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名氣的,玉夫人莫非是懷疑老夫的醫術了?若是如此,就另請高明吧!”
玉夫人冷聲道,“既然吳大夫對自己醫術如此自信,那為何連我兒子是什麼病狀都看不出?”
吳大夫有些怒意了,“貴府的少爺分明是被邪術入侵,與老夫醫術如何並無關係。”
“一派胡言!作為一名大夫竟然以鬼神之說糊弄病人,是不是每個你不會醫治的病人你都以邪氣入侵為由推脫啊?”玉夫人笑了笑,聲音更加凌厲。
吳大夫有些心虛,對這個玉家主母有些心怯,外頭都說玉家的夫人柔弱無能,被這小妾欺負的回了孃家,怎麼如今看來卻不是這樣呢?
陳貞惠看到吳大夫的模樣,心裡也有些急了,她看了看玉夫人,低聲開口。“二姑娘能與昀王府結親是玉家的榮幸,老爺,夫人,少爺會生病全都是奴婢的錯,不管二姑娘的事情。”
初見與玉夫人對視一眼,冷冷掃向陳貞惠。
玉雲生因為玉夫人維護初見而不顧子恒生死已經氣得臉都漲紅了。“夫人,你休要強詞奪理,我看初見本來就是個不祥的人,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今日事關子恒生命,我絕對不會允許你胡來的,這親事……絕對不能答應。”
玉夫人臉色微變,有些不甚明白玉雲生說的是什麼,他說初見是個不祥的人,他竟然這樣說自己的親生女兒……眼前突然有些發黑,玉夫人倒退了幾步,初見見了,連忙扶住她:“母親,不必氣惱,仔細自己的身子要緊。”
初見對玉夫人溫聲說完,轉頭冷冷的看向玉雲生,“父親這話說的好沒道理啊,究竟我哪點不祥了,令父親大人自小到大都看我不順眼?”
玉雲生被初見這樣冷冰冰的眼神看得背脊竟然生出一絲寒意。他心裡更加認定這個女兒一定天生與他八字相剋,是個不祥之人。“從你一出生就已經註定是個不祥之人,否則又怎麼會害的你母親差點難產,又怎麼會讓家裡雞犬不寧,如今又勾結外人與家裡人作對,你自己說,你哪一點是好的?”
“初見,不必與他多說,這人為了外人竟然如此待你,母親心裡已寒,他既然已經說出不認你這個女兒,將來你嫁到王府之後,也不必與他父女相稱了。”玉夫人坐在太師椅上,示意麗娘將那吳大夫請了出去,她默默的看著玉雲生,揚手要初見不要爭辯,她對這個男人這個家已經絕望了。
初見愕然的看向玉夫人,沒想到母親會說出這麼決裂的話來。
玉雲生更是目瞪口呆,臉色轉而發白,他手指顫顫的指著玉夫人,聲音也不穩了。“齊孌,你……你說什麼?”
一旁的陳姨娘急忙跪了下去,磕著頭哭道。“老爺,夫人,這都是賤婢的錯,不關二姑娘的事情,你們千萬別傷了和氣,全是因為賤婢沒有好好照顧少爺,家中那些異常情況也不過是意外,老爺,求您不要退了二姑娘的親事,老爺,您可千萬不能得罪了昀王府啊……”
玉夫人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陳貞惠,只是淡淡的看向玉雲生,目光不帶半點感情,“我說什麼老爺您不是已經聽清楚了嗎?”
“你……你說誰是外人?這是你兒子,難道你要棄你兒子性命不顧,只為了她的婚事?高攀昀王府對你而言真的那麼重要?”玉雲生也是沒有理會陳貞惠,他所有心思都被齊孌的話佔滿了,他如今是被齊孌一句不認驚得什麼火氣都沒有了,只有心底越來越深的恐懼。
“老爺,那是您的兒子,不是我的兒子,我齊孌今生今世只有初見一個女兒。”玉夫人眼角一揚,掃了一眼玉子恆,冷聲開口。
玉雲生震了一下,只覺得眼前一黑,後退了幾步,“你……你連兒子都不認了,是不是……是不是你也不打算認我這個丈夫了。”
玉夫人聞言輕笑了一聲,“老爺今日不是還想休了我嗎?既然您休了我,我又怎麼把您當是丈夫?”
玉雲生心一痛,他張了張嘴,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他怔怔的看著齊孌那冷漠的雙眸,心裡的恐懼幾乎要淹沒了他,他不想失去齊孌,不想……“孌兒,你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你只是說說而已……”
玉夫人笑了笑,沒有開口。
玉雲生眼眶幾乎紅了起來,眼底也是充滿了血絲,他狠狠的瞪了初見一眼,幾乎咆哮的吼道:“孌兒,若不是她,你我之間又何須如此?若不是她,今日子恆又怎麼會昏迷不醒?都是她……我玉雲生究竟是造了什麼孽,竟然生出這麼一個女兒。”
初見聽了,心裡只有苦笑了,這玉雲生究竟討厭自己的女兒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