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
從總統府返回酒店,余文慧進浴室洗個澡,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閉眼就會想起,加里南總統及其保鏢的慘狀。
“算了,修煉吧!”
提起修行。
余文慧忽然想起參加宴會時,乾哥哥潘浩東說過的話。
於是穿上外衣,悄咪咪開啟房門,鬼鬼祟祟的穿過客廳,來到乾哥哥的房門前,見房門沒鎖,遂笑滋滋的走了進去。
壓著腳步走到床邊,余文慧用雙手矇住乾哥哥的眼睛,俏皮道:“哥,猜猜我是誰?”
潘浩東道:“是不是小鳳?”
“不是啦!”余文慧氣嘟嘟的跺了跺腳:“再猜。”
“難道是文鳳?”
潘浩東故作驚訝道:“你怎麼進來的?你想幹什麼?”
“哎呀,我的手這麼滑、這麼嫩、怎麼可能是文鳳姐?她手上全是老繭,再猜再猜……”余文慧氣壞了,天底下哪有這麼笨的男人。
“不是小鳳,也不文鳳,那肯定是……”
潘浩東扒開余文慧的雙手,將其拽倒在床上,攬入懷中,深情道:“……是我最愛的乾妹妹文慧啦!”
“哥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余文慧俏臉緋紅,哥哥身上的味道好好聞,聞多了會醉。
潘浩東颳了刮余文慧的瓊鼻,嘿笑道:“嘿嘿,你身上的香水,可是我調製的天然無公害香水,我怎麼會猜不出你是誰?”
“哥哥,你好壞呀!”
余文慧用小拳拳錘了錘胸口,撒嬌時的嬌俏模樣,迷死個人。
潘先生情不禁親了她一口。
然而,就在他翻身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文慧突然阻止道:“哥,我是來找你修行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現在就是助你修行。”
“助人修行還要脫衣服,這麼不正經?”
“一般情況不需要,不過我的方法比較特殊……”
“那那那……你溫柔一點,人家還是第一次呢……”
……
翌日。
上午八點,一臉煞氣的阮文鳳,匆匆走進阮府。
此時,阮文虎、阮文豹兄弟二人,正聚在客廳商量成立軍政府的相關事宜,阮文豹見姐姐闖進門,揚了揚手上的蘋果,面帶笑意。
“大哥,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妹妹兇噠噠的質問,阮文虎一邊擦槍,一邊說道:“這個位置他們霸佔太久了,輪也該輪我坐,一把年紀還不肯下臺,非逼得我送他下臺,事情搞成這樣,我也不想的。”
阮文鳳惱羞成怒道:“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兵貴神速,少一個人知道,多一分安全。”
阮文虎知道妹妹的性格,提前和妹妹商量,尊重她,只會把事情搞砸,事成之後,鬧鬧無所謂,終究是一家人。
“你把我當外人?”阮文鳳氣壞了。
“姐姐,怎麼會把你當外人呢!”
阮文豹迅速上前勸說道:“大哥知道你的性格,不想事前和你爭執。”
阮文鳳嘆了口氣,道:“大哥,就算你要發動政變,也應該換個時間、換個場合,昨天那麼多國外貴賓,影響太大了。”
“現在已經有不少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加里南……”
“雁過拔毛。”阮文虎冷哼道:“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大哥,你不會想對他們吧?”阮文鳳瞪大雙眼,驚愕道:“你這樣做,會害死我們大家的。”
“資本家的心都是黑的,我給他們放點血有什麼不對?”
阮文虎冷冰冰的瞪了妹妹一眼。
“可是……”
“沒有可是。”
阮文虎怒喝道:“記住,現在這個國家由我掌權,沒人可以干擾我的意志。這裡沒你事,給我出去。”
阮文虎終究還是念及親情,說著說著語氣就軟了下來。
阮文鳳從小就屈服在大哥淫威下,不敢在這個時候觸碰大哥的逆鱗,氣哼哼的別過頭走了。
“等等~~”
阮文虎叫停妹妹,拿起一個蘋果拋了過去。
“文鳳,說服資本家投資的事,就交給你去做了,能不見血,我也不希望見血。”
阮文鳳眼疾手快,接住大哥拋來的蘋果,沉默了一小會,說道:“昨天的事,讓大家受到驚嚇,我只能儘量安撫,能不能讓他們掏錢,投資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