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你也是我尚書府的姑爺,算是我尚書府半個人呢,回頭我讓人常壽給你送過去四書五經一套,閒暇時好生的熟讀。”
池家表叔後悔死了,自己作死呀,非得招惹老嶽仗做什麼呀,四書五經呀,自家岳父好大的手筆。看完這個之前自己會有閒暇時間嗎。
華老尚書忍不住罵自家兒子敗家,收拾這小子就收拾好了,你送什麼書呀。芳姐陪嫁的孤本還少呀。
華府的四書五經可都是手抄本呀,總共也沒有幾套的。虧大了。
池家表叔:“邵德謹記岳父教誨,定然努力不屑。”
華二老爺丹鳳眼半挑,相當的傲氣:“恩,雖然不求你文武全才,可好歹也是我華家半個兒子,總不能不知道別人說什麼,芳姐可是我尚書府出身,詩詞歌賦不說樣樣出彩,那也是拿得出手的,讀了這些好歹你們小夫妻,也能說到一起去。”
這話才說一半,華老尚書嘴裡面的茶就噴了。好生的可惜,這茶如今可是比金子還貴呢。
瞪了一眼自己兒子,說的太沒邊了,若說自家大娘還成,芳姐,那真是不貼譜。
華二郎華三郎年歲大了,多少懂點事,聽到二伯這話的時候腦袋都沒有抬起來,唯有小四郎不知道自家四姐姐如何的精彩絕倫,還那麼自在的抬頭聽著長輩說話。(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八章 醉酒
池邵德看著華二老爺眼神就那麼愣住了,岳父口中的人真的是自家夫人嗎,對芳姐也算是小有接觸,這些特徵似乎真的不太具備呢。
華二老爺抬頭,凝眉:“怎麼賢婿覺得,我說的有什麼不妥嗎。”
池家二郎果斷的接過話頭:“哪裡,自然是沒有的,岳父大人真知灼見,小婿自當會奮發圖強,不求文采斐然,怎麼也要粗通個大概,配的上咱們尚書府的書香門第。”
然後加了一句特別誠懇的話:“二郎定然會在思想上同夫人更加靠近的。”
這個池家二郎覺得容易的多。往書本上努力的話,估計這輩子會跟夫人越走越遠的。
華家老尚書心說一個芳姐還成,若是這夫妻兩人都是如此,那侯府可不是亂套了嗎。兩個禍害呀,自己這個祖父當的有點壓力。禍闖大了,護不住了可如何是好。
只希望兩人莫要太過思想統一才好,看著倒黴兒子,華老尚書果斷的開口:“二郎說的什麼話,往後芳姐可就是託付給二郎了,芳姐若是有做事不妥當之處,那還要二郎在身邊多多指點。多多引導才是。芳姐畢竟年幼,二郎往後多操心一些的好。書也不用讀那麼多,夠用就好。”
果斷的揮手打發走了眼前這些小輩,自家兒子的腦袋裡裡面到底都是裝的什麼呀。眼不見為淨吧。
池家表叔頭一次覺得老祖父可是比岳父大人體貼多了,
然後看看自家的幾個大舅子小舅子。往後定然要遠離,這都是什麼呀,有本事跟自己比劃拳腳呀。怎麼能跟一個武夫比文采呢,這不是欺負人嗎。
不過看到華二郎的時候的時候,還是湊了過去,深掬一禮:“邵德謝過二舅兄仗義相助之恩。”沒有二舅子就沒有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呢。必須要謝。
華二郎摸摸自己腦袋,一幫粗人喝的自己腦袋現在還疼呢,得這位妹夫一禮真的沒什麼:“妹夫客氣了,你我都是一家人,無需多禮。”
池家二郎:“還是要多謝二舅兄的。邵德的同僚多是粗人。性子直性,虧得二舅兄海量。昨日夜宿侯府的同僚還跟邵德豎著拇指推崇二舅兄的豪爽,直說往後定然要過來拜會二舅兄的。說二舅兄是值相交。”
池家二郎心下怕怕的:“那個就不必了,當真是不必如此。”他一個文人跟武夫沒有焦急的。
池家表叔:“二舅兄客氣。”
華家三郎:“四姐夫。二哥哥說的真的不是客氣。他沒有那麼海量。不過兩碗酒就已經醉了,不過二哥哥醉態獨特,讓人看不出來而已。”
意思就是這幫武夫有眼無珠。跟一個醉酒之人喝了大半夜呢。
華二郎瞪眼。露底了呢。
池家四郎:‘哥哥醉酒最是實在,表現豪爽,有人敬酒都不打回扣的,那日若不是我們兄弟把二哥哥給攙扶回房,二哥哥能坐在桌邊一夜呢。’
池家表叔張著嘴巴半會沒合上,這醉態確實獨特:“難怪那群軍漢面丟二舅兄的酒量都汗顏,原來如此呢。”
池家二郎黑臉,誰想被一群軍漢推崇了,我想做的是文豪好不好,領域不一樣的好不好,好不好:“妹夫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