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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不敢去請。”先前那人道:“最厲害的法師?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後來那人道:“你一天到晚在廚房做飯,知道個鳥,我也是去年幫老爺刷馬棚時偶爾聽老爺和大奶奶講的,告訴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先前的那個廚子忙道:“那是當然,這孫府上的規矩誰不知道,出去亂說話,是要割舌頭的。”

那馬伕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聽老爺和大奶奶說,這綏化廳地面上的那些什麼陰陽先生,散仙術士其實都不是什麼真正的高手,真正的大法師乃是咱們老爺的大表哥綏化廳衙門的趙師爺,他是峨嵋山玄清觀的傳人,學藝二十載,不但道行高深,而且已修成半仙之體。只因身在官場,要有一番大作為,所以他會法術一事隱瞞的極深,在這裡也只有咱們老爺知道他自幼在峨嵋學過道,而且道行了得,大奶奶被狐仙附體一事鬧的沸沸揚揚,路人皆知,老爺原本有心去讓大表哥來看病,可就是不敢去請,怕將趙師爺會法術之事傳揚出去,可又一時找不到的大奶奶看病之人,所以オ拖到現在。”那廚師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以前還真沒聽說過趙師爺還有這本事,只知道他在這綏化廳的地面上勢力挺大的。”

這時窗外有人走過,那馬伕噓了一聲道:“別說了,有人。”兩人立刻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

我在室內聽到這個秘密,心中暗自盤算,這趙師爺是個什麼角色。會不會與通判之死有關呢?先別想這問題了,把眼前的這道關過去再說。正當我考慮事情時,屋外傳來了腳步聲,我連忙端坐在太師椅中,擺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剛坐好,門外進來兩人,後面的那個像哈巴狗似的是邢管家,走在前面那人身材微胖,穿著一件籃色長衫,五十多歲的年紀。我一看來人就知道這人一定是孫德忠孫大財主了。

兩人徑直向我身邊走來。我心想還是站起來好一點,於是從容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太師椅中站了起來。邢管家快走了兩步,搶到孫德忠的前面,給我們介紹對方,說道:“這位是南洋回來做生意的孫老闆,這位是我們老爺孫德忠。”我時常見到古裝影視劇中兩人初見面時說的客套話,這次終於可以用上了,一揚手道:“久仰,久仰。”那孫德忠見我這一身打扮,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也感到挺意外,但可能想到有異術之人打扮定然與常人不同,聽我如此說也甚是高興,忙應道:“客氣了,孫老闆遠來是客,家人招待多有不周,恕罪恕罪。”說完板著臉對邢管家道:“人家孫老闆遠道而來,一定還沒用早飯,怎麼這麼不會待客,馬上下去安排。”此舉正中我下懷,看著邢管家應聲而去也不加阻攔。

我與孫德忠在客廳坐下,孫德忠問道:“孫老闆在南洋是做什麼生意的?”我心裡早盤算過這個問題,應道:“也不是什麼大生意,買進賣出點藥材,這次主要是尋找兩個失散的兄弟。聽說你府上有狐神作怪,正巧還會點這方面的手段,所以過來看看自己能否處理得了。”我事先打了個扣,怕萬一不行,好有個退路孫德忠點頭道:“如此多謝了,原來是做藥材生意的大老闆,不知貴寶號是?”我不由的一愣,情急生智,道:“泰華醫藥,可曾聽說過。”那孫德忠想了又想,終於搖頭道:“有點耳生,我們這裡地處偏遠,外面的事物瞭解不多,孫老闆勿怪。”我心想你若想知道泰華醫藥也容易,多活個百十來年就知道了。

孫德忠道:“在我們這裡有病都找‘花先生’,所以我們對藥物瞭解的不多。”我曾聽陳林提起過什麼“花先生”,間道:“這位‘花先生’是何許人也?”孫德忠笑道:“孫老闆是外地來的,不瞭解我們這的土話,‘花先生’不是某一個人,是郎中的統稱。”我恍然大悟,心想一百多年後可沒人管醫生叫“花先生”了。多虧說自已是外地來的,不然這一句百年前的老話,就非讓我露餡不可。

說了一會話,邢管家進屋告訴我們早飯已準備好了,孫德忠站起身來道:“孫老闆一大早來到敝府,粗茶淡飯的先對付一口,咱們午間再準備正餐,請。”我也起身道:“請。”

我們三人來到孫家的飯堂,孫家是當地赫赫有名的大戶,食物上也甚是奢華,雖然只是早餐,葷素鹹淡也一應俱全。孫德忠陪我吃了起來。我兩天來終於吃了一頓飽飯,一口氣吃了兩大碗米飯,又吃了不少菜,儘管眼看著孫德忠看我的吃相有些異樣,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吃過早飯,孫德忠陪我到客廳休息聊天,邢管家泡了一壺好茶給我們喝。不一會兒就聊到看病的事上來了,那孫德忠問我需要準備點什麼,我煞有其事地詢問了一下病情,並問起經過,果然同陳林所講的事情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