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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紀有著這樣的修為在神州宗門之中也算的上是俊逸之才。對於你這樣的人才我一向都很欣賞,既然你我有緣再次相遇,當然應該好好聊聊。”

看到血飲臉上的笑容,劉雲彷彿看到了一條毒蛇一般。血飲的臉上雖然是堆滿了笑容,但是眼中卻殊無笑意,有的是一種弄弄的殺意與一抹殘忍。劉雲絲毫不認為對方會讓自己那麼痛快的死去。

想到這裡的劉雲也不再有什麼僥倖的心理,索性冷冷的盯著血飲說道:“我與你似乎沒有什麼好聊的,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好,好!果然是儒教弟子,真是又臭又硬。不過殺你剮你我都沒有興趣。你小子的修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功法卻著實奇特,若不是剛才你對我動了殺心,讓我察覺到那一抹稍縱即逝的殺氣,我還真的發現不了你。想你這樣的人殺了實在太可惜了,我今天雖然沒有收服影護,但是把你煉製成血傀儡也算是稍稍彌補了沒有收服影護的遺憾。”血飲看著劉雲冷笑著說道。

而聽了血飲的話劉雲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對方發現的,之前血飲藉助陳靜姝等人的力量徹底的壓制了影護,自己心中焦急萬分,握著匕首的時候殺氣不由自主的便流露出了一些,雖然無極功及時化解了那一抹殺氣。但血飲是何等修為,雖然那殺氣稍縱即逝,但也被他清晰的捕捉到了。

而一旁的陳靜姝在聽到血飲要將劉雲煉製成血傀儡的時候卻是臉色驟變。劉雲或許不知道血傀儡是什麼,可身為血族中人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血傀儡是血族中的一種秘術,或者說是一種刑罰更加的貼切。如果血飲真的要將劉雲煉製為血傀儡,那麼他所要承受的痛苦將是無法形容的。到了那個時候受術者身體之中的血液會被一點點的放盡,而在這過程之中血飲會將自身的元炁一點點的輸入到對方的體內,代替血液。

在放血的過程中受術者是不會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的,而輸入他體內的元炁也不是那種普通的傳功,因為那是在經脈之中執行的,任何一個修者的經脈在經過修煉後都會變得堅韌,能夠承受一定程度力量上的衝擊。

可在煉製血傀儡是施術者所輸入的元炁卻是進入對方的血管之中,人類的血管本就極其的脆弱單薄,即便是施術者在力量上的控制如何巧妙,血管也會被那力量弄的千瘡百孔。

而在這過程中由於受術者保持著清醒,那種痛苦他們會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因此而產生的種種負面情緒也會被施術者以某種手段與靈魂徹底的禁錮在受術者的身體之中,難以解脫。

而受術者因為血液被施術者的元炁所替代,自己靈魂的本源也會隨著血液的流失而徹底的消失,變成一具繼承了自身所有力量的傀儡,從此以後對施術者言聽計從。

猶豫是傀儡的原因,即便是在戰鬥的時候也需要施術者不聽的傳遞著指令,否則便只能單純的防禦,根本就不具備任何進攻的能力。所以這血傀儡與影護相比顯得落入了下乘。

因為血傀儡煉製的過程中太過殘忍,而且永久的禁錮他人靈魂實在有違天合,所以即便是在血族中想要施展此術也要經過長老院半數以上長老的同意才能夠進行,否則就算是血飲身為血族族長也不能夠隨意施展此術。

不過以劉雲與血族之間的恩怨,整個長老院恐怕會全票透過,讓血飲將他煉製成血傀儡的吧。

劉雲雖然不知道這血傀儡如何煉製,但是猜也能夠猜到,這所謂將自己煉製為血傀儡恐怕不是什麼好話。當下一聲冷哼:“要怎麼樣隨你便,小爺要是哼哼一聲,就不是男人。”

“希望你能夠一直這般嘴硬,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血飲對著劉雲陰陰的一笑,他不認為劉雲能夠忍受得了那般錐心刺骨的疼痛。

說完這番話的血飲對著身後揮了揮手,示意將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劉雲帶回去。

看到血飲收拾的血族中人立即走上來二人押解劉雲。就在此時陳靜姝卻是一步跨出對著血飲躬身行禮道:“族長手下留情,這劉雲對我有著數次救命之恩,希望族長能夠從輕發落。”

血飲詫異的看了一眼陳靜姝後開口說道:“靜姝,你是從小在血族中長大的,血族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努力想來不用我多說你也明白。這個小子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的打亂了血族多年的精心部署。就是因為這小子一個人,導致我血族不得不提前行動,在準備還不是十分萬全的情況下我血族要死去多少族人,你想過沒有?”

陳靜姝沒有想到劉雲的所作所為會為血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