心思，暗地裡給我傳些字條，我收到就裝作沒有收到，我覺得不會造成什麼，認為疏遠了就好，但誰知道，兩個女生算是爭風吃醋吧，其中一個把另一個拿水果刀捅死了。我很自責，我覺得都是我的錯，不配為人師表，所以就離開了學校。因為這個事情，我一直覺得挺對不起你師孃的。”

周子蔚沒想到陸建業說的過往竟是這樣，不覺笑出聲來，說道“這錯不在你，長得帥難道也有錯嗎？”

陸建業很認真地說道：“其實，那個被捅死的女孩，我確實喜歡她，如果不死，我恐怕那個時候就婚姻出軌了。”

一四五　傾訴衷腸

周子蔚這才明白，陸建業曾經在心裡猶疑過，但因為一些突發的事情才沒有走錯一步，但卻困擾了他許多年。原來，即便是看著再完美的男人，或者是女人，都會除了自己的丈夫或者妻子之外，對別的人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