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的。”

被幾百人團團圍在中間，長毛嚇壞了，態度發生180度轉變，哆哆嗦嗦壓住肇事的小弟，喝道：“你們啞巴？還不快跟龍哥道歉？想死也別拽上我啊！”

“龍哥，對不起，我們錯了。”

“龍哥，不好意思。誤會，都是誤會。”

已經嚇傻的紅毛小混混，聽到老大的呵斥，連忙鞠躬道歉，態度十分端正。

另一人亦是如此。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一個冰室的服務員兼廚子，竟然隱藏著大佬的身份，都沒開口搖人，就有幾百人主動趕來助陣。

這哪裡是踢到鐵板，分別是踢到鋼板啊！

大佬，你好好的大哥不當，跑來當什麼服務員，存心玩我們是不是？

“龍哥，沒事我們就先走了。”

待兩名小弟到完歉，長毛戰戰兢兢地懇求道。

“不準走。”

九龍長髮猛喝道。

九龍三鷹等人，亦氣勢洶洶的盯著長毛等人。

只要龍哥一句話，這些人一個人都別想跑。

只可惜，眼前龍哥早不是當年九紋龍，而是一心想歸隱的文偌言。

若非迫不得已，九紋龍絕不會動手。

“讓他們走。”

九紋龍的發話，讓長髮、三鷹等人十分詫異，不過做小弟的，聽命才是本分，所以都沒有在開口。

機車黨老大長毛，聞言連連道謝：“謝謝龍哥，謝謝龍哥。”

待長毛一行人走後，九龍長髮開口道：“幸好我們還有人在這裡，我們一收到訊息就趕來了。”

九龍三鷹點頭應道：“是啊，還好我們沒有來晚。”

其他有些身份的小頭目，緊跟著開口道：“龍哥，我們想要再跟你。”

“對啊龍哥。”

“龍哥。”

“龍哥。”

都沒有搖旗就有幾百人跑來說要跟自己，換個好面子的大哥，指不定就忍不住點頭了，然而看破江湖、決心退出的九紋龍，不僅沒有高興，反而一臉怒色。

“跟什麼？”

“我九紋龍決定的事，就絕不會改變。”

“……你們可以走了！”

前兩句是在呵斥，後面一句語氣很複雜，有對兄弟的不捨，也有看破江湖的滄桑。

九紋龍真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