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出來成為審問的物件時,就已經是註定悲劇收場了。
兩個負責千夫長的年輕人,一個人蹲了下來除下了千夫長的靴子,露出了他那髒兮兮臭烘烘的腳丫子。
另外一人則除掉了他的上衣。
當然,這個時候覆蓋在千夫長臉上的黃紙,已經被拿了下去。
他這個時候正在大口大口的貪婪呼吸新鮮空氣呢。
不過,這位千夫長也心下惶惶,他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又要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咦!
脫自己的靴子和上衣做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