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鬧我宗。”
劉雲急忙對著那人拱了拱手道:“在下儒教弟子劉雲,此番前來有要事求見貴宗宗主,只因這陰火隔斷去路迫不得已之下才會以嘯聲相邀,還望勿怪。”
那人掃了一眼劉雲道:“我宗宗主豈是你說想要見就能見到的?即便是儒教宗主親來也難得一見,何況是你這樣的門下弟子。速速回去,鬼府不見無關之人,再敢造次,休怪我等無禮。”
劉雲見那人說完就要離去,急忙大聲說道:“在下此來確有要事,此事關乎整個神州,還望貴宗宗主能夠見在下一面,聽在下說出緣由。到時任憑貴宗宗主懲處。”
“神州之事與我等何干?我們鬼府一向不過問神州之事,你還是回去吧!”那人背對著劉雲沉聲說道。
“此事不單單是神州之上宗門之事,若是真的發生變故整個神州都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便是鬼府也難免生靈塗炭,還望仁兄通報。”劉雲又向前走了幾步語氣誠懇的說道。
“生死自有天定,我鬼府中人整日與亡者打交道,這樣的事情早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你就不要多言了。”那人語氣依舊是冷冰冰的絲毫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鬼府這般作為勢必會引起其他宗門不滿,到時候難免會成為神州之敵,還請仁兄三思。”劉雲雙手抱拳,沉聲說道。
“鬼府雖小但還沒有到任人威脅的地步,即便是玉石同焚也不會苟且偷生。”那人的聲音突然拔高,聲音越發的陰冷,話音之中充滿了若有若無的殺氣。
劉雲一聽這話頓時一陣頭疼,這鬼府的人還真是蠻不講理,自己何時威脅過他們?看來想要見這鬼府之人必須要使用一些非常手段才行。
那人見劉雲無語,不由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可就在他離開沒有多久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一聲長嘯,回首望去只見劉雲一手扶腰,聲如霹靂,再次施展出海天一嘯。
正聲音直至人心,那鬼府修者心中一震的同時急忙催動元?來抵抗這海天一嘯。
劉雲見那人再一次轉身不由收住嘯聲道:“還請仁兄通報,儒教弟子劉雲有要事求見貴宗宗主。”
那人眼中含煞沉聲說道:“小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剛落便見他右手向著猛的一揮,一道灰色的元?向著那陰火掠去。隨著那道元?的注入,深溝之中的陰火便是一陣沸騰,一道道深藍色的火線自深溝之中飛出向著劉雲擊去。
這陰火的霸道之處劉雲早就暗自警惕,此時如何還敢讓它靠近自己,當下急忙向後退去。但那人此時顯然是存了要殺劉雲的念頭,如何能夠讓他從容離去,那數道陰火在他的操控之下竟然自成陣勢,分頭向著劉雲包抄而去。
劉雲腳踏凌波微步躲避著陰火的追擊,同時趁著躲避的間隙撿起一塊石塊握在手中。隨後劉雲將這石塊粉碎成一粒粒石子,以彈指神通將其彈向那些追擊著自己的陰火。
但出乎劉雲意料的是那陰火著實太過霸道,那些石子根本就無法將其擊散,只能是使其出現一絲停頓,除此之外便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阻止那陰火對自己的追擊。
對面那鬼府的修者見劉雲非但躲過了陰火的追擊,竟然還能夠出手阻擋陰火,心中頓時一怒,袍袖揮舞之間那深坑之中立時便又有數道陰火溢位加入追擊劉雲的大軍之中。
劉雲見那鬼府修者如此狠辣,分明就是要讓自己今日折戟於此,難怪孔成仁會對自己說進入這三個宗門的地方要萬分小心,一個不慎就會有性命之虞。
想到這裡的劉雲腳踏凌波微步躲閃著二十餘道陰火,手中的石子卻是向著那遠處的鬼府弟子彈去,既然對方存心想要自己的性命,自己也不能一位的退讓,即便是不能將其斬殺,也要給他一些教訓。
劉雲想的雖好,但是他終究是忘了一件事情,他與那鬼府弟子之間還隔著一道佈滿了陰火的深溝。那裡的陰火可是要比追擊他的陰火強盛無數倍。
即便是以彈指神通彈出的石子也無法自那深溝之上透過,每每都是在上空就化成了齏粉,根本就難以對那鬼府弟子造成丁點的傷害。
對於劉雲這樣的負隅頑抗,那鬼府弟子只是揹著雙手靜靜的看著。可就是對方這樣的舉動讓劉雲感覺到無比的憤怒,這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自不量力。
越想越怒的劉雲腳下不免一慢,一道陰火與他擦肩而過。劉雲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冷,半個身子都結上一層白霜,而且那股陰寒之力透著面板逐漸的向著體內侵蝕而去。
這一下子便讓劉雲的心徹底的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