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好像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被他給忽略了。
不過是什麼事情呢,池家表叔怎麼努力都沒想透徹,就聽自家夫人說了:“色是刮骨鋼刀。女人多了簡直就是敗家的根本,惹禍的根苗,虧得那世子嫂子如此好性子。哼。這點事理都不懂”這聲哼當真是說不來的意境。讓池家表叔可以想象出來幾十種自家夫人對女人多了的不同見解,每個見解似乎都不太美好呢。能說表叔警覺性很高嗎。
即便是美色當前池邵德都沒心思調戲了,就說感覺不太好嗎,可以理解成,自家夫人容忍度不高嗎。池家表叔果斷的閉嘴了,這個問題他不想深入瞭解。
華晴芳:“嗯,怎麼不說話,不對嗎。”沒有得到共鳴,芳姐表表示有點小遺憾的。
池家表叔打個哈欠,含糊的說道:“困了,歇會吧。”
說完一雙細長的手都放在了芳姐的腰上,手上力度加大,正經八本的開始按摩:“怎麼樣,是不是舒服點。 這裡是不是痠疼呀。有沒有感覺好點,就說你的身子嬌氣嗎。”
一雙溫暖的大手在腰上捂著,邊上還有人哄著,定國侯府什麼的,簡直就是浮雲呀。華晴芳舒服的**一聲:“恩,舒服,在用點力。夫君的手法很不錯。那怎麼是我嬌氣呢,”後面是你太生猛實在不太好開口。
好吧阿福在外面臉紅心跳的,只聽了前半段,後半段是沒有勇氣在聽了,捂著耳朵就躲開了,自家小娘子原來可以奔放到如此程度,老夫人們擔心的一點都不多於,難怪讓李媽媽時刻在小娘子邊上提醒一二呢。
裡面的池家二郎,聽到夫人如此嬌吟,那也是身心一暢,下身重要部位充血,沙啞著嗓子說道:“急夫人之所急,需夫人之所所需。夫君這手法還是要在精煉一番的。”
華晴芳閉眼享受,這功夫到底跟誰學的呀,而且學出來是伺候誰的呀。好像自家表叔那什麼時候功夫也挺純熟的,這個問題很重要。
不過池家表叔的手法實在不錯,華晴芳不過是腦子裡面轉悠一下,就睡過去了。沒來的急問。
外面的內院管家媽媽過來請示新夫人,院子裡面的下人還沒有跟**奶謝恩呢。
池家表叔輕手輕腳的出來,一臉的不耐煩:‘這些瑣事等夫人回門以後在說就是了,不要過來打擾。’
華府小娘子的規矩禮儀池家表叔都是信得過的,不過下意識就覺得拜見新主母的事情,還是往後拖拖的好。
末了還加了一句:“告訴後院的丫頭婆子們,夫人身邊的人用的順手的很,沒事少往夫人跟前湊。”
婆子心說要變天呀。這新夫人竟然如此厲害,還沒開口呢,自家郎君就護上了,後院的丫頭們湊過來可不是看夫人的,那是衝著郎君來的呢,就不知道郎君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還是低頭:“是,聽郎君吩咐。”
然後華晴芳就過上了很頹廢的生活,夜裡折騰。白日裡補覺,當然了該有的禮節一點都沒有差。
自家婆婆心疼自己,自己更要緊守禮教,給婆婆同等的尊重。
兩好並一好才是長遠之道,沒人天生就該對你好。世界也不是圍著你一人轉的。
池家二郎實在太過賣力,導致華晴芳白日裡精神實在不濟,華家二夫人看著兒媳婦直心疼,恨不得在兒子的身上敲打兩下,怎麼就那麼生猛呢:“就說不用你們過來嗎,怎麼不好好的休息呢。芳姐呀。不要太慣著男人。早些休息。明日裡還要去回門呢。禮物我都準備好了,你們看看,有什麼要填揀的沒有。”
華晴芳臉紅,這年代的婆婆對兒子房裡的事情都不太避諱:“娘想的比我們周到。沒有什麼填揀的。讓娘費心了。”
池家二夫人:“這算是什麼事呀。只要你們看的過眼就成。”
兩人下去的時候,二夫人拽著兒子叮囑:“怎麼如此不曉事,芳姐才多大呀。你怎麼就不知道長遠考慮呀。”
池家表叔黑臉:‘母親,父親在叫您。’說完磨腳走人了。
回自己院子的時候,下意識的就不想往後院看。當真是糟心死了,好像有些事情忘了跟夫人溝通了。
結婚三天華晴芳找到了新娘子的感覺,實在是這位大了自己六歲的大叔有些生猛,華晴芳那個不太願意承認自己功夫生澀,功夫不如人,自然就是表叔比較純熟。
然後華晴芳心眼一轉,我的功夫生澀,他的功夫純屬從哪裡學來的這太是一個問題了。
孤疑的看了一眼池家表叔,二十多歲的熟男在這個年代你說他是雛,好像有點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