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氣勢很足。一看就是的大家出來的。
那馮二娘子也是不錯的。
程老夫人同林大學士被御史夫人迎進正廳。程老夫人喝口茶,這種事情也只有他的身份能開口::“說起來前段時間才見過老夫人的,那時候就覺得老夫人嚴謹有禮,早有拜訪之心。”
御史夫人謝氏淡淡的點頭:“程老夫人客氣了。”
林大學士蛋疼的很,這種事情他可是做不出來呢。
到底是程老夫人壓得住場子:“說起這鬥花會來,老婆子倒是覺得很不錯,尤其是府上二娘子的牡丹,更是奪人眼球。老婆子可是喜歡的很呢。”
御史夫人謝氏勉強打氣精神:“都是那孩子胡亂倒騰出來的,是您不嫌棄。”
程老夫人尷尬,還是進入正題吧,早晚一梭子:“不嫌棄,不嫌棄,就連府上的小娘子,老婆子也是喜歡的很呢,說起來,老婆子同林大人一起過啦,也是因為一樁喜事。”
林大人摸摸額頭的汗水,等著被人兜頭轟出去呢,這個對馮家來說未見得是喜事,寒門跟世家的界限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破的呢。
這年頭注重的就是出身。馮老御史應了這門親事,很可能二十多年在寒門士子裡面的威望就沒了。
哪怕那馮二娘子嫁個一輩子中不了舉的學子,都比嫁給華家二老爺強。這個是氣節問題。
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那謝老夫人穩穩地坐在椅子上:“只是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麼人家,我家二孃是個沒出息的,每日裡就知道擺弄那幾顆花草,莫要委屈了對方的郎君才好。”這話太客氣了。
程家老夫人臉紅,這謝氏真的厚道:“說起來人品,家事都是頂好的,夫人可是聽說過華老尚書府上的老二,那孩子同你家小娘子一樣是個喜歡擺弄花草的,老婆子也是想到這兩孩子還算是志趣相投才過來冒昧一番的。”這話說道委婉。
林大學士汗巾都攥在手裡了,就等著被人踹呢。
可惜謝老夫人一再的重新整理兩人的認識,認真的考慮好半天:“華家的老二呀,說起來確實不錯,人品,學識都不錯的,至於家世,我馮府的小娘子嫁娶從不看這些,他的祖父就是寒門苦讀出身。”
林大學士抬頭一臉傻愣愣的看著這謝夫人,傻了吧,被累劈了吧,怎麼沒有惱羞成怒呢,怎麼沒有哄人呢。這是多好的一個在寒門學子裡面豎立名望 的機會呀。只要把自己跟這老夫人打出去就成了。
程老夫人心下一鬆,就說那華家不會做這麼不妥帖的事情嗎,既然請自己過來做媒,定然是心中有點把握的。
跟著就說到:“夫人果然有見識,華家老二那學問可是被聖人都讚譽過的,確實不錯。難得那孩子從七品翰林一點一點做起,到如今的三品,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可是難得的人才呢。”
剩下的程老夫人都不知道怎麼誇講好了。
謝夫人放下茶盞,很痛快的說道:“確實不錯,難得是跟我那二孃都對花草有興趣,也是一樁不錯的親事,想來老夫人量媒而做,定然是考慮過的,就衝著老夫人的人品。這親事我準了。”
謝氏到底先把保媒程家老夫人給擠兌一通。你我準親跟你過來保媒那是兩碼事。
程家老夫人臉色通紅。真是對不住呢。不過這種場合也只能生受了。對著秦氏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心裡有愧。
林大學時再次的被震了一下,女人的戰場比男人還腥風血雨呢。
就聽秦氏說道:“不過有句話要跟老夫人說一下,您可能不知道。那華家二郎跟我也算是有點淵源。在夫人面前不敢託大。不過老婆子當初也是給那二郎做過媒的,是段家的庶出六娘,說起來是老婆子自不量力。險些耽誤了二郎的親事,如今二郎能看上我家二孃,也算是了卻了老婆子一樁心事,這親一則是信得過老夫人的人品,二是我為了我那福薄的堂姐答應的,跟馮府沒什麼關係,我家老爺是清流寒門出身,但不會因為這個跟世家牽扯不清的。”
程家老夫人不知道還有如此淵源:“是緣分呢。”很尷尬的幾個字。對秦氏更是多注意幾分,不是誰都能承認自己的錯誤的,寥寥幾句也聽出來其中的不妥,段家庶女給華府二老爺提親。跟自己比起來,自己這媒人做的也算是貼譜。
秦氏掏出準備妥當的庚帖:“這是我家二孃的更貼,老夫人帶著吧。恐回頭我家老爺回來,說不得這親事就作罷了。”
到底是夫妻一體,謝氏吧整件事情都給但在了肩上。
程老夫人覺得自己又逼婚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