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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隨意地搭在肩頭,有種慵懶的美。

曲南休一直覺得,穿高跟鞋走路=雜技:“別跑別跑,當心別把腳崴了!”

“哎呀,三環上堵得厲害!

“沒事兒沒事兒,正是上班的點兒,三環上要是堵得不厲害,那反倒是出大事兒了,哈哈。”

曲南休趕緊去問老闆:“還有什麼?我全包了。”

於是,他們面前的桌子,擺上了香得流油的油酥火燒、外焦裡嫩的芝麻燒餅,還有澆了醬豆腐汁、滷蝦油、韭菜花和芝麻醬的豆腐腦兒。。。。。。連續兩天這麼豐盛的早餐了。

(再寫下去,今天就得因作者君不幸被口水活活淹死在鍵盤上而斷更了,我老人家冤不冤?)

倆人毫不顧忌吃相地埋頭忙活了半天,記者姐姐才想起問他:“哎,你叫什麼呀?”

“曲南休,你呢?”

美女記者嚥了一口豆腐腦說:“薛清詞。”

“小清新的名字啊。”

“你的也挺文藝啊。其實在臺裡吧,他們都管我叫‘小缺’。”

“小缺?”曲南休帶著一腮幫子的燒餅渣哈哈大笑,“缺心眼兒的缺嗎?”

話已口才忽然覺得,自己對一個不怎麼熟悉的職業女性,這樣用詞好像不大合適。

薛清詞卻一點也不介意:“我姓薛,本來應該是小薛嘛,叫著叫著就成小缺了,而且我有時候是有點缺心眼。不過你還在上學,我比你大,你可不能這麼叫啊,你得叫‘薛姐’。”

“不行不行,我不習慣管人叫姐,我喜歡保護別人。你雖然比我大,可看著也大不了幾歲,我也叫你小缺好了,這樣顯得親切。”

小缺又咬了一大口燒餅嚼著,含混地說:“那無所謂,隨你,名字也就是個符號,叫甲乙丙丁也行。”

“小甲,小乙,小丙,小丁。。。誒,好像都不如小缺好聽,就它吧。”

“ok。”

話畢,兩人又埋頭咣咣咣忙活了一頓。

小缺抬起頭說:“這家早餐攤做的東西都挺好的,價格也實惠。哪天我跟臺裡負責美食的同事推薦一下,說不定能給曝曝光,增加點客流量。”

“記者的能耐真大。”

“不是記者能耐大,是媒體的力量不容小覷。可惜這裡就是沒有焦圈賣。”

曲南休說:“你說那種傳統北京小吃啊,配豆汁兒吃的?”

“對啊。”

“可是我聽你口音,不太像北京土著,聽說只有北京土著才愛吃。”

“嗯,我不是北京人,但我朋友是,他就喜歡吃焦圈配豆汁。焦圈還挺好吃的,但是那個豆汁吧,”小缺皺了皺鼻子,一臉嫌棄地說,“我覺得臭烘烘的,實在難以下嚥,他還非說特別香。”

“哈哈,就跟臭豆腐似的,有人愛也有人恨。”

曲南休想起一段郭德綱語錄——“看這人是不是北京人,咣嘰踹躺在那,捏著鼻子灌碗豆汁兒。站起來罵街,甭問,外地的;站起來一抹嘴,‘有焦圈嗎’,北京的!”

想到這兒,自己笑得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曲南休,你笑什麼呢?”

“沒什麼沒什麼。剛才說的是你男朋友嗎?早飯你怎麼不跟他一塊兒吃?”

小缺的笑容立刻被嚴寒凍住了:“那是前任了。”

曲南休知趣地“哦”了一聲。

“從背後看,你跟他特別像,那天採訪的時候,我差點兒以為你就是他呢。”

這麼回事兒啊!曲南休終於明白,美女記者為什麼要主動替自己買單,又約自己再次見面了,估計是心裡還沒放下前任。

不過他不生氣。

這樣挺好的,請她吃早餐,比直接還她錢,來得有人情味兒。

人活著已經夠累的了,如果再少了人情味兒,那活著跟死了相比,就沒啥優勢了。然而錢跟人情味兒這兩樣東西,彷彿天生八字不合,要不怎麼說,提錢傷和氣呢?如果非要曲南休選一樣的話,他打心眼兒裡想選後者。

他倒也不是不愛錢。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也想快點兒發家,好名正言順地當李湯霓的男神。如果又能實現事業上的抱負,又能賺大錢,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曲南休停下打量著眼前大嚼燒餅的小缺,莫名地覺得她又陌生又熟悉,知性之外又顯得幹練和接地氣。不知不覺,理智就又被白光順走了。。。。。。

披著一頭青絲搖曳在鞦韆上、同自己一起徜徉在桂花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