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細?”
“你擔保他不是奸細,你認識他嗎?”張樂道。
“小人不認識。”那什長惶然地搖搖頭。
張樂冷笑一聲道:“那你憑什麼來擔保他不是奸細?”
“這……”那什長不禁為之語塞,他實在是找不出什麼合適的理由,方才他之所以決定放行,也正是那樵夫聲淚俱下的泣訴導致他同情心氾濫,說實話,所有的話都是樵夫的一面之辭,那什長還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如此地信任他。
張樂把目光移到了那砍柴漢子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冷哼一聲道:“你就是本地的樵夫?家住何處?家裡還有何人?”
砍柴漢子倒是很從容地道:“小人家住離此十里的青龍山,終日打柴為生,家中只有年過六旬的老母一人,身患重病,急等小人拿藥回家醫治,請大人開恩,放小人回家救母。”
張樂將眼睛眯成了一道縫,不急不徐地道:“你娘得的是什麼病?這藥又是從那家藥鋪抓來的?”
砍柴漢子略一遲疑了一下,道:“昨日小人出門之前,家母上吐下瀉,神志不清,小人不懂醫道,只能是砍了一擔進城去賣,得了幾枚銅錢才從回春堂醫館之中抓了兩付藥,準備回家給母親醫治。”
“拿藥來我看。”
砍柴漢子似乎有些不情願,但畏懼張樂,只得將藥包遞給了他。
張樂開啟藥包,裡面全是各種花草樹皮之類的中藥,張樂又沒有學過醫,自然對這些中藥一無所知,只是他一翻弄藥材,一面斜眼打瞧著砍柴漢子。
半晌,張樂將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