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朋友,她所看上的玉料都能暴漲,幾乎是每一塊都能開出綠來,而且,她對於翡翠根本就是個門外漢,連基本的玉色冰種都不懂的人。我敢肯定,她身上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才使得她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開出極品玉料!”
祝凡馨一不小心將真相猜出來了,即使她自己都不大相信,可惜在場的其他人,卻也並不怎麼相信她。
“祝凡馨,你別胡鬧了,那些事情只不過是巧合而已。”饒秋逸有些聽不下去了,這種沒有根據的事情她也敢拿出來亂講,萬一惹惱了祥爺,就得連累他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相識已久,饒秋逸自然也能猜到祝凡馨的想法,這女人不過是在沐木那裡吃了虧,想要討回來又沒有這個能力,此刻看到祥爺,便不動腦子的想讓沐木惹禍上身。她也不想想,祥爺是什麼身份?豈會任憑一個女人擺佈。
“巧合?”祝凡馨諷刺的笑道,“這世上哪來那麼多巧合!你自己也很清楚,那女人已經多少次買到極品玉料了?在江州,她能夠從一堆廢料中找出寶貝來,那可是廢料!早就被人開過,看過,確定沒有任何價值的垃圾,就是那樣的一堆沒人要的石頭,她都能從中開出綠來,你敢說這事情不詭異?僅僅是巧合那麼簡單?”
祝凡馨本來還不覺得,可是越說越覺得就是那麼回事,“在邊境那次,那麼多大老闆,老行家在場,誰都沒能從那堆料子中挑出寶來,就她一個入行不過幾天的小女人,竟然接二連三的開除極品料子!這難道還不是證據嗎?!”
那是你自己倒黴,怪不得別人!
饒秋逸很想就那麼吼回去,可是他的理智時刻提醒著他,在祥爺面前絕對不能放肆。祝凡馨是女人,祥爺可能不屑於跟個女人計較,可是他要是不懂分寸,怕是根本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
看到饒秋逸不答話,祝凡馨越發得意,沐木,我看這次還有誰能護著你!
“就這些嗎?”祥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聽不出情緒,“這些說到底,只是你的猜測而已吧。”
“祥爺,你想想,這一次兩次是巧合,可是三次四次呢?這世上若真有那麼多巧合,那翡翠也就不值錢了!”祝凡馨恨恨的道,“一刀窮一刀富,玉石行裡的這句話,讓多少行家賭輸了老本,為此身負鉅額債務無力償還而跳樓殞命的,大有人在。那女人不過是個鄉村裡出來的土包子,如果沒有什麼特殊原因,怎麼可能遇上這種好事?”
“雖然沒什麼根據,倒也不無道理。”祥爺總算笑了,深沉的眼中染上一絲興味,這世間本就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既然遇上了,沒道理不動心,“肖恆,你便與這位小姐好好‘接洽’一下吧。”
“是的,祥爺。”那位被稱作肖恆的黑衣男子恭敬的回答,“只是,組織那邊還有要事,這個時候浪費時間在這種小事上,是不是有些不妥當?”
肖恆是不相信眼前這個愚蠢女人的話的,只是既然祥爺開了口,他便不能拒絕,此刻他倒是希望能夠找個什麼理由將這趟無聊的差事給搪塞過去。
“那有什麼關係,組織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才能辦事,”祥爺說著便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往門外走去,“肖恆,我只給你兩天的時間,查清楚這件事。如果確實如此,便將那位有著特殊能力的小姐請回來;如果一切只是子虛烏有,”祥爺頓了一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肖恆嗜血的雙目掃過祝凡馨的臉,獰笑道,“明白,保證乾淨利落。”
直到這時,祝凡馨才知道害怕,才真正體會到站在眼前的這兩個人,是隨手就能取人性命的魔鬼!
可惜她現在才知道,已經太晚了。
祥爺就這樣走了,包間裡就只剩下三個人,祝凡馨被嚇得有點呆,不敢說話,肖恆也不催促,反而是饒秋逸有些站不住了。
“這件事我並不十分清楚,就讓祝凡馨跟您好好交代吧?我還有些善後工作沒有完成,不如,就先走了……”饒秋逸儘量維持著平穩的聲音道。
“那麼著急走?”祥爺不在,肖恆的話倒是多了起來,“事情你都聽到了,祥爺吩咐你也明白,若你執意要走,我也不好攔著,只不過秘密之所以被稱之為秘密,必須保證沒人洩密才好。”
“我保證,絕對不會洩露一個字的!”
“你知道嗎,我們行內有一句話,”肖恆極緩的說道,“只有死人,才不會洩露秘密。”
“現在,你還要走嗎?”
饒秋逸被嚇得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額頭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