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件,接二連三的發生的時候,別說五郎,就是身邊的小夥伴都知道這位囂張的小世子對女子尤其心軟。
京城裡面不缺新聞,那些沒事閒的二世祖,衙內們,見過一次這位定國侯府的小世子對女子心軟,就給傳出去了,定國候府的小世子小小年歲就是個稀香憐玉的,這名聲可不好聽,年歲小還成,年歲大了那就是個好色之徒。
京城裡面三教九流多了,想要結識這些二世祖,衙內的人比比皆是,誰知道誰有這個機緣就抱了這位世子的大腿呀,相比那些二世祖還有衙內,這位將來可是妥妥的侯爺,付出絕對會有收貨。
誰心裡不打個小九九呀,這不就造成了胖哥最近遇到柔弱女子的機會多了嗎。
胖哥呢還是囂張的胖哥就是最近零花錢總是有點不湊手,晚上回府的時候,荷包空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守著池二老爺那麼一個祖父,肯定不不會讓孫子缺了銀子、胖哥的銀袋子,也就沒少了過銀子,所以芳姐也不知道他家兒子最近的花銷不一般。窟窿都讓他家祖父給填補上了。
當孃的哪裡知道自家兒子的零花錢早就翻倍了嗎。也實在是他家兒子還沒到要注意女色這個年歲呢。
五郎把自己的憂心跟自家姐姐說明白的時候,芳姐斯巴達了:‘什麼,對柔弱的女子比較偏愛。這不太可能吧。’
五郎糾結,問題說大了,對不住外甥,問題說小了,怕引不起他姐的重視:‘也不是,只是胖哥似乎對柔弱的女子,比較心軟。’
芳姐吸口氣,一拍大腿,痛心疾首:‘我就不明白了,他守著我這麼一個剽悍的孃親,怎麼就會認為女子比較柔弱呢。’真心的不明白了。
五郎捂臉,有這麼說自己的嗎,自家姐姐氣暈頭了。
雙冒扭頭,夫人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嗎。
芳姐再次額嘆:‘隨了誰了呀。’倒黴兒子怎麼這麼不省心呀。看那身板,還有脾氣也不像是個賈寶玉呀。
五郎看不得自家姐姐愁眉不展,愧疚的認錯:‘都怪五郎不好,沒能看好胖哥,及時規勸,還要勞累姐姐優思。’
芳姐:‘說什麼呢,我生的孩子,還能是你的錯不成,再說了不是什麼大事,回頭咱們跟他說說就是了。’孩子小還是很容易給導正的。
五郎欲言又止,他說過了,可效果不大,他家小外甥相當的豪放表示,都是弱女子,不過是些銀子而已,隨手幫一把沒什麼的。
算了還是不要在跟姐姐說了,大不了往後自己多費點心,時刻在邊上看著就好了。總不至於讓小外甥被女媧給誤了。
人說從小看大,雖然自家兒子還小,這事能當個笑話看,可性格要是養成了,那可就不是笑話了,芳姐考慮年代不一樣,這時候的暖男怕是不太容易掌家的。對兒子必須加強注意。
幾番觀察,引導下來,芳姐發現自家兒子的情況絕對比五郎說的還要嚴重,就連對身邊的丫頭,都心軟。
晚上芳姐同池二郎感嘆:‘就不知道咱們胖哥這可粗獷的男人心,怎麼還有這麼柔軟的一塊,我怎麼就沒看出來那混小子,還有這麼憐香惜玉的心思呀。’
池二郎給自家夫人按著額頭:‘放心不是大事。看的多了就好了。’
想想自家兒子被別的女人眼淚哄得暈頭轉向的情況,芳姐連覺都睡不著了:‘那怎麼行,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往後怎麼護著弟妹,怎麼撐起一個家。’
池二郎:“碰到了能降服住他的娘子,自然就好了,咱們不用操心。”
合著我兒子就要當妻奴呀,那怎麼可以:‘這樣的女子娶進來,胖哥還能好好過日子嗎。’簡直越想越不甘心了。怒瞪池二郎,自家兒子這麼大的點,怎麼就想著給賽女人呀。
池二郎看看夫人,一臉的糾結與探究:‘柔弱的不行,降服住的也不姓,夫人有沒有想過將來胖哥的媳婦,是個什麼樣的,娶兒媳婦總要有個標準吧。’
芳姐眨眼在眨眼,從來沒想過要把兒子交給另一個女人呢。而且想想就憤怒的很。原來這天上地下不光沒有能配上自家兄弟的女子,也沒有能配上自家兒子的女子。
兒媳婦還沒進門,婆媳矛盾就已經形成了。池二郎也意識到,或許將來自家夫人同兒媳婦不會太能好好相處了。
芳姐緩緩吸口氣:‘孩子才多大,想這個幹什麼。’說完掉頭睡覺了。不願意面對這個問題。
池二郎望天,搖頭,怕是問題大了,不光是兒子那裡需要心靈指導,夫人這裡同樣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