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圓圈在圓圈中一個大大‘奴’字金髮男人站在那兒。
他同樣站的筆直,同時微微的揚起了自己的臉。在他的表情上你可以看到驕傲,以及對過往一些歐洲人的鄙視。
是的,就是鄙視,沒有一點錯。
他的名字叫做科雷德曼,是一名勃墾地來的法國僱傭兵,三十五歲。
他也是第一批投靠宋帝國賣身為奴的人之一。
在他看來,自己投靠了宋帝國最大的貴族之一,那麼未來他作為貴族的僕人很可能也會成為貴族。
做了一輩子的傭兵,他可不想在這樣的渾渾噩噩下去了。
他想要為自己博出一個前程來。
而且宋帝國的貴族出手大方,根本不是勃墾地或者歐陸上那些貴族們可比擬的。
再說了,做僕人有什麼不好的,這就好比是做了貴族的騎士侍從啊。
哼哼,老子現在是宋帝國貴族騎士的侍從,只要付出忠誠就能獲得大把大把的銀幣。這些**絲們每天累死累活的,還不如老子一天的花銷呢。
看著過往的歐洲同胞們,科雷德曼心中無限鄙視。
是的,在他們這些人看來,奴才和僕人或者侍從差不多。
而且主子什麼的,也就好比是主人唄。
反正王山的訓練班,是這麼告訴他們的。
賣身契都簽了,賣身錢也給了,如今就算反悔也沒用。
同時這些主人的確出手大方,也值得他們為其賣命。
“克萊德曼,前幾天受的傷好點了沒有?”,就在這個勃墾地奴才胡思亂想的時候,張鐵關心的聲音響起。
“回主子,一點點小傷不礙事的。”
經過訓練的就是不一樣,知道怎麼去稱呼自家賣身的東家。
對與王山的訓練,張鐵那是相當滿意啊。
憑藉他的身份,撈一個宋八旗的旗主也不是不可能啊。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旗子是啥顏sè的呢。
張鐵壞笑了起來。
不過很快,他就收斂了笑意:“要多注意休息,那幾個法國佬真是太可恨了,居然出手那麼狠!如果你當時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我會非常傷心的。”
好話誰不會說,反正這玩意兒不要錢。
而做為勃墾地的科雷德曼,他嚴格意義來說也是法國人。
可是,他在聽到張鐵罵法國人的時候,反而是一臉的淡漠。
“恩,主子說的是。那幾個法國佬太貪心了,居然想要用那麼少的價錢購買那麼多的貨物,並且不成功還要動手,真是以為我們帝國無人嗎!”
科雷德曼的臉上滿是氣憤填膺的神sè。
原來,在三天前有艘法國商船從北部航行而來,準備與曼哈頓開展貿易的。
不過當他們看到曼哈頓的海軍防禦力量那麼薄弱之後,居然想要以武力來欺壓曼哈頓一方。
這種事兒當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雙方便發生了衝突。
第一時間內,張鐵的這個奴才科雷德曼便出手,幹掉了對方的五六個人而自己也因此被對方砍了一刀。
而張鐵也重重的獎勵了科雷德曼,一次xing給了他五枚金幣,將科雷德曼樂的鼻涕泡泡都出來了。
這也更加堅定科雷德曼給張鐵賣命的決心。
同時張鐵重賞科雷德曼的事兒,經過其他賣身‘奴才’的口口相傳之後,很多已經賣身的傢伙們,都覺得自己的選擇非常正確。
宋帝國的老爺們,的確是值得自己賣命啊。
當然,透過了這樣一件事兒,張鐵也算是瞭解到了這個時代的歐洲佬們,對於國家的觀念是多麼的淡薄了。
不過這樣也是好事兒啊。
他們只為值得效忠的好主人賣命,那麼他們宋帝國的高層們,就儘量扮演好主人讓他們賣命送死唄。
不過就是一些金幣而已,這玩意兒宋帝國不缺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