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珍妮她們在梵蒂岡這邊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時,還在於葡法聯盟軍隊對峙的教會諸侯國聯軍中,正在爆發著一場激烈的爭論。
聯軍戰線的後方,一處隸屬於普魯士人的村莊內,聯軍的十幾個將軍都聚集在了這裡。
一棟毫不起眼的建築內,不斷的有高聲爭論的聲音傳出。
守衛在建築外計程車兵們,對此已經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因為像是這樣的激烈爭論,和好像是吵架的聲音,已經在好幾天內都出現過的。
反正那些大人物聲音雖然很高,看起來氣勢很足,氣勢他們也就是動動嘴而已,是不可能動手的。
守衛在外面的那些士兵,心裡非常的清楚這一點。
所以,這些士兵們臉上,還是府保持著那麼一副酷酷的模樣,站在那兒紋絲不動。
這些守衛在外計程車兵,從他們身上的服飾可以看得出來,絕對是不屬於同一個軍隊的。
想必,這些士兵,應該是那些來到此地的將軍們帶來的,屬於自己麾下計程車兵。
想想也是,雖然這裡處於後方,但安全還是自己照顧自己不是嗎。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安心啊。
鬼知道對面的葡法聯盟那邊,會不會弄出什麼么蛾子來對付他們。
雖然這樣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得不防啊。
村中的這所建築,看起來應該是一戶普通農家,是典型的普魯士農村院落。
來此聚會的將軍們,將這家農戶的住房徵用下來,當做臨時的聚會地點。而原本居住在這裡的主人一家,已經早就被攆走了。
這些將軍們可沒有那麼好說話,徵用這間破破爛爛的房子當做聚會地點,那還是給那家主人面子呢不是嗎。
以他們這些人尊貴的身份,臨時在這裡落腳聚會。而不是金碧輝煌的環境已經非常讓他們不爽了。
屋內,十幾個將軍吵鬧不休,讓這裡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市集。
教會諸侯國聯軍中,這些人都是實力派。
雖然身份上有高有底。但也都是伯爵或者是公爵一樣的人物了。
在歐洲的這個時代,伯爵和公爵,那已經是非常高的地位了。基本上,就等於說國王一樣的存在。
此時的歐洲大陸上,很多國家還沒有形成,大多都是以公國形勢出現的。
比如說普魯士,尼德蘭(荷蘭),奧地利以及波蘭地區等等,都有著大大小小的公國。
甚至,光是普魯士境內。就大大小小的存在了三十多個獨立自主的小國家。這些國家都被一些貴族控制,頂天也就是面對危機的時候聯合在一起,打著普魯士的名號罷了。
除了普魯士之外,波蘭和奧地利也是國內也是這樣。
遠不是歐洲大陸國家已經經過了整合的未來那般。
這些公國的大小貴族們,雖然都是傾向於教會的勢力。但是他們又和本勢力之內的一些人。有著這樣那樣的一些利益糾葛和衝突。
只是,這些利益衝突和糾葛,在這個時候被大家壓下來了而已。
尤其是尼德蘭一系的勢力,和舊派教會的勢力,更是水火不相容的敵對雙方。
要是按照正常的歷史程序,如果不是西班牙帝國被摧毀掉,那麼現在支援新教的尼德蘭一系諸侯勢力。此時正在和支援舊教會派別的勢力打生打死呢。
並且一打就是三十年。
可是現在,原本應該死磕的雙方,卻因為西班牙人的覆滅和葡法聯盟的強勢而聯合了起來,臨時的停止了衝突,一起掉頭來收拾葡法兩國了。
對於他們來說,兩個勢力不管怎麼說。都是屬於教會一方的。
即便是打仗,那也是內部問題。
可是葡法兩國就不一樣了。
他們的強勢讓兩股勢力都感到了壓力和威脅,因此為了避免出現一些意外,他們必須要暫時的放下成見,先解決了葡法兩國之後。回頭再開始‘兄弟’之間的互毆。
原本呢,大家夥兒都覺得葡法兩國應該很容易打敗的,根本就不需要耗費太長的時間。
畢竟,法國人雖然強大,但也比不過教會勢力吧。
即便是法國人聯合了葡萄牙人,但葡萄牙人被西班牙顛覆了那麼長時間,現在剛剛復國也不可能有多少戰鬥力的。
更何況,葡萄牙復國,他們國家的內部經濟一團糟。
怎麼可能有戰爭潛力呢。
所以,葡萄牙人和法國人聯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