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便那個帶領他們的血河殿弟子告知他們血河殿人字級分殿的殿主便在這石門之後,請他們自行前往。
待那名血河殿弟子離去後劉雲緩緩推開那道石門率先走了進去,賈權六人擔心劉雲會在這裡遇到什麼不測,急忙跟隨在其身後邁步走了進去。
走進這處大廳後劉雲等人發現這裡似乎並沒有任何的埋伏,空曠的大廳之中沒有什麼多餘的擺設,顏色也是以暗紅色為主,大廳的正中央有著一張藤椅,藤椅之上正坐著一個人。
但見此人鬚髮皆白,臉上的皺紋如同刀刻一般,唯有那一雙眼睛閃爍著與其年齡截然相反的光芒。
瘦小的身子上套著一件暗紅色的長衣,衣服上以金色的細線繡著一個個極其玄奧的圖案。那瘦小的身材坐在寬大的藤椅上面,顯得極其的不勻稱。
那老者看到劉雲七人後坐在椅子上抱了抱拳,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道:“老朽血殺,不知道各位來此有何事情?”
劉雲抱了抱拳道:“血殺殿主客氣了,晚輩等人來此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詢問。”
“哦?不知道幾位有什麼事情需要老朽作答?”血殺抬起頭看著眾人道。
當下劉雲便將在夢之沙漠中遇到敵人的事情說了一遍,而且著重說了圍攻空寂二人的人中有著血河殿弟子的存在。說完之後劉雲拱了拱手道:“妖魔之屬已經危機神州,貴殿弟子與這些人攪和到一起似乎有些不太妥當,或者說那些人是冒充貴殿的弟子。”
聽了劉雲的話,血殺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老朽知道。那些人也是我血河殿的人。”
誰也不曾想到血殺如此痛快的便承認了這件事情,都是有些發愣,直到過了半晌劉雲才開口說道:“既然那些人是貴殿的弟子,晚輩還希望前輩能夠給佛門以及天下修者一個交代。”
“交代?不知道各位想要什麼交代?當初我血河殿開宗立派之時,宗主已經名言,我血河殿不想參與神州上的任何爭鬥,我血河殿結交什麼人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與各位無關。
至於圍攻這兩位佛門弟子,那就要問他們了。我這裡雖然只是血河殿的一個分殿,但畢竟是我宗們自己的地方。這兩位大師暗中窺探似乎於佛門之理不合。
換言之,如果是我血河殿的弟子暗中窺探佛門,恐怕佛門弟子也不會視而不見吧?”血殺輕笑著說道。
聽了血殺的話劉雲等人不由的一滯,不論他血殺所說是否是真話,但他所說的畢竟是有著一定的道理。
就在此時空寂上前一步雙手合十道:“窺探貴殿之事貧僧二人在這裡向殿主道歉。但是貴殿與那些妖魔結交恐怕不是太妥當,現如今的妖魔禍害神州,不論是百姓還是修者都深惡痛絕,血河殿與妖魔結交恐怕是與虎謀皮。”
“是不是與虎謀皮是我血河殿自己的事情,大師所說老朽會銘記在心,所以各位若是沒有什麼事情還是請回吧!”血殺對著劉雲等人拱了拱手後便下了逐客令。
劉雲等人沒有想到這一次前來拜訪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但正如血殺所言,這是他們血河殿自己的事情,與妖魔結交是否是與虎謀皮也只是他們血河殿的事情。
想到這裡的劉雲等人只能互相對視了一眼後準備離去,就在此時劉雲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對著血殺拱了拱手道:“晚輩還有一件私事想要請教前輩。”
“這位少俠有什麼事情儘管詢問,老朽定會知無不言。”血殺點了點頭道。
“前輩派去圍殺這兩位大師的血河殿弟子一共是四人,三男一女,敢問那位姑娘的芳名,晚輩想要見上一見。”劉雲想也不想的便說了出來。
聽到劉雲這話不僅是血殺,便是賈權等人也是一愣,他們不曾想劉雲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他是真的對那女子念念不忘。
血殺愣了一下後便恢復平靜的面容道:“此女名為陳靜姝,並不是我血河殿人字級分殿的人,她是總殿之人,來我這裡只是有些事情,適逢其會而已。現今已經離去了,少俠想要見她恐怕不成了。”
聽了血殺的話劉雲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當下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告辭了!”
說完便離開了這間大廳,待到劉雲等人的身影消失後大廳之後緩緩的轉出了一個人影,但見此人一身紅衣,絲巾蒙面,窈窕的身形正是劉雲非娶不可的陳靜姝。
血殺看了一眼陳靜姝開口說道:“你口中所說的人是不是那個叫做劉雲的?”
陳靜姝一聽血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