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妖魔只不過是命令他們的徒子徒孫突襲人類居住之地,而且實力也不過是一些魂、怪,很少有精、鬼的出現,而那些妖魔境界則如同銷聲匿跡了一般。
而現在這些妖魔卻不再是偷襲,而是有組織的進攻城市與村寨,這樣的報復似乎來的太晚了吧?而且這一次皆有精、鬼領隊,並不是每一個地方都有渡海修者坐鎮。
而且這一次還是沒有妖與魔的出現,這不令人奇怪嗎?當初各個宗門所封印的是他們,不是別人。按理說它們的怨氣才是最大的,可是它們卻依舊是毫無生息,這簡直太奇怪了。
以它們心中的怨氣應該早就出手,若不是有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恐怕早就出手了。我想這些妖魔或者已經與血族聯手,現在神州上的亂局恐怕只是對方故意放出的煙幕,真正的亂局怕是在不久的將來。”
聽了劉雲的話後儒教七巨頭不由的陷入了沉思,他們的智慧並不比劉雲低,甚至從某種程度上還要強上劉雲許多。可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那些妖魔成群結隊的開始攻擊他們經營多年的地盤時,他們心中所想的都是如何才能將這些妖魔擊退,反而不如劉雲這個局外人看的清楚。
如今劉雲一語中第,這些人腦子只是稍稍一轉便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孔成仁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道:“說的不錯,若不是你這一句提醒,恐怕我儒教只是將目光放在了眼前的事情上,若是大禍臨頭恐怕真是半點機會都沒有了。你這一次算是救了儒教啊!”
“宗主實在太客氣了,劉雲也不過是適逢其會而已,而且以儒教的底蘊即便是大難來臨的時候也有著足夠的力量應付。”劉雲連連擺手道。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是儒教欠了你的人情。”孔成仁笑了笑道。如今這件事情他已經有所防備,正如劉雲所說那般以儒教的底蘊若是準備充足還不至於在今後的大亂中受到什麼要命的損傷。
“宗主,在下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向宗主詢問一下。”劉雲似乎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但說無妨,你與我儒教也不是什麼外人。”孔成仁點了點頭道。
“千年之前是否有著什麼大事發生,因為在下這一次在西域之下遇到了一件怪事。”劉雲想了想道。
隨即劉雲便將自己在流沙海之下遇到的那個神秘老者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聽了這話的孔成仁先是一陣沉思,隨即臉色便是一變,想了許久後才開口道:“劉雲,我與你說實話,千年之前確實有一件事情發生,這件事情可以說整個神州的修者都參與到其中。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結束了,沒有想到直到如今才算是徹底的結束。不過這究竟是什麼事情我還不能告訴你,這件事情牽扯的實在太大,人數實在太多。既然已經結束了,你就不要再多打聽了,反正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
聽了孔成仁的話劉雲才知道千年之前確實有事情發生,而且那事情恐怕還是不小,那個神秘老者所說的話也並非無的放矢。但這件事情孔成仁不想說,自己多問也是無益,更何況如同孔成仁所說,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自己沒有必要因為好奇心而引起某些人的忌諱。
想到這些後劉雲拱了拱手道:“訊息劉雲已經帶到,那麼在下就此告辭了。”
聽到劉雲要走,孔成仁等人的臉色卻是沒來由的一僵,孔成仁開口說道:“怎麼?你還要離開我儒教嗎?”
“孔宗主,劉雲已然叛教出門,再上這丘山本就不該,可事情重大劉雲又不得不來這一遭。如今儒教已經有所防範,劉雲當然應該離去,至於這枚玉牌也請宗主收回。”劉雲自芥子帶中拿出那枚玉牌向著孔成仁遞了過去。
孔成仁並沒有去接他手中的玉牌,而是雙眼炯炯的看著劉雲,語氣十分緩慢卻很是堅定的道:“這枚玉牌我不會接,當初在五行山上我沒有護住你,反而是你為了儒教而叛教出門,但你問問這正氣軒中的人有沒有一個人當你是外人。
如果真的說起來,你並不欠我儒教什麼,反而是我儒教欠你劉雲的。今天你既然回到了丘山,心中還惦記著這個宗門,你就還是儒教的人。所以今天我不會讓你走,你劉雲還是我儒教的人,如今神州亂局已成,我儒教也沒有必要再韜光養晦了,任何一個人想要動我儒教的人都要掂量掂量。”
聽了孔成仁的話若是說劉雲心中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當下開口說道:“宗主的好意我心領了,儒教對在下的這份恩情在下也會銘記於心。但是劉雲卻不得不走,我不能讓儒教因為我而背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