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允許有人欺負傅文佩。
“依萍,你先不要急,要伯母把話說完,好嗎?”何書桓輕輕地拍了拍依萍的肩膀,安慰她。
依萍抬頭看了看他,點了點頭。
傅文佩有些不悅的看著何書桓搭在依萍肩上的鹹豬手,又有些嫉妒依萍居然如此的聽他的話。
“你雪姨今天是我找來的……”
聽傅文佩說完來龍去脈,依萍才知道自己擺了一個多大的烏龍。
“這,這可怎麼辦?我誤會了雪姨,還那樣說她……”依萍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你放心吧,雪琴不是小氣的人,她不會怪你的!”傅文佩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依萍,我還是要說說你,你以後遇事不要那麼衝動了。這次就算了,下次看見你雪姨,你可要道歉的,知道嗎?”
“媽,我知道錯了!”依萍點了點頭,見到傅文佩正在觀察何書桓,連忙將他拉了過來。
“媽,這是我的朋友何書桓,報社的記者!”
“伯母好!”何書桓很有禮貌的鞠了個躬。
“嗯,好!”傅文佩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從剛才雪琴的態度看來,這個何書桓很有問題。雪琴話裡話外都提到了如萍,貌似如萍與這個何書桓還有些什麼!難不成是腳踏兩條船?
傅文佩自己本身就受夠了男人花心的痛苦,斷不會讓依萍也受這種罪,所以,她對何書桓並不是很上心。只是礙著依萍不能給他甩臉子就是了!
雪琴回到家裡的時候,家裡面正亂成一鍋粥。
本該在學校的如萍和夢萍都在家,尓豪也杜飛也在。
“這是怎麼啦?杜飛來啦!”雪琴衝著杜飛打了個招呼。
“媽,你回來啦!快來看看如萍,如萍受傷了!”夢萍手裡正拿著一卷紗布,見到雪琴回來,眼眶瞬間就紅了。
“什麼?”雪琴急忙忙走到如萍身邊。
只見如萍的胳臂上被劃出老大個口子,血好像已經止住了,可如萍的小臉兒還是煞白的。
“媽,你不要擔心,只是一個小傷口。沒什麼事兒的!”如萍笑著安慰道。
“什麼叫一個小傷口,為什麼沒有去醫院。這要是處理得不好,留下了疤痕。你一個女孩兒家的,可怎麼是好!還疼不疼,這是怎麼一回兒事兒呀?不是上學校去了嗎?好好的上學,怎麼會受傷?”雪琴捧著如萍的胳臂。那叫一個心疼呀!
“還不是那個叫什麼鄭海生的,沒事兒鬧什麼自殺,拿著把刀比比劃劃的,如萍為了救他,才傷了自己!”夢萍恨恨的說道。
“自殺?救人?”雪琴怔了怔。“我說如萍,你怎麼那麼傻呢?你一個女孩子家,去救什麼人呀?你說你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媽,媽可怎麼活呀!”說著說著這眼淚就掉了下來。
“媽,媽你不要哭。我這不是沒有事兒嗎!再說杜飛也在一邊的,要不然,我也是不會上去救人的。你的女兒,不是個魯莽的人!”雪琴一哭,如萍就慌了手腳了。
“杜飛也在?”雪琴擦了擦眼淚。“杜飛,既然你也在,怎麼還會讓如萍受傷?”
“伯母,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該死,該死及了。沒有保護好如萍,我也懊惱的要死。你就狠狠的罵我吧!”杜飛搭了著個腦袋,不停的自責。
“好了杜飛,你就不要在那裡自責了,沒關係的!要不是你,我傷的更重,我還要謝謝你呢!”如萍看著杜飛覺得很好笑。
“是呀,杜飛,你就不要這樣了。媽又不會真的怪你!”尓豪站在一旁也忍不住失笑。
“是嗎?陸伯母你真的不會怪我?”杜飛訕訕的看著雪琴。
“算啦,如萍都不怪你,我怪你做什麼?”雪琴瞪了他一眼。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杜飛傻笑的摸了摸腦袋。
“如萍,你給媽詳細的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雪琴有些好奇了,她不記得原著中如萍有受傷啊!
“是這樣的,鄭海生是我們學校政治系的一個學生。平日裡就很有名,經常會組織一些抗日活動。今天杜飛到我們學校來找我,我們還沒聊幾句,就聽說那個鄭海生鬧著要切腹自殺,以此種方式來喚醒中國人民。我和杜飛就跑過去看了。說起來那個鄭海生倒真是一名愛國青年,他的演講很成功。很多同學都情緒激昂。最後,他要切腹的時候,杜飛上去救他,被他躲開了。我一時情急就也跑上去了,雖然很成功的將他救下,卻也不小心受了傷!”如萍婉婉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