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好了。’
華晴芳聽到這話就知道兩人雖然同仇敵愾。可處理意見顯然不一樣。讓花一般的女子在後院裡面活活的熬死,她華晴芳做不出來。再說了想想在一個深宅大院裡面有人見天的惦記,或者意淫自家男人,想想都讓人坐立不安的好不好。一個眼神飛過去:“美的她們。我家二郎什麼人呀。她們就是惦記一下。我都不准許的。”池二郎被芳姐的眼神先給閃了一下,再讓夫人的話給電了一下,渾身酥麻麻的。夫人太善嫉了。不過這樣的夫人怎麼就讓人心情飛揚呢,努力板著一張臉:“嗯嗯,低調,低調,四娘心裡明白就好,不過她們柳家府上的女子,確實都不太能上的了檯面。”
華晴芳抿嘴,看著心裡池邵德暗爽,面上還要裝作正人君子的訓話,實在是可樂的很。
池邵德看到自家夫人的眼神,就知道被人看笑話了。瞬間嚴肅起來:“女子當以柔和順從為好,也就是為夫能容下你如此善嫉的婦人。可知道錯了。”
華晴芳心說我背後樂去:“是。四娘定然要熟讀女子戒律。不會讓夫君心懷厭煩的。”忍不住咬牙,聽說裝逼招雷,要不要提醒池二郎一兩句呀。
池二郎覺得自己好像把氣氛弄得擰了:“那倒也不至於。四娘這樣還是不錯的。”然後在芳姐的耳根下說了一句:“四娘,為夫喜歡的很。”
華晴芳是怕被調戲的人嗎,跟著就蹬鼻子上臉:“二郎我是以夫為天的,如此說來,我可不是善嫉,是為了討二郎你的喜歡。”
說完之後自己就先抖落雞皮疙瘩。看向拉著自己小手的池二郎,竟然眼神盪漾,心跳起伏,大有陶醉其中的意思。
虧得池二郎這個悶**平日裡裝的那麼正經八本的。喜好竟然如此不上檔次。華晴芳打冷戰,讓自己長期如此撒嬌賣乖那可真是難為人的很。
看來兩人往後有的磨合了。
最近池二郎春風得意,用句現代人的話說就是愛情事業兩得意。
別看人家是要出京城的,可人家是自找的,自己當著聖人的面求來的。算不上是貶。
池二郎自己在府上同芳姐低調藏著掖著的高興人,人家禮部可不是他家的,自然有訊息會傳出去。所以這事瞞不了人。
有同僚開始請池二郎喝酒,大有從現在就開始送別之意。
說起來池二郎的同僚都是四五品之間的侍衛們。可論起年紀來,在同僚之間,池二郎就是青年才俊,滿大梁那麼多的武將,能混到四品,那都是過了而立之年的。
池二郎這樣,祖宗給了於蔭自己也提氣的真的沒幾個。
同僚也是看好了池二郎這個有出息的未來,自然要拉關係走動走動,說不得往後什麼時候需要人家幫襯;在外面三五年,可以想象到時候池二郎會是個什麼樣的光景。
有這麼樣的家底,再有那麼樣一個護短的岳家,池二又是一個對自己狠得下心的,外任說走就走。他不出頭誰出頭呀。總結起來就是人家池二郎的起、點高。池二到他們這個年歲的時候,該當時怎麼一個風光顯赫。現在不走動起來,將來人家還能認識你是誰嗎。
池二郎認識的人中,這樣想的佔了一大半。
這段時間池二郎沒見過面的便宜嫂子,便宜侄子特別的多。各種各樣的藉口,各種各樣的貼心小禮物,都能收到回府的時候跟芳姐感嘆:“從來不知道為夫還有這麼好的人緣。”
華晴芳抿嘴一樂:“呵呵,要不要給你準備點荷包隨身帶著。便宜嫂子們就算了,遇上個便宜侄子什麼的,總要表示一下的,總不能白白的收了人家物件。”
池邵德覺得自家夫人就是大氣,這種小便宜從來不願意佔:“賢妻,賢妻呀,為夫的官聲,往後全靠夫人來提點了。”
兩人還能自得自樂一番。
華晴芳:“娘這幾日心情時好時壞的,大概是捨不得咱們出京,又怕耽誤了夫君的事情。”
池二郎:“嗯。爹爹是早就知道我這點打算的。肯定會開導於孃親的。”
然後色迷迷的看著芳姐:‘若是夫人覺得孃親在府裡太過寂寞。莫不如咱們早日個爹孃添個孫子,放在府裡是再讓孃親高興不過的事情。”
華晴芳笑的特別和藹,這個池渣渣,多缺德呀。孩子還沒有生呢。就要讓他們母子分離了。他華晴芳兩輩子都有親人**症。能把親生兒子扔下。自己跟著男人到處亂跑嗎。笑話。
笑的特別的真誠的回答:“夫君說的是實在有道理。”
池二郎瞬間化身為狼:“那還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