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你也沒有辦法。”
這話說的就有些喪氣了,不過楊彪到非常的理解自己的舅舅。
人老了嘛,這心態肯定的就和年輕人不同的。
“我們還有多久回奄美島?”
李香問道。
“還有一個時辰。”,楊彪抬起頭來看著李香回答道。
此時的李香,身穿一件藏青sè的青布棉襖,身披一件內紅外黑的大氅,上半身還套著一件明軍樣式的貔貅鎧,一頭銀髮隨著海飛不斷飛舞。
老了,自己的舅舅真的是有些老了,雖然他穿著很是jing神,但是他微微一驚駝背的背脊已經證明,這個曾經叱吒海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海龍外,已經步入了老年。
也許,正是因為自家舅舅開始老邁,所以曾經對他懼怕的那些傢伙們,才會開始變得膽子大起來的。
像是鄭芝龍,還有那些曾經低聲下氣的商人們,以及大明朝的那些虛偽大佬們。
不過,即便是自己的舅舅再怎麼老邁,他也是李家集團的驕傲。
而且,李家還有自己在,那麼就絕對不能讓李家沉淪下去。
作為李香的外甥,那麼自己也一定要保住李家。
楊彪盯著自家舅舅的側身身影,在心中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定。
有時候,雖說用自家人擔當擔任在一定程度上,是有些不利的。
因為你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夠勝任這個職位,並且帶領組織走得更遠。
但是很多時候,用自家人,卻能夠有效的防止叛亂。
尤其是在遇到一些危機關頭的時候,往往最終能夠拼死到最後關頭的,往往是自家人。
當然,也有自家人窩裡反,並且聯合外人來對付自家人的事兒發生。
只是,這樣的人只能被稱為腦殘。
同時,往往像是這樣的傢伙,也肯定會被外人剷除,最終沒有什麼好下場。
如現在李香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自己外甥楊彪的身上這樣,他也是沒有辦法了。
如今,整個李家集團面對岌岌可危的形勢,已經有不少人產生了異樣的心思。
在這樣的情況下,李香也只能選擇信任自己的外甥。
畢竟,自己的外甥和自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即便是想要投靠別人,那也是不可能的。
對於這與點,楊彪自己也非常清楚。
在加上李香的兒子女兒,一個個的都是不成器的,所以他現在除了指望楊彪還能指望誰呢。
就在他前往長崎的半個月前,自己的個頭兄弟都離開了自己,投靠了鄭芝龍。
而如今留在奄美島老巢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李氏族人了。
由此可見,在關鍵時刻,還是自家人靠得住。
什麼喝血酒磕頭的把兄弟,那玩意兒都是假的。
在利益和危機關頭,外姓人始終不如自家人來的牢靠。
“彪子,這一次我們所要面對的危機比以往都要大,所以我們需要準備一下了。我可不想讓我們李家全軍覆沒,你有什麼好打算嗎?”
正當楊彪看著李香的背影,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定的時候,李香幽幽的開了口。
一聽此言,楊彪稍微的想了想,便知道了自己舅舅的意思。
很明顯,現在他們所要面對的除了鄭芝龍外,還有的就是九州倭人了。
因此,現在他們有必要想一個辦法,來安排家中的那些親人才行。
誰也不敢說他們就一定能夠得到勝利,如果是失敗了的話,那麼李家這些人絕對是生不如死了。
無論是倭人還是鄭芝龍,落到他們的手上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而且這一次他們既然好面對這些人,那麼肯定就要全力以赴才行。
因此,老巢的那些海船,他們就非常有必要的全部集中起來了。
可問題是,如果集結起全部的力量,來對付鄭芝龍還有倭人的話。老巢那邊的防禦力量就會減弱,要是有人趁這個功夫攻入進來,這可是十分致命的。
而且,這個問題有很大的可能xing會發生,必須要好好的考慮考慮才行的。
不說別的,就說李香手下有不少人都脫離了出去,投靠了鄭芝龍一方。
這其中,更有李香的磕頭把兄弟。
像是這些人,他們對於奄美島巢xué的防禦佈置,那是絕對清楚的。
因此,鄭芝龍透過這些人,想不清楚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