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晚餐,有艾瑪在身邊歡樂總是少不了的。
艾瑪對於趙宏宇來說,就是他的小小開心果。
不知不覺間,艾瑪已經慢慢的走進了趙宏宇的生活,只是當事人和趙宏宇對此都還不太明白罷了。
薩拉這個旁觀者,倒是看的很是清楚。
不過她是不打算對二人說出來的。
嚴格意義上,艾瑪還是她的‘敵人’呢不是。
吃完了晚餐之後,餐具和餐桌都被撤了下去。
幾名基因人小提琴手也離開了這裡,此時夕陽已經完全隱入了海平面,取而代之的則是黑暗降臨大地。
月亮慢慢的再向空中升去,天際的盡頭星光開始一點點若隱若現的綻放在了天空之中。
這一刻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雖然現在已是夏季天黑的比較晚,但在這個時間段天必將是黑的。
夜幕下,海風總算是有了一絲絲的涼意,吹在人的身上十分舒服。
享受完了美味的海鮮晚餐之後,趙宏宇愜意的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大前門香菸。
“我聽王山說,你第一次見面,就交給了那個阿拉伯商人一大筆錢,讓他在亞歷山大港幫忙找一個宅邸是不是。”
薩拉這個時候坐在了趙宏宇的身邊,一本正經的問道。
趙宏宇點了點頭,然後側過臉來看著薩拉:“是啊,這樣等到我去亞歷山大的時候,不就有地方住了嗎。這是很方便的呀,難不成你還想和在里斯本一樣,住在戰列艦上嗎?”
薩拉有些責怪的對趙宏宇說:“那麼一大筆錢,你交給了第一次見到的人,你怎麼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會帶著那些錢跑掉呢,到時候你找人都找不到啊。”
原來薩拉是因為這和原因,才會一臉責怪的樣子。
呵呵
趙宏宇笑了笑對薩拉說:“沒有關係的。其實我也是實驗一下,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人。那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如果這個傢伙看到這些錢真的起了賊心,那就怪我有眼無珠好了,其實我這也是給自己找了樂子而已。”
“你可怎是一個敗家子,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好了。就算你有錢,但也不能這樣的糟蹋呀。”,薩拉聽了趙宏宇的話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抬起手來用食指在趙宏宇的腦門子上戳了一下。
“說你是小孩子吧,你還不承認。你看看你現在做的事情,一點都不成熟。我估計那個阿拉伯的商人現在都笑死了,憑空得到那麼一大筆的錢,搞不好他現在就想著怎麼將這些錢佔為己有了。”
薩拉一臉恨鐵不鋼的數落起來。
是的,在薩拉的觀念了,趙宏宇這些錢就是打水漂了。
這個世界上,還能有誰像是自己的小男子這樣傻呢。
第一次見面談了半天功夫之後,就交給對方一大筆錢。
這不是大傻子是什麼呢,就算傻子估計也不會這麼做的吧。
薩拉真是無語到了極點。
當然。趙宏宇有錢她是知道的,但有錢也不代表可以這麼糟蹋呀。
因此。薩拉不知不覺間,就開始以‘大人’的身份教訓起了趙宏宇。
一旁的艾瑪,正在擺弄著一把木吉他,在里斯本那次晚宴之後艾瑪就對這種樂器產生了弄紅的興趣,便讓王山找了一個基因人來教她。
她看到趙宏宇被薩拉數落,抬頭看了一眼偷偷笑了笑。
啊哈,想不到你也有這一天。哼哼,叫你一天到晚的說我小,現在也讓你嚐嚐被你數落的滋味。今天我是不會管你的了,就讓薩拉教訓教訓你好了。
隨即,艾瑪重新又低下了頭來,專心致志的擺弄起了自己的木吉他。
修長靈竅的手指在琴絃上撥弄了一下,隨後便開始彈奏了起來。
後世美洲鄉村風格的調子,在夜空中迴盪,艾瑪居然還張嘴加上了一點印第安人語的歌曲。
這是教導給她彈吉他的基因人老師說的,他說彈吉他最好配上一些歌曲,這樣會更有意境。
在教導的過程中,艾瑪表現出了很高的天分,就連王山都驚的目瞪口呆。
孃的,這簡直就是一個印第安人的鄉村音樂小天后嘛。
完全不同於印第安歌曲風格的調子和唱法,但是艾瑪卻十分的喜歡。
現在她的彈奏和唱法還有些稚嫩,不過卻十分的有味道。
最少,在趙宏宇和基因人們聽來,已經和後世米國鄉村音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