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曾何時,自己收到過這樣的侮辱。
要知道,他再不濟也是後金數得著的權貴人士,也是努爾哈赤的兒子。
他的身份,即便是做了俘虜,但也是不容小窺的。
但是這些人,卻說他是骯髒的豬。
代善目光閃過一絲猙獰,但隨即他的腦袋上就被人狠狠的湧硬物敲了一下。
“傻站著做什麼,耽誤了時間上峰怪罪下來,我們兄弟豈不是也要跟著倒黴。”
敲打讓的人用的力氣挺大,所以讓代善感到了疼痛。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記敲打,讓代善響起了自己的處境。
是啊,現在自己都是一個俘虜了,並且這些人壓根就沒有尊重他的意思,已經摺磨了他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了。
所以,可以從這一點看的出來,人家壓根就沒有拿他當做一回事兒。
如果自己要是還不識趣的話,那可真的是白痴一個了。
況且,代善飛快的掃視了一眼周圍的那些士兵,從他們的臉上他看到了躍躍欲試以及戲謔的神色。
奶奶的!
難不成這些傢伙就等著我爆發,然後一擁而上的來收拾自己嗎。
不行!
自己絕對不能上當,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
老子的命可是很金貴的,絕對不能死在這裡。
現在自己落在了這些人的手上,他們還沒有殺死自己,那麼就是說自己還是有希望可以活下來的。
但凡事都有一個萬一,自己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成。
你還真別說,這一次真的就讓代善給蒙對了。
周圍的那些宋帝國士兵們,還真的就是這樣想的。
趙宏宇這裡雖然說要留他一條命不要弄死,但卻也非常隱晦的說只要不弄死他,其他的事情都好說。
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可以侮辱嘲諷代善嗎。
再說了,代善在這一個月中。壓根也沒有受到什麼虐待。
丟屎丟尿的,這算得上虐待嗎。
當然了,主要是帝國士兵們懶得將精力放在他的身上,更重要的是這一個月錦城發展迅速,讓大家根本就不可能將精力放在他的身上。
代善認為自己是一個重要的人物,但其實他在帝*士兵的眼中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一個人罷了。
如果真的要虐待他的話,知道眾多折磨人刑法的帝國行刑人員,絕對能夠讓代善知道這個世界什麼有句話叫做‘欲仙欲死’的。
代善認清了眼下的形勢,也就收起了自己心中的憤怒。
在大木桶中他好好的清洗了一下自己骯髒的身體,總算是將那股子屎尿的味道變淡了一些。
這一個月的屎尿味道。已經讓他真心的受不了了。
大木桶中裝的是涼水。帝國一方可不會好心的給他準備熱水。能夠給他弄一桶冷水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一會代善要見大人物,他那一身難聞的屎尿味道會讓貴人受不了的話,帝國一方還會讓代善繼續身上存在屎尿味道的。
好在代善的身子骨不錯,不愧是野蠻人出身的。
所以。在還是比較冷的這個春季中,他站在大木桶內用冷水洗澡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負責警戒的帝國士兵們,目光不斷的在他的身上來回的掃視,這讓代善有些不太自然。
這些人……不會對那個調調有興趣吧!
代善當然感受到了那些目光,只不過他只能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罷了。
不過,在他的心中卻泛起了滔天的巨浪。
像是玩兔爺這樣的事情,在後金也是存在的,尤其是在勳貴中更是流行的不得了。
原本後金的滿人不知道這些,但自打有一些沒有了廉恥的明文人拋棄了祖宗投靠後金之後。必然的也將這股子風潮帶到了後金。
從此,這樣的一個調調,在滿人的群體中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在另外的一個時空中,從滿建國一直到覆滅,像是玩兔爺這個事情一直都非常的流行。
代善雖然對於這個不是很感冒。但他也知道這裡面的事情的。
所以,當他感受到了周圍的那些目光後,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這一方面。
可憐我的努爾哈赤的兒子,難道要被……陷入了悲慘幻想的代善,如今真心的想哭啊。
其實代善可不知道,他完全的就想錯了。
周圍的這些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