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找到你們了。”陳逸楓也不看傅君婥,直接走過來坐到徐子陵旁邊的那個空位上,“你們倆沒有事吧?我看見宇文化及帶人出了揚州城四處尋找你們。”
“謝謝陳大哥的關心了,我們沒事,幸好有這位……這位大士相救。”徐子陵對陳逸楓有好感,見陳逸楓關切地問候,心理也有些感動。
隨著徐子陵的話,陳逸楓才正眼看向傅君婥,卻見傅君婥冷哼一聲,然後向雙龍問道:“他是何人?”
“在下陳逸楓,跟小仲小陵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卻十分投緣。姑娘能夠面對宇文化及這樣的強敵而挺身相救毫不相干之人,這點令在下十分佩服!”陳逸楓裝著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說道。
傅君婥看了陳逸楓一眼,只覺得眼前的人雖算不上帥氣,卻有著獨特的英氣,應該是出生富家的公子才對,怎麼會跟寇仲徐子陵這樣的混混交上朋友呢?
面對陳逸楓的一記馬屁,傅君婥似乎沒聽到一般,臉色沒有絲毫變動,仍然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哼了一聲,也不答話。
如果陳逸楓真是古代的正人君子,面對這種情況肯定會十分尷尬,但是陳逸楓畢竟是現代人,而且早知道這傅君婥的性格,所以對此也只是一笑了之,不在理會傅君婥,直接跟雙龍聊了起來。
“小仲,小陵,估計你們這一路上是難逃宇文化及的追蹤了,你們最好多花點時間修煉《長生訣》,總會有所收穫的。”陳逸楓說道。
沒等寇仲和徐子陵說話,傅君婥就先插道:“那《長生訣》,確是道家的寶典,但卻與武功沒有半點關係!再說,他們二人早已過了習武的最佳年齡,任他們如何努力也難成氣候!”
寇仲和徐子陵聽罷,十分不悅,心中更是有些喪氣。
陳逸楓也不直接反駁傅君婥,而是緩緩地說道:“那《長生訣》是本奇書,可通天地玄秘,只有在一定的機緣之下才可能修煉成功,看似不像武功秘籍,但若真能修煉成功,成就未必低於三大宗師。武學雖然需要從小修煉沒錯,但這也不是絕對的,只要遇到機緣,說不定也能獲得一身強橫的武功,正《長生訣》正是如此,所以一切還是要看機緣。”說著,陳逸楓神秘地笑了笑。
“陳大哥你說的是真的?”陳逸楓的話讓寇仲又打起了精神,開始幻想著自己成為絕代宗師……
“哼,無稽之談,《長生訣》要真如你說的那麼好,難道你就不想得到?我看八成是為了這《長生訣》而來吧?”傅君婥橫了一眼陳逸楓,說道。
“姑娘說笑了。”陳逸楓不動聲色地說道,“《長生訣》雖然好,但在下自認不是能破譯其中奧秘的人,所以要來也是無用,不若一切隨緣。再加上本人一向懶散,可不想去做那些無用功。”
聽了陳逸楓的,傅君婥沒有再說話,顯然是預設了,其實她並不完全相信陳逸楓的話,但卻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陳逸楓的話沒有錯。
四人吃過飯,傅君婥招呼小二結賬的時候小二卻說有人已經幫他們結賬了,結果如原著中一樣,傅君婥硬是再結了一次賬。
陳逸楓自是跟雙龍說好暫時與他們同行,好有個照應,而傅君婥本是準備跟雙龍分道揚鑣的,但最終還是決定跟他們一起,還說是擔心宇文化及來去《長生訣》。
四人來到城外城外碼頭,傅君婥看著碼頭旁泊著的大小船隻,自言自語道:“為何這麼多船由西駛回來,卻不見有船往西開去?”
陳逸楓也不去理會她,因為他知道馬上宋師道就要過來了。
果然,一把柔和好聽的聲音在四人身旁響起道:“敢問這位姑娘和兩位小兄弟,是否在等船呢?”
陳逸楓轉頭看向聲音的主人,此君確是長得瀟灑英俊、風度翩翩,比徐子陵要高了半個頭,比起陳逸楓也要高上少許,卻絲亳沒有文弱之態,脊直肩張,雖是文士打扮,卻予人深諳武功的感覺。
傅君婥則是頭也不回道:“我們的事,不用你理!”
宋師道絲毫不以為忤,一揖到地道:“唐突佳人,我宋師道先此謝罪。在下本不敢冒昧打擾,只是見姑娘似是對江船紛紛折返之事,似有不解,故斗膽來相詢,絕無其它意思。”
看著宋師道跟傅君婥搭話,陳逸楓也不去打攪他們,只是一聲不吭地在一旁看好戲,陳逸楓本身就是個不好言語的人,雖然未必不會說話,但他向來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傅君婥旋風般轉過身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會後,泠冷道,“說吧!”
宋師道受寵若驚,大喜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