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雖然沒有侍郎給磨墨,可華晴芳依然勤學不墜,比華二老爺親自盯著,還用心呢。
第二天靜怡師太過來看華晴芳的時候,看到臨窗的書桌上‘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雖然字跡不怎樣,可這意境深遠,這孩子心思還真是寬,不知道的以為去的是什麼好地方呢。那可是非得越高,劈的越死的地方。額,水裡似乎也不太安全呀。
走走停停半個月之後,華晴芳跟靜怡師太,已經可以在馬車上下棋了。
華晴芳更是不在拘謹,仿若對著自家長輩一樣自在:“師太,還有多遠的路程呀。”
靜怡師太:“貧尼一人從引雷山到達京城,一個半月足以,不過依著小娘子的姓程,恐怕還有走三個月。”
阿福問的驚異:“師太騎馬來的嗎。”
靜怡師太黑臉:“貧尼一路化緣而來。”
阿福不要意思在開口了。這是嫌棄自家小娘子拖慢了行程。
華晴芳說的毫無愧意:“那什麼,難得出來一次,是芳姐拖累了師太的腳程。”可不是嗎,一路走走停停,有景色優美之處,華晴芳還要陶冶一下情操,給華二老爺畫幅風景畫,這行程能快了才怪呢。
靜怡師太:“芳姐心思寬闊,大自在之人,早晚到有什麼區別。倒是貧尼佔了芳姐的光,一路不用風餐露宿了。”
華晴芳覺得靜怡師太才是高人,別看這人沒有多少表情,別看這人不太說話,別看這人吃穿皆不在意,可這位出家人,當真是身價不菲。而且是個懂得享受的,只要華晴芳的邀請,靜怡師太莫有不從的。
華晴芳自認跟這位師太相處不錯,當然了是華二老爺出手大方,讓這位師太對華晴芳一路上照顧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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