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只有去改造琉科留下的破爛玩意,這事情耗費了他大量的時間。
回到首都之後,他還得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自己的府邸。
因為那時候,他已經透過各大電臺,知道了當他晚上要舉行晚宴,一方面要公開悅菱的身份,另一方,有人搗鬼傳播了他的死訊。
所以他甚至都來不及先和大家打招呼,只是潛入了府邸,換上了自己的行頭。
雅他們到達府邸的時候,他正剛收拾妥帖,就趕了出來。
“琉科的黨羽已經在悉數被捉拿歸案了,這次打到了一隻大鳥,是你爸他們反對黨的領袖,已經被逮捕了。這樣一來,你爸這次大選也沒有什麼懸念了,很棒吧?”
悅菱聽到這樣的好訊息,也很開心,她問:“三叔呢?”
“噢噢,天啟啊,他已經回他的美國繼續從政了,也上演了一番死而復生的戲碼,總之沒什麼漏洞。不過我們結婚,他肯定也是要來參加的了。這樣,新增的名單,我來擬吧?”雅很主動的問。
悅菱知道老媽閒得發慌,有點事幹比什麼都高興。便同意了下來。
結束通話電話,水木雅立刻開始張羅婚禮要新增的宴請名單。
晚間,常天格回來,看到書房還亮著燈,不免有些好奇,進去一看,水木雅還在伏案奮筆疾書著。
“我們要去和女兒一同舉行婚禮了,所以要請新增一些喜宴的賓客。”雅對常天格解釋著。
常天格坐到雅所坐的椅子扶手上,他的目光停在了那一大疊雜誌上面,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你怎麼把這些翻出來了?”
雅看了一眼。
常天格所說的,是百鳥詩社的年刊。
她就笑起來了:“是啊,我想把以前詩社的社員都請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所以在找他們的地址呢。”
她說著,就抬起了頭,帶了一個有些小女生神態的笑:“說起來,要不是當年你創辦了詩社,我們也不會認識了。”
水木雅就是這個樣,一旦接納了兩個人即將成為夫妻,她也會能很快的轉變出一個妻子的模樣。
常天格聽她這般說,也去拿了最新的年刊,翻開了看。
他看到雅用筆在每首詩裡面都圈出了不同的字母。
常天格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暖。
“你還記得當年詩社的密碼……”
“是啊,”雅靠過去,指尖指著一個拉丁字母,“包含著這個字母的,代表這首詩暗含著這位社員最新家庭變更資訊,而這個字母開頭的,則代表裡面是通訊電話號碼。”
當年,常天格為了防止詩社成員將來東奔西散,便創立了這一套密碼,讓成員每年往倫敦的詩社舊址寄自己的作品,其中卻藏著每個成員的資訊。
常天格見雅竟然把這些都翻出來,一一檢視,雖然知道她也是閒得慌,但也足見她內心是真的很看重這場婚禮。
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傻瓜,要地址和聯絡方式,我這邊都有現成的,這麼費心的找來幹什麼?”
雅撅著嘴:“現成的多沒意思啊,我就是喜歡玩猜謎嘛。等下我弄完了,你再把地址拿來,我們對一下,看看我的正確率呢。”
常天格聽她這麼說,也就隨她折騰去了。
他去洗了澡,然後抱著社員的花名冊過來了。
“怎麼樣了,可以對答案了嗎?雅小姐。”
他始終都愛叫她雅小姐,為了對應他的叫法,雅也喜歡叫他格先生。雅扔掉了筆:“啊,好累啊,對答案吧。”
常天格抱著花名冊坐到地毯上,把墊子也取下來扔地上,拍了拍:“過來對吧,書桌上臺生硬了。”
雅抱著自己的成果過去。
常天格拖她過來,抱到自己懷裡,然後攤開了花名冊。
按常理兩個人應該溫存一番才是,不過常天格沒有這樣做,他們只是立刻開始對花名冊了而已。
雅發覺常天格對於她,其實也和她對他是差不多的態度。
沒有瑜顏墨和悅菱那種愛得死去活來的模樣……他們從一開始,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有些淡淡的,因此襯托得偶爾的甜蜜有些轟轟烈烈的。
回憶起過往,雅的思維變得很活絡。
她指著一個人的名字:“我記得他,他長得有點胖,每次笑的時候,腰上的肥肉都在抖動,哈哈……”
常天格去摸她的柔軟:“這樣動的嗎?”
雅就反過手去打他:“討厭!沒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