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其間魏國高層家族人員的活動情況,經過排查,司馬師的第五個女兒司馬青在前年無故失蹤,失蹤的時間和青鳥到達成都的時間相吻合,我想這絕對不僅僅是一種巧合,司馬青身為公主(司馬昭登上王位之後,就曾追諡其父司馬懿為宣王,其兄司馬師為景王,司馬昭的姐妹都受封為長公主,司馬師的五個女兒也被封為了公主),地位尊貴,但自前年起,就無故失蹤,而且魏國朝廷那邊也從未傳出過其亡故的訊息,所以卑職認為,這青鳥與司馬青系一同人。卑職暗中派人查過司馬青,她是司馬師五個女兒之中唯一的一個會武功尤是擅長劍術的公主,這無疑更證明了她是青鳥的嫌疑。儘管暫時沒有查到她在魏國間軍司的任職記錄,但卑職相信,她九成的可能性是青鳥。”
杜弼一口氣將他所有懷疑給倒了出來,做為優秀的情報人員,有時候往往直覺是最為重要的,直覺靈敏,可以少走很多的彎路。(未完待續。)
第500章 她是一個女人
“青鳥?司馬青?”劉胤酒似乎醒了不少,低低地喃叨著這兩個名字,青鳥是誰並不重要,反正劉胤也不認識誰是司馬青,青鳥的真實身份如果是司馬青,對於劉胤而言,也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唯一讓他感興趣的是,青鳥居然是一個女人,真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你怎麼就能斷定青鳥一定是來自於魏國高層家族的?如果青鳥只是魏國間軍司一個極為普通的間諜,你想要查出其真實身份來,無異於大海撈針。”劉胤詰問道,“難道你認為他們的名字之中都帶了一個青字,就可以理解為他們是同一人?”
杜弼的推論,是建立在青鳥一定是魏國高層家族人士的基礎上的,很顯然,這個假設首先是必須要成立的,如果不成立,那麼杜弼的一切推斷就毫無意義。而反過來說,如果杜弼的推斷成立,那麼他所排查的範圍就會很小,只要查出青鳥在蜀其間魏國高層家族內部何人失蹤,基本上就可以鎖定位置了。
很顯然,這個假設是主觀的,是建立在青鳥一定是魏國高層人士的基礎上的,如果這個假設不成立,杜弼的推論就等於零,劉胤半開玩笑地道,還真以為是帶個青字就是同一個人?
“直覺,我憑的就是直覺。”杜弼直言不諱地道,在劉胤的面前,他是一點也沒有隱瞞。
劉胤搖頭輕笑一聲,道:“公輔,你可知道,真覺是最不可靠的東西。”
杜弼很快地道:“大人,卑職的直覺一向很準,雖然說。但憑直覺有些武斷,但卑職幾十年來數度憑著直覺化險為夷,卻也是事實。當年如果不是憑著直覺,卑職就不可能從魏國間軍司的圍剿之中安然地突圍了。”
杜弼提到的是就是當年他在隴西前線做間軍司馬的事,為了竊取到一封關於魏軍調動方面的情報,杜弼是深入虎穴。但在最後的關頭,杜弼直覺感到有些不勁,所以他臨時取消了出面的計劃。
事實證明,杜弼的直覺還是相當地靠譜,當時魏國間諜就已經識破他的身份,布好天羅地網單等他來鑽,杜弼正是憑藉在危險來臨時的直覺,逃過了一劫。不過杜弼的身份已經是暴露了,再也無緣呆在隴西了。只能是撤回到了漢中。
杜弼接著道:“當然直覺只是前提,若要證明青鳥就是司馬青,必須還要拿出鐵證來。大將軍不覺得很巧合嗎?青鳥會武技,司馬青也會武技,司馬青在洛陽失蹤的時候,正是青鳥出現在成都之時,巧合多了,自然就可以證明二者有一定的聯絡。”
劉胤倒也沒有再堅持。杜弼說的有一定的道理,無數個巧合迭加在這裡。便可以做為證據,來證明司馬青極有可能就是青鳥。
“青鳥也罷,司馬青也罷,總之在揭開她的廬山真面目之前,並沒有什麼意義。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這個司馬青究竟在哪兒,如何才能捉住她。這才是最重要的,公輔你可有個妙主意?”
知道青鳥是司馬青其實並沒有什麼卵用,關鍵的一點是如何能從茫茫人海之中將她揪出來,才是正招,否則一切都沒有什麼意義。
杜弼喝得是滿臉通紅。嘿嘿一笑道:“這個就恕卑職無能為力了,卑職初來長安,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才能給大人捉住這隻鳥。”
劉胤微微一笑,也就是杜弼,才敢拿這種話開玩笑,他笑了一聲,道:“如此說來,就算青鳥真的是司馬青,那也毫無意義。”
“怎麼會毫無意義?”杜弼意味深長地道:“大人知道她是一個女人,這不就足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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