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們沒機會了。”

不知何時閃現至此的潘浩東，冷冰冰的看了皮爾斯和交叉骨一眼，就見皮爾斯辦公桌上的筆筒，‘嗖’地一聲飛出兩支鋼筆，閃電般穿透兩人頭顱。

殺伐果斷。

不給敵人一絲一毫機會。

這便是觸怒殺神的後果。

他們只是開始……

接下來。

西特韋爾特工。

參議員斯特恩。

以及，被娜塔莎揪出來的九頭蛇已知成員，統統死於非命。

一時間，本就人心動盪的神盾局，變得岌岌可危。

然而，當假死脫身的前任局長尼克弗瑞，在希爾、科爾森、娜塔莎、巴頓等特工陪同下，返回神盾局主持事務。

險些分崩離析的神盾局，很快就走上了正規。

尼克弗瑞、娜塔莎、科爾森等人，都是擁有極強領導能力的高階特工，只用了不到數天時間，便整合了神盾局，著手清除九頭蛇殘餘勢力。

唯一的麻煩，是他們不知道局裡隱藏著多少九頭蛇的人。

當然了，隨著皮爾斯、交叉骨等人領導層被殺，潛伏在神盾局的九頭蛇，已經不足為懼。

以娜塔莎、尼克弗瑞等人的手腕，慢慢揪出這些雜碎不難。

也怪九頭蛇找死，什麼人不好動，非要動潘浩東的女人。

哪怕娜塔莎擁有很強的武力值，半夜遭受突襲，仍能從容擊退冬日戰士，但有些事，做了就得承受代價。

所以。

潘浩東殺了皮爾斯、交叉骨等人，並沒有停止搜查夜襲真兇。

——冬日戰士。

經過長達數日的搜尋。

潘浩東終於在紐約州一個二線城市，找到冬日戰士‘巴基’的藏身地。

只不過，考慮到巴基和美隊的基友關係。

以及巴基被人洗腦、不受自己控制的原因。

潘浩東並沒有直接痛下殺手。

而是暴揍了巴基一頓，將其打醒後，帶回史塔克大廈。

“是他！”

見到殺害父母的真兇，坐在吧檯飲酒的託尼，立即戴上掌心炮，對準巴基的腦袋。

班納迅速放下酒杯，阻止道：“託尼，別衝動。”

託尼惱羞成怒道：“他殺我父母。”

“我知道。”

班納勸說道：“託尼，你父親也是潘的父親，潘是我結拜大哥，他殺了霍華德，如果真該死的話，潘早把他殺了，絕不會帶他回來，先聽聽潘怎麼說。”

“……”

託尼先是沉默，隨後看向潘浩東。

班納說的沒錯。

潘浩東愛憎分明，倘若巴基該死，那麼巴基絕對活不到現在。

“巴基，你自己說，還是我說？”

潘浩東來之前就用心靈力量，恢復了巴基的記憶。

巴基恢復記憶之後，情緒非常低落，一言不發，聽到潘浩東的話，猶豫道：“你們還是把我殺了吧！”

“為什麼？”班納好奇道。

“因為我殺了人，很多很多人，死一萬次都不值得可憐。”

巴基面若死灰，完全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被九頭蛇改造成超級殺手七十年，殺過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雙手沾滿鮮血。

他一點解釋的念頭都沒有……

“好，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父母雙親，皆是死於巴基之手。

如此深仇大恨。

託尼不可能輕易放下，可……要他一記掌心炮，打爆巴基的腦袋，同樣難以做到，因為他是個非常矛盾的人。

殺犯罪分子可以毫不手軟。

可要他殺害平民，殺一個身不由己的人，內心必然會遭受煎熬。

所以，在其抬起掌心炮，對準巴基的時候，又不由自主的猶豫了。

“潘，你為什麼不殺他？”

託尼幾番猶豫後，將目光投向了弟弟。

“因為巴基是羅傑斯的好朋友，曾是一位英勇士兵，在二戰末期的行動中掉入山谷，被九頭蛇所救並洗腦改造成‘冬日戰士’……”

潘浩東簡述了巴基的經歷，託尼、班納相繼沉默不語，從感官上來講，巴基也是受害者，可這些年，巴基確確實實殺害了不少人。

死在巴基手上的目標，無辜者，可能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