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慢慢的崛起,並且將信仰籠罩在了歐洲大陸之上。
影像到這裡播放完畢。
珍妮一直沉默,不再做聲。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應該說些什麼。
因為,這個時候她的腦子裡,真心是一片空白。
記錄中所播放的這些歷史,讓她真的太無語了。
要說不相信吧,可問題是這個神器是實實在在的。
最少,她在教會中,就沒有見到過成天吹噓的那些主教們,拿出讓人信服的神器來。
雖然各地總有一些所謂的神蹟出現,但作為教會一份子的珍妮卻實實在在的知道,那些都是編纂出來的。
因此,這個記錄中所播放的一切,可信度非常高。
哼哼!
話了大價錢拍攝出來的影片,再加上高科技的三維立體技術,怎麼可能搞不定十七世紀的人呢。
教會厲害的話,也可以弄一個神器出來嘛。
問題是,教會弄不出來啊。
他們就是靠著一張嘴忽悠人的貨sè,比起張鐵這幫人來說,教會這幫騙子太低端了一些。
誰讓張鐵他們有個好老大,並且還身開外掛了呢。
地牢的牢房內詭異的安靜了許久,等待張鐵的護衛們叫人將神器和白sè的布幔搬走,珍妮這才開口用沙啞的聲音道:“一切都是真的。”
這句話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也彷彿是說給自己聽的,但也彷彿是在詢問張鐵。
可見,珍妮現在的心裡,已經雜亂無章了。
不過想想這也很正常,任誰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都是不可能淡定的。
更何況,珍妮從小就接觸教會被教會撫養長大,她從小到大所接觸的都是關於信仰上的事情。
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比起其他的狂信徒來說珍妮多了一份理智,同時也因為她經歷了不少次難以讓她理解的事情,所以她早就對此有所懷疑了。
只不過,對於這些懷疑的念頭,往往只是一閃而過。
她自己,也壓根就沒有深究探索過。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
不由得她不相信所看到的一切。
別的不說,那個神器就足以讓教會的人全都嚇傻了。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是不會出現這種東西的。
所以,這絕對是個神器。
既然是一個神器,那麼這個神器所播放的影像中的記錄,也必定是真實的。
歷史的真是啊。
這真實而又殘酷的歷史,讓教會的那些人看到之後情何以堪。
讓那些狂熱的信徒們又怎麼辦啊。
教會統治下的歐洲,那是相當殘酷的。
以信仰和上帝的名義,多少主教和變態們做下了不可饒恕的惡行。
善良者和無辜者被冤死。
但是作惡者卻高高在上,將鮮血斟滿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看著痛苦的民眾們哈哈大笑。
此時此刻的珍妮,想到了十字軍東征,教會秘密拐騙兩萬兒童賣給阿拉伯人的記錄。
也想到了那些被燒死的可憐女人,她們被誣陷為巫女。
同時,她還想到了很多很多。
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一個大大的騙局。
整個歐洲大陸上的民眾們,都被欺騙了。
他們的財富被教會榨取,本人變得一貧如洗。
但是那些地區神父和主教們,卻每天酒肉不斷並且繼續壓榨那些民眾。
珍妮甚至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和父親。
是的,那是她從來不想回憶的黑暗記憶。
自從她進入了教會之後,聽從教導者的話,為了贖罪而不願意想起的父母。
已經有多少年了,她從來不曾回憶過。
但是今天看了張鐵給他看的神奇播放的歷史影響,她想到了。
他的母親和父親都是老老實實的農民,她還記得她的家曾經非常的溫馨。
父親每天都出去打獵,母親和她在家裡等待父親。
每一次父親回來的時候,都會將她高高舉起,然後抗起來走向微笑的母親。
母親看著她和父親的目光,是那麼的溫柔幸福。
她也曾經有一個幸福溫暖的家庭啊。
可是,自從一個神父經過他們家門口,看到了母親之後災難降臨了。
其中的原因,珍妮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