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輩,這些年更是安然隱居對什麼事情都不聞不問,但是在看到這一幕後他的心還是猛的抽搐了一下,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多姿多彩的神州嗎?
這一段日子他遇到的修者不少,但卻沒有巫門修者。直到一個半月後他才遇到一個巫門弟子。當時那巫門的修者身受重傷,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
這人的修為雖然不錯,但是在孫善這樣的行家眼裡卻不值得一提,當下孫善也不引起他注意,就那樣遠遠的跟在他的身後。以孫善的能力想要不被對方發現簡直太容易了。
之後的半個月孫善便一直隨著這名巫門修者的身後,傷他的人顯然也不是什麼庸手,半個月此人的傷勢依舊沒有什麼好轉,不過這巫門的修者也著實硬氣,竟然強撐了半個月,直到見到自己宗門中的人才暈倒。
這一次孫善遇到的巫門中人大概有二十餘人,但這些人的實力也不過與之前那人在伯仲間還遠遠沒有到讓孫善現身的分量。這些人在發現受傷的同門後立即停止前進,以巫門特有的方式進行求援,因為那人的傷勢便是他們這些人合力也難以治癒,只能暫時壓制著不讓傷勢蔓延。
三天之後孫善終於見到了自己希望看到的人,一個巫門的老者帶著十餘個年青人來到此處。在看到老者的剎那孫善便知道此人的修為當不在自己之下,為了不引起誤會在那老者出現的剎那孫善便將自己的氣息徹底的隱藏了起來。
那老者到來後也不廢話立即為那個受了重傷的巫門弟子療傷,那人的傷勢顯然不輕,那老者在察看一番後眉頭緊鎖,直到過了半響後才出手治療。
所謂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那老者剛剛有所動作孫善便感覺到極其強大的元?波動,這周圍的自然之力更是如百川歸海似的向著那老者湧去。
即便是這樣強勢的老者也足足用了半個時辰才收手,那名受了傷的巫門弟子經過治療臉色好了許多,一道黑氣自他的頭頂被逼迫而出,緩緩的消散在空氣之中。而那個老者在看到這黑氣後臉色微微的一變,想來是從這團黑氣中看出了什麼。
當下這些巫門中人便在這裡搭起了臨時帳篷,顯然不打算立刻離開。待到這一日夜晚的時候孫善悄悄的自藏身之處離去,兜了一個圈子後才不再掩飾自己的氣息,緩緩的向著巫門的臨時營地走去。
孫善不再掩飾自己的氣息,別人或許還察覺不到什麼,那個老者又怎麼會毫無反應,當即便從帳篷中掠出,雙眼盯著遠處的黑暗之中,他彷彿感覺到正有一尊殺神從那無盡的黑暗中向著自己逼近。
那些巫門弟子雖然感覺不到孫善的存在,但這些人又不是傻子,見門中長老如此緊張,自然也猜到來者不善,當下迅速結成陣型,手中緊握武器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時間不大這些巫門弟子便聽到一陣沉悶拖沓的腳步聲響起,這個腳步聲的主人真的是讓長老一臉緊張的主人嗎?一個有著高深修為的修者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腳步聲,從這腳步聲來聽,來人不是病體便是老人。
就在這些巫門弟子因為那腳步聲而心中猜疑的時候,孫善的身影也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當中。當看到孫善那遲暮老邁的樣子,這些人均是一愣,這樣一個風燭殘年,又老又病的人怎麼會讓長老如此緊張,看來長老最近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不論這些巫門弟子們是怎麼想的,巫門的那名長老卻是緊緊的盯著孫善的身形。他可不會似這些弟子一般僅憑一個人的外貌就判斷這個人的強弱,面容可以作假,身材可以作假,但氣息卻絕對做不了假。孫善身上那若有若無間展現出的氣息不得不讓他如臨大敵。
孫善緩步走到那巫門長老身前不遠處拱了拱手問道:“請問各位是否來自巫門?”
聽到孫善那蒼老的聲音,一些巫門弟子不由的將手中的武器放下,對於這樣一個老人真的難以提起任何的敵意,尤其是這些先入為主的年青人來說更是如此。
那名巫門長老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孫善,對方實力強悍是毋庸置疑,但看對方的樣子似乎不像是來找麻煩,當即亦拱了拱手答道:“在下巫月,不知閣下高姓大名,有何貴幹?”
神州上以巫為姓氏的除了巫門中能夠達到長老級別的人外便再也沒有其他人會用這個姓氏,巫月雖然沒有回答孫善的問題,但在這樣自報家門後無疑是告訴對方這裡的人確實來自巫門,而我巫月更是巫門的長老,識相的就不要再惹什麼麻煩。
對於巫月這種隱晦的暗示孫善這樣的老江湖又如何會聽不出來,當下笑著說道:“失敬失敬,原來是巫門的長老。老夫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