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們,讓我們將這個假冒端木長風、浪費我等感情、大言不慚的老頭打趴下,上路吧。”
龍裳先就應道:“好。”
無憂、莫愁和綠綠也應了一聲,只有仙兒尚在猶豫,龍夜已經出招打向假的端木長風。
那假的端木長風冷然一笑,道:“不知天高地厚。”身子一晃,已經閃了出去。
龍夜不由驚訝,這老頭身手之間,明顯比那個天下第五的孟飛,只強不弱。忙閃身到弟弟身側道:“龍裳,大事不妙,他到底是誰?”
龍裳道:“我聽他在心中自稱查良鏞。”
“錢魔查良鏞!”仙兒一驚,道:“你們打不過他,快跑。”說著話,自己已經擰身自酒樓上便要往外躍落。
“花了老夫的銀子,還想跑?拿命來吧。”假的端木長風正是錢魔查良鏞所扮,說話間,已是一掌拍向仙兒身後,仙兒只得擰身躲了開去。
龍夜不由叫慘:“如何不遇對手則罷,一遇上便是各個都打不過。看來江湖路確實兇險至極。”
查良鏞可是不管龍夜的哀嘆,三下五下,已是將龍夜、龍裳和幾個女孩子盡皆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何人敢在木家酒樓撒野。”正在查良鏞眼看就要將龍夜等制住穴道之時,“騰騰騰”聲響中,總算有人挺身而出。
龍夜正要高興,待瞧清了來人,不由嘆氣。這些人正是早上動過手的木家人,他們尚是自己的手下敗將,根本不指望能打得過查良鏞了。
原來這家酒樓也是木家所有,龍夜幾人在屋內動手,室內空間狹小,不過幾個回合,已是桌椅盡毀,一片狼藉,驚動了酒樓裡的其他人。
“木家酒樓?”查良鏞冷冷笑道:“什麼狗/屁木家,竟然也敢擋老夫的財路嗎?”說著話,一掌揮去,將那幾個衝進來的武當弟子皆扔飛了出去,有幾人離窗戶甚近,亦撞飛了出去。
“快跑。”龍夜當機立斷,一拉龍裳,也自旁側開著的軒窗中跳了出去。
兩人跳出去才發現,這酒樓之下竟是一條河流,兩人“撲通撲通”正是掉落水中。
查良鏞和端木傑不及多想,也追著兩人落下,亦是掉落水裡。
龍夜和龍裳忙衝上大喊:“底下有水,不要跳了。”
無憂、莫愁、仙兒和綠綠從窗下看去,見龍夜和龍裳正在水中沉浮,也不敢冒然跳下,忙尋樓梯下樓去了。
查良鏞落入水中時,尚還衝龍夜、龍裳冷笑一聲,然後咕咚一下,便沒了影,倒嚇了龍夜、龍裳一跳。端木傑更是掉落水中後,就直接沒了影。
龍夜和龍裳正驚疑間,查良鏞再次露出頭來道:“快將寶貝交給老夫。”一句話沒說完,咕咚一聲,又沉進水裡。
龍夜和龍裳不由大喜,這查良鏞雖然武功高過他們許多,原來卻是不會水。這小河又極寬極深,查良鏞不會踩水,又無處借力,只借助內力深厚,勉強提起真氣漂浮在水中。
“讓你敢覬覦我的寶物。”龍夜立刻游過去,照著查良鏞的頭就是一掌。
查良鏞根本無法躲開,怒喝道:“你竟然敢打老夫?”他一開口,真氣一洩,便又咕咚一聲沉下去,他嚇得提了氣,又浮上來。
“龍裳,上。”龍夜見了查良鏞露頭,立刻就又是一掌。把查良鏞氣得哇哇大叫,偏是無法躲開。
“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龍夜喊著口號,和龍裳掄起拳頭,各種噼裡啪啦地打起查良鏞的頭來。只要他的腦袋露出水中,便是一頓狠拍。
不一會兒功夫,就將查良鏞打得鼻青臉腫,沉入水中半天浮不起來。
龍裳雖然玩得高興,亦有些擔心道:“六哥,這位查良前輩也是傅家故交,我們如此對他,大哥那裡會不會降責。”
龍夜仔細看著水下,待查良鏞的頭剛要露出時,又是合身一掌狠狠打了下去,才道:“怎會。他想搶我們的寶物在先,又將我們追落水中,我們如今不過是自衛罷了。”
正在這時,仙兒、無憂、莫愁和綠綠已追到了岸邊,看著水中的兩人,道:“你們沒事吧?快游回來吧。武當的人要追過來了。”
龍夜和龍裳仔細瞧瞧水中,查良鏞已是憋了氣息,再不敢露頭,龍夜哈哈笑道:“打地鼠的遊戲就告一段落吧,龍裳我們走。”
龍夜和龍裳游到岸邊,溼漉漉地上去,仙兒不由笑他們兩人好像落湯雞。
龍夜也不理,回頭瞧瞧河裡,順手將岸邊的一棵小樹砍折了,揚手扔進水中,才道:“我們快去找家客棧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