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開口說了句。
鳳斯詠和藍芯從悲傷中回過神兒來,按照高峰所指,向四周看去。只見地上滿是被掌力轟出的大坑,和被劍氣劃過的深槽。不遠處,還有大片倒伏的樹木以及被連根拔起的灌木叢,單單從這狼藉的戰場中就不難看出,子明當時{炫}經{書}歷{網} 過的戰鬥是多麼的殘酷□到這些,藍芯的心中不由得狠狠的打了個哆嗦。眼中閃爍著的滿是心疼。高峰嘆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那天晚上,師傅他以一人之力,獨擋十大高手,那種氣概,那種風範,簡直可以用天人來形容。只恨我武功低微,否則,一定能幫上師傅!”
高峰是這樣想的,可藍芯與鳳斯詠又何嘗不是呢。一想到子明孤苦無依的單獨作戰,藍芯的心就會不由得跟著隱隱作痛。這種感覺是那樣的刻骨銘心,同時也讓藍芯越發下定了決心,要刻骨修煉,成為武林中的一代俠女。
在深谷邊徘徊憑弔了半天,眼看著周圍的遊客逐漸的多了起來,高峰終於帶著幾分不忍的打破了眼前的沉默,緩緩的說道“我們走吧,讓師傅安息吧。”藍芯最後深深的凝望了深谷一眼,帶著滿腔的留戀,轉身踏上了歸程】走一步,她都會覺得自己離子明遠了一分,心就會痛一分,當真是步步泣血。然而藍芯又怎麼知道,當她面對深谷,徒然傷神的時候,在深谷下,子明也正在谷底,抬頭仰望。只可恨,那層濃濃的霧靄死死的遮擋住了兩個有情人的目光……
五老峰的風景秀麗絕倫,是國內排的上的名山大川。所以平日裡可謂遊人如織,絡繹不絕。混雜在遊客編織的人流中,耳邊飛揚的無不是興奮的談笑,然而藍芯卻覺得自己好像被世界拋棄了一般,和周圍的情調格格不入。在這種感覺的推動下,藍芯無暇理會周圍的娟秀風光,只是專注的往山下走。鳳斯詠和高峰則護持在她身後,生怕藍芯傷心過度而有個什閃失。
“你們知道嗎,這山裡有神仙!”走著走著,藍芯三人忽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高亢的談話聲。“瞎說什麼,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宣傳封建迷信,也不怕別人笑話!”“封建迷信?那你說,那如此憂美的琴聲是什麼人彈出來的?據說琴聲響起的時候,不但我們所在的五老峰能清晰的聽到,距離這裡相隔甚遠的其他幾座山峰也能清晰的聽到。什麼人彈的琴聲能傳的如此之遠?”一聽對方質疑自己的觀點,先前的那人語氣中明顯新增了一絲不滿。
“這個……”顯然對方也無法解釋這一點,只能有幾分強詞奪理的說道“那或許是某位隱世的高人所奏,但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神仙。”“哼!我懶得跟你說,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已經在山上的酒店預訂了一個月的房間,我要留下來,日日尋山問道,說不定有一天就會讓我碰到那位神仙。等我拜了他為師,得道成仙,到時候看你還有伴麼話好說。”“等你得到成仙,我早就爛成土了,還能有什麼話可說?哈哈…(手機閱讀16。n)…”
這本是兩位遊客的閒談,但是卻偏偏在嘈雜的喧鬧聲中跳脫出來,一下子便被藍芯給捕捉到了,讓藍芯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掀起了一片巨大的波瀾,停住了腳步。看到藍芯停了下來,高峰輕興一聲,說道“藍芯,別聽他們亂說,這世界哪兒有什麼神仙,即便是有,也不可能是師傅。”藍芯聽了高峰的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幽幽的嘆息,搖了搖頭,繼續向山下走了去。如果此時,藍芯能夠在山上留一晚的話,或許就能聽到子明所彈奏的琴聲,從這琴聲中,藍芯一定能認出子明,或許她就不用傷心那麼久了……
幾天後,藍芯他們回到了北京,而子明此時也己經習慣了在葫蘆谷的生活。一天的大部分時間,子明都在消化著天地元氣,同時凝練著暗金龍氣。倒是過的十分充實■了就吃谷中的野果,或者到流經深谷的小溪中抓條鮮魚,日子不但過的充實而且有滋有味,在周遭這如畫美景的映襯下,充滿著詩情畫意。幾天下來,子明不但習慣,而且喜歡上了這裡的生活。這裡沒有俗世中的那麼多鬼城伎倆,生活中充斥著平和與安寧,就好像回到了深山裡的日子。
若是有空閒的時候,子明便會撫琴彈簫。讓自己陶醉在優美的樂聲之中,與這山水融為一體□時一時興起,子明還會來個琴蕭齊名,一邊用指力遙控古琴,一邊吹奏著龍鳳聶】每在這個時候,整個深谷裡的走獸飛鳥,都會聚集在他的面前,做他演奏會的觀眾,甚至還會有許多奇異的鳥兒,翻越崇山峻嶺來到這裡】當這個時候,偶爾在山裡的遊客,不光能欣賞到這彷彿天籟般的樂曲,甚至還能看到百鳥朝鳳般壯觀的景象。如此一來,五老峰群山的神奇再次在全國範圍內引起了一片風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