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
那就是傳說中有緣才能碰上的高人。
華二老爺看了那篇文章都忍不住點頭,原來自己這點愛好,竟然還能如此精彩絕豔,在這文豪林立的京城占上一席之地:“會不會太過了。”
華晴芳:“怎麼會呢,您可是第一個上小紙條的人呢,自然要一炮而紅,不然後面的長輩們怎麼會認同呢。”
華二老爺抿嘴,好吧自己丟人丟在前面,總好過讓公主。王妃丟人的好。
華二老爺:‘只是在這上面提到馮家娘子好嗎。’
華晴芳:‘不提嗎。好像不大好吧,那嫁接技術可是馮家姐姐跟著一起論述,實踐出來的,如若不提的話是不是顯得咱們父女不太仗義呀。會不會有奪人成果的嫌疑。要知道女子能在技術領域佔一席之地多麼的不容易呀。爹咱們不是那樣的人家是吧。’
看著自家小娘子那質疑人性的眼神,華二老爺:“爹是那樣的人嗎,可這畢竟是閨閣小娘子。好像不太好。”
華晴芳:“爹,您沒有看過小紙條嗎,上了小紙條的小娘子可不光是馮家小娘子一個,馮家小娘子也不是頭一個。”
笑話為了這點破事我鋪墊了那麼多,還能讓人抓到把柄不成。若不是這世道,哪弄如此費心呀。
華老尚書自從看了上次在家孫女拙筆杜撰出來的玩意,對著新興起的小紙條就關注了起來,關鍵是怕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兒子跟孫女出去丟人。
對於這篇京城大戶人家都有的紙條,兒子的傳記篇嘆息:“玩物喪志竟然能還能被捧成這樣,當真是讓老夫耳目一新呢。”
這就是華老尚書對自家兒子的評價,至那個在兒子的傳記裡面出現的馮家小娘子,華老尚書只覺得眼前一亮,若說華二老爺玩花草玩出來名氣,那是不務正業,可若是小娘子能在花草方面有如此獨特的見解跟成就,那真是讓人讚譽有加的,是個不錯的孩子呢。
這份充滿了正能量的小紙條,讓馮二娘子在人前漏了臉,而且一絲唾病都沒有,完全是一個一心愛護花草,並且取得成就的小娘子,任誰都要高看一眼。
聽說那小娘子竟然在華二老爺嫁接花草的前提下,提出來可以用在果樹上,兒子親手實踐,併成功的在杏樹上接出來桃子了。這可不光是花草的問題了。這簡直就是農業成就。
在外面華老尚書跟著老友如此批判了兒子之後,火急火燎的回家抓著華二老爺詢問:“那果樹的事情可是真的。”
這玩意可不能隨便說的,會掉腦袋的。
華二老爺:“爹,哪有的事情呀。”
華老尚書氣的肺疼:‘沒有你就敢寫呀,還張揚,你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覺得華家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華二老爺:“爹,也不是沒有,確實在杏樹上接了桃子,可還沒有長果呢,兒子也不好斷定如何。”
華老尚書著急呀,恨不得在兒子的屁股上踹兩腳:“樹呢。”
華二老爺領著華老尚書到書房小院的一角,一顆胳膊粗的杏樹上可不光是隻有桃子呢,雖然過了花期可從葉子上還是能分辨出來,這樹有桃子,還有李子,當真是讓人開眼的很。
而且每片葉子都水分飽滿,沒有要枯死的跡象。
華老尚書鬆口氣:“移花接木竟然可以這樣,好,好,定然好好地精養。”
終於放心了,險些被倒黴兒子給嚇出病來:“回頭沒有把握的事情不要亂說,更不能亂寫,定然要好好地告訴芳姐,”
後面這句話是想起來兒子是個穩重的,定然都是芳姐鬧騰的,想想之前的的那個傳記就明白了嗎:“好在沒有更丟人,至少你還是我兒子,老夫是不是要知足呀。”
這是說沒有把第一次的傳記解除安裝小紙條上,華二老爺那臉呀,再次的被老父親給踩到了腳底下:“您,您怎麼還記得呢。”
華老尚書很有深意的撇了兒子一眼,沒法跟兒子說,什麼時候你閨女給我也寫上那麼一片東西。我就能忘了,可惜兒子跟孫女都是魯鈍的,竟然沒人能看明白他這顆騷動的心。
華二老爺的一篇個人杜撰讓京城人對華二老爺多了一層認識,原來一個在京城不顯山不漏水,擔任閒職的華家老二,竟然還有如此一面,而且成就如此斐然。
即便是在杜撰中寥寥幾句提過的馮家娘子,那也是讓人們關注了起來,小娘子能有如此見識,定然是個不俗的。
至於其他的那是一點反應沒有。畢竟這兩人之間沒有什麼可以讓人想象的空間,可以說這個小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