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娘子原來也不似那麼通透嗎,魯鈍的很,能說阿福找到自信了嗎。
池家邵德表叔耷拉著眼皮瞟了一眼對面的主僕,總算是還有個通透的,若是在聽這丫頭叫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來什麼事情呢。在看華晴芳那個魯鈍的樣子,池家表叔頭疼了。未婚妻小了點,就這點麻煩,不開竅。
阿福被自家小娘子那詢問的眼神給瞪的壓力山大,能當著表舅爺的面說您不能再稱他為表叔了嗎,深吸口氣才開口:“奴婢手抽了。”這是多抽風的回答呀。
然後就看到阿福跟華晴芳行禮然後退後至少十步,當真是眼不見心不煩了,讓小娘子自己折騰去吧,話說回頭李媽媽看到自己不再小娘子身邊伺候著估計又要被收拾的。
池家表叔同華晴芳看著這抽風的小丫頭都驚奇了,還可以這樣。
池家表叔心說什麼主子養什麼丫頭。都那麼不堪受教。(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九章 表叔幽怨(求粉紅票)
華晴芳覺得不好意思,這阿福抽風不看時候呀,怪難為情的看向池家表叔:“能在萬安寺碰到表叔當真是巧呢。”這個真的有點小調戲的意思。
池邵德在厚的臉皮也不好意思直接糾正這丫頭的叫法了,黑著臉冷哼一聲,可有可無的說道:“那就巧吧。”
華晴芳心下得意,果然表叔是專門來看自己的,看吧害羞了。
話說原來好多問題想問池家表叔的,看到表叔害羞之後好像什麼都不用問了呢。場面靜的讓人有點尷尬。:“咳咳,表叔,那定國侯夫人可是大好了,祖母可是一直都很掛心定國侯夫人的病症呢。”
池邵德被一口一個表叔叫的都麻木了,太受傷了:“恩,也就那樣,這種病去不得跟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發作了,幸好芳姐發現的及時。不敢讓祖母費神。”
最後幾個字說完,飛快的看了一眼華晴芳,池家表叔也知道自己這祖母改口的有點早,也不知道這丫頭聽沒有聽明白,耳朵尖都是紅紅的。
華晴芳忍不住咧嘴笑,這表叔的意思是往後定國侯夫人在抽風,那就是犯病了,果然是表叔可靠,看看吧往後那定國侯夫人敢隨便拿捏自己,自己就坑她。至於祖母什麼的叫法,人家芳姐就沒在意。自己叫了十幾年了,當真沒聽出來點不一樣的地方。
一高興羞澀的看了一眼表叔:‘表叔說的很是。往後芳姐可是要靠表叔護著了。’
池邵德被前一句氣的想甩手走人,可後一句就把池家表叔的心給提起來了。耳朵都要著起來了,自己憋了半天都沒想好怎麼說的話,怎麼這丫頭大大咧咧的就開口了。
往後讓自己護著,就是說這丫頭早就打算嫁給自己了是嗎。
忍不住看了一眼芳姐,是年歲小還不太懂事,不知道害羞嗎,忍不住唾棄自己沒有個小娘子大氣:“恩,自然是的。邵德不才,妻小還是護得住的。”太露骨了有沒有,怎麼就有一種拐騙人家閨女的感覺呢。
中間華晴芳眼都不眨的盯著池家表叔。就見池家表叔。飛快的看了自己一眼,就把眼神給轉開了,太害羞了有沒有,這大叔太招人稀罕了。
華晴芳忍不住擦了一下下巴頦子。自己沒有留口水吧。原來換種心境。這表叔竟然能讓自己哈成這樣。
被人如此盯著,池家表叔有點惱羞成怒,這丫頭實在太讓人鬧心了。這反應太讓人糾結了:“看什麼看,那是什麼眼神,誰讓你如此盯著外男看的。”
華晴芳想說,不是外男呀,是內男,估計表叔是接受不了的:“呵呵,表叔風采卓然,芳姐一不小心看呆了。”
那什麼真的不是調戲,能當真情流露嗎。
池家邵德表叔被說的面紅耳赤,不過看到芳姐眼裡那麼神采,就知道這倒黴孩子憋壞呢,鎮定下來人家就開口了:“能得芳姐傾心愛慕,邵德心甚慰,想來你我往後夫妻相處定然能夠琴瑟和鳴,舉案齊眉,如漆似膠。”
池家表叔的幾個形容詞是盯著華晴芳的臉一個字,一個字說的,看著芳姐隨著自己的話,臉色越加粉嫩透亮,池邵德也不會說的如此露骨,實在是想看看這丫頭的臉到底能紅成什麼樣。忍不住就想伸手摸一把。華晴芳心說自己妥妥的被調戲了。
尤其是後面的如漆似膠這個詞,未婚夫妻用不上呀,看著伸過來的手,忍不住跳了一步。
未婚夫妻摸一下沒什麼,何況自己還想摸一把呢,可如今這個場景若是被這表叔在臉上摸一把,怎麼想都是自己被人調戲了呢。弱爆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