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司徒風本來不打算去相信,但是好奇心驅使下他還是功聚雙耳側耳傾聽。
只是在那一瞬間司徒風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分明聽到整個龍門山之上都充斥著呼喝之聲以及兵刃撞擊的聲音,竟然有人強攻龍門院。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的司徒風不由開口說道:“是你們的人在作祟?”
那女子不置可否的說道:“司徒院主是否還吝惜那一句話?”
對方雖然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但是所有人都聽的明白,這或許就是這女子所謂先禮後兵之中的後兵。大廳之中可以說是龍門院中實力最強的一批人,他們想要出去救援,但此時大廳中並不是只有他們這些人,還有五個實力強悍的對手,尤其是那女子更是給人深不可測的感覺。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我那一句話?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司徒風說出這話的時候也是心中嘆息。
以他或者是這大廳中諸位長老的實力或許能夠在這些人的圍攻下突圍,但是門外的那些弟子呢?這些弟子雖然都是好苗子,但現在還遠遠沒有成長起來,面對這些敵人的時候恐怕還不是一合之敵。
那些擔任老師的人或許能夠抵擋一陣,但自保已經勉強更不要說是護住那些院的弟子,這分明就是對方設下的一個陷阱,以眼前這實力強悍的五人來牽制自己這些人,再以其他人來圍攻院的其他人。
整個事情好似一個死迴圈一般,有能力解開這個迴圈的人此時全部聚集在這大廳之中,雙方互有牽制,根本就動彈不得,而從外面那些人的情況來看,龍門院明顯處於下風,畢竟投鼠忌器的道理誰都明白。
而且最關鍵的是司徒風不能就此放棄那些院之中的弟子,畢竟這些少年的家長把他們送到龍門院就是想要這些少年將來有所作為,若是司徒風不管他們的死活,不要說是丟了龍門院的面子,恐怕整個儒教都會被冠以見死不救的名聲,那個時候他司徒風便成了儒教的千古罪人。
或許就是看出了這些那女子才敢以五人來要挾司徒風,雖然不排除這五人藝高人膽大的一種體現,但是更多的恐怕是看出了司徒風投鼠忌器不敢真的拿他們怎麼樣。
司徒風又不是什麼笨蛋,這其中的關係只是稍稍一想便想通了這些,可即便是想通了也沒有半點作用,對方這分明就是一個陽謀,即便明知道這是個局,他司徒風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局繼續發展下去。
時間不大司徒風便聽到外面的呼喝聲以及兵刃撞擊的聲音明顯小了許多。而聽到這些的司徒風卻是臉色更加的難看,這樣的情況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便是外面的戰鬥已然結束。
司徒風雖然料到外面的戰局對龍門院十分的不利,但是他沒想到對方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只是這短短的時間便將結束了這場戰鬥,如果自己所料不差,龍門院這一方恐怕是一敗塗地。
司徒風能夠聽到的那女子也是聽的一清二楚,而且她比司徒風更加清楚自己所帶來的那些人是什麼樣的實力,這樣的結果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正當司徒風臉色難看思索該如何應對這局面的時候那女子的聲音便再一次的響起:“司徒院主外面的情況想來你已經猜測的不離十了,我這人生性比較懶惰,能夠不動手的事情儘量還是別動手,司徒院主現在能否把那句話給我們。”
那女子的語氣雖然很淡,但是司徒風卻自其中聽到了淡淡的殺意,若是自己不答應對方,恐怕下一刻龍門山上便要血流成河了。
可自己真的能夠答應對方嗎?司徒風無法給自己一個準確的答案,對方這一次前來恐怕是早有預謀,看這些人的實力所圖謀的恐怕不會是自己這一個小小的院。
從這裡再向後想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龍門院的背後是儒教,對方這分明是衝著儒教而去,自己這龍門院恐怕只是對方的一個踏板而已。
越是這樣想司徒風的心中便越是不安,對方這簡單的一個舉動卻是讓自己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之中,不論自己選擇哪一個方向,對於龍門院對於儒教都是有著不小的損失。
況且現在神州之上的局勢十分的微妙,任何一方都無法承受這樣的損失,而且以神州現在的情況,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有時間能夠將這損失彌補回來。
還沒等司徒風掂量出這兩者之間的分量時,那女子卻緩緩開口道:“司徒院主還是儘快作出決定吧!即便我有這樣的耐心,但外面的那些人卻都是粗人,想來不會有這樣的耐心。”
面對那女子步步緊逼,司徒風的眉頭也是越來越緊,當下心中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