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宜的事情,不過既然六哥這樣吩咐了,就道:“昨天夜裡有人易容成六哥的模樣,去了無憂和莫愁的房裡,戲弄了莫愁。”
莫愁怒道:“胡說,你怎麼知道是易容的,分明是替你六哥開脫。”
龍裳忽然看向仙兒道:“仙兒,你為何要那樣做?”
仙兒不由嚇了一跳,道:“我做了什麼?”
龍裳道:“你昨天夜裡易容成六哥的模樣,去了莫愁房裡,你好象還將隨身的一塊玉佩掉在了那裡。這塊玉佩就在莫愁手上。玉佩上有一個舞字。”
莫愁、仙兒全都目瞪口呆。莫愁在收拾衣物時候,果真發現了一塊刻有舞字的翡翠玉佩。當時還以為是龍夜所留,便放在懷裡,對上面的舞字還琢磨半天,不知道龍夜的玉佩上為何會刻舞字。
仙兒更是想不到,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的設計,為何龍裳會清楚。
龍夜看了仙兒和莫愁表情,已經知道龍裳說中,微笑道:“忘了介紹,我家老七可以測人心意,你心中所想何事,甚至你十年前作過何事,只要我家老七願意,全都能一點不差的說出來哦。”
仙兒還想抵賴,龍夜忽然拿出一個精緻的薄皮面具來說:“我還奇怪,今早你為何要將這麼精美的面具扔掉,原來是昨天夜裡做了虧心事。”
仙兒奇怪道:“怎麼會在你那裡,我明明燒掉了。”話已出口,已發覺上當。
龍夜果真哈哈笑道:“你的那個當然燒掉了,我這個只是空白的,還沒有想好要作成誰的模樣。”
莫愁此時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如果昨天夜裡那個人是仙兒,自己並未被龍夜輕薄,應該也算是幸事,可是心裡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覺。
無憂已經怒道:“仙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仙兒忙賠笑道:“無憂姐姐,莫愁姐姐,小妹只是想開個玩笑嘛,本來想今天說的,誰知道莫愁姐姐會對龍夜誤會如此之深,我怕解釋不清,好在龍裳有這樣超凡的能力,實在是慶幸啊。”嘴裡這樣說,心裡將龍裳恨個半死,又猛然警覺,會被龍裳發現,不敢再想。
莫愁也回過神來,道:“你這哪裡是開玩笑?分明是存心要讓我們與龍夜兄弟起了嫌隙,居心叵測”
仙兒忙退後一步道:“小妹真的只是開玩笑。若是小妹真的居心叵測,昨天夜裡……”然後求救般地看向龍夜,眼淚汪汪地道:“龍夜,你也不原諒我嗎?”
龍夜當然原諒。擋在仙兒身前道:“莫愁,仙兒開個玩笑,大家江湖兒女,不必太在意了吧。”
莫愁怒道:“為何不在意,她幾乎,幾乎嚇死我了。”說著話,眼淚又掉了下來。
龍夜奇怪道:“龍裳,仙兒到底是怎樣作弄莫愁的?”
“不許講!”莫愁、仙兒不約而同一聲斷喝。嚇了龍夜一跳。
龍裳呵呵笑道:“這些細節可以說嗎?不知是否會有違六哥‘不宜’的吩咐。”
“不許說!”莫愁和仙兒又是大喊一聲。
龍夜揉揉耳朵道:“耳膜要破了。不許就不許。你們和好就行了。”
莫愁恨恨地看了仙兒一眼,仙兒只是賠笑。
無憂拉住莫愁的手,道:“莫愁,既然是誤會,你就不要再發脾氣了。和我們一起上路吧。”
莫愁想起剛才的事,臉上還有些疼痛。賭氣道:“什麼誤會,即便不是淫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才不要和他們一起上路,我們自己去嶺南好了。”
無憂道:“那怎麼可以呢。你忘了師父的吩咐了。”
提起師父,莫愁就更委屈:“我對不起師父他老人家。還活在世上幹什麼?我這就死了吧。”說著話,又要拿劍自刎。
龍夜輕咳一聲,道:“莫愁姑娘,剛才是一場誤會。如今解釋清楚,你為何還要死呢?”
莫愁橫了他一眼道:“我平白受了你傅家這麼大的欺負,打又打不過你,不死還有什麼意思。”
龍夜奇怪道:“我們傅家何時欺負過你。”
仙兒指了指臉,瞪龍夜,又瞪龍裳。
龍夜恍然道:“不過是捱了一巴掌,至於要死要活的嗎?如果這樣就要死,我和老七怕不死上千百回了。”
龍裳聽了連連點頭,道:“六哥所言極是。”
仙兒聽得又好氣又好笑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我們女孩家豈能與你們這兩個皮厚之人相比。”
無憂也氣道:“我和莫愁從小到大,師父都未曾打過我們一下,你可倒好,還不快向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