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萬分,這池二能自己攬禍上身,可跟他沒有關係:‘既然孫婿如此說,罷了,老夫今日就放你一碼。記住我華府的家規,不管是出嫁女,還是娶進門的媳婦,那都是要以夫為天的,要孝順公婆,要明辨是非。要緊守婦德。’
老尚書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說,弄得芳姐怪不好意思的。這老頭的中心思想就是,四娘是出嫁女了。往後惹了麻煩,跟華府沒關係,他們華府教出來的閨閣娘子都是守禮懂事的。嫁人以後惹的禍,那就是夫家的事情了。
太不要臉了 有沒有。
池家二郎不蠢,聽的明白:‘祖父說的是,芳姐既然嫁與二郎,往後就是二郎的夫人,是我池家二房的當家主母,二郎自然會照顧好夫人的,往後夫人的事,就是二郎的事,定然不會讓祖父跟著費神。’
華老尚書心情激動下:“那真是太好了。”
好吧這話實在太過傷人。芳姐看著老祖父那眼神都有點委屈,您老用不用如此的撇清呀,我也沒做啥大事呀,怎麼就傷到您了呀,白孝順這老頭這麼多年了。
池二郎皺眉,看著自家夫人,心裡忍不住有氣,這老尚書太不盡人情了,當著夫人的面,如此作為,讓自家夫人多難受呀,
看看芳姐,這孩子從小就敏感的很,怕是傷心了,忍不住就刺了華老尚書一句:“如此這般,二郎不敢勞煩祖父在罪責夫人。這藤條對女子來說實在太過狠辣了些。侯府對於女眷還是寬容的。”
華老尚書被池二這話弄得差點爆掉,這倒黴孩子,說話太沖了,這是惱了自己打華府四娘,那是我孫女,我怎麼就打不得。
才要開口,想起放方才自己說的話,華老尚書閉嘴了。這不是自打嘴巴嗎,就是在朝堂上都沒有被人這麼憋屈過。
華老尚書差點被氣的腦淤血。太憋屈了。
華晴芳:‘呵呵,呵呵,祖父,既然您饒過孫女這次,那孫女去看看爹爹可好。“
華老尚書抿著嘴巴,臉色難看,能不好嗎,難道還讓那池二在這裡憋自己不成:‘去吧。’
華晴芳拉拉夫君的袖子:“孫女告退。”
池二郎倒也不是那麼非得問個明白,只是想告訴這老尚書,這芳姐往後是他池二的夫人,華四娘前面要加個池字了,華府的規矩不能隨便在管了而已:“二郎告退。”
然後接著說道:“二郎準備了些薄禮,多謝祖父在朝堂上對二郎的維護。”
這話可就生疏多了,華晴芳都看了自家夫婿一眼,莫不是因為這點事真的把祖父給惱了吧。
華老尚書這個鬱悶呀:“呵呵,如今能用禮物打動老夫,讓老夫在朝堂上維護一二的,還真是沒有幾個,老夫倒要看看是何禮物。”
池二臉紅,不過確實有點怪這老頭把媳婦給打的重了。
華晴芳:‘禮輕情意重嗎,就是不送禮物。祖父還能看著芳姐同夫君被宵小給埋汰了不成。那不是孫女心裡惦記祖父嗎。不拘孫女送什麼,祖父定然是會喜歡的。’
說完就把那腫的跟豬蹄子是的雙手,舉到了老尚書眼前。苦兮兮的看著自家祖父,小聲說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嗎。”
華老尚書冷哼:“哼,如獲至寶呀,好了去看你爹吧。”
池二郎扶著夫人走出祠堂,剩下老尚書一人,再給祖宗上遍香火。多謝祖宗保佑,能夠逢凶化吉,遇上這麼一個孫女。真的不算是祖宗積德。 而且自己這個黑臉當的當真是讓人不痛快。
池二郎繃著一張臉。不敢拉著芳姐的手,扶著芳姐的肩膀:‘先看過大夫,再去看泰山大人。’
芳姐:“天色不早了,還是先去看看爹爹吧。聽說祖父可是把爹爹給內部監禁了呢。”
池二郎臉色更不好了:“天晚了。咱們就在府上歇息一晚。你如此這般讓岳父大人看到,就不怕他老人家心疼嗎。”看著自家夫人腫的跟豬蹄是的雙手,池二就高興不起來。那臉色想好都不能。
然後看了芳姐一眼,你就不怕我心疼嗎。這話沒有問出口,池二郎還是個比較含蓄的人。
華晴芳看看自己的手,確實疼的很:“那還是先上藥好了。”吸口冷氣:‘太疼了,看的出來祖父老當益壯呀。’
池二郎心疼的拉著手給吹氣:“不是挺機靈的嗎,怎麼就不知道辯護一二。”
華晴芳有點失落:“躲不開呀,再說了祖父打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差點連累了華府的姐妹們。”
池二郎:“後悔了嗎。”
華晴芳仰頭望著天上的殘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