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鬧騰一點,沒準就被這小賤人埋汰自己又發瘋了。
定國侯夫人敗北,再次沉默,冷冷的看著一窩子的池家人。
池三老爺四老爺可悲的看向躺著的定國候,這都是什麼事呀,人都這樣了,府裡的女人還有閒心鬥氣呢。
看看定國侯夫人,那就是個瘋的,招惹了她,瘋狗一樣見人就咬,不分好壞的,所以這人想怎麼樣,他們管不了,也不想管。
在看世子夫人,這位更不好惹。光傳說就能讓他們這些五尺男兒卻步。別說還都見識過這位侄媳婦的剽悍了。
看著邊上的世子爺沒什麼意思管教他的夫人,兩位池家老爺,只希望大夫快點過來就好了。
御醫來的很快,定國候也是個比較能掙扎的,都這樣了,竟然又把一口氣給緩過來了,不過本來不錯的精神,更加萎靡了些。
池二老爺這個時候最有話語權的,因為現在的侯府他算是最大的,輩分身份都適當:“不知道侯爺的身體怎麼樣。”
御醫:“恭喜各位大人,侯爺吉人天相,這口血吐出來反倒沒什麼大礙了。侯爺這些年身子骨底子保養得不錯,雖然最近一段時間有些過了,可畢竟底子在呢。漿養些時日也就是了,只不過還是不能大喜大怒,情緒過於激動,對侯爺的病情不利。不能費神勞思。”
池二老爺:“多謝御醫。”
御醫:‘是侯爺福大命大。’換個人那麼遭禁身體早就扛不住了,這位也真的是夠命大的。
芳姐都感嘆,在這位侯爺死死活活怎麼就那麼的命硬呀,都這樣了還不死呢。
池三老爺四老爺看著池二郎欲言又止的,侯爺如今的狀況擱不住刺激,想同這位世子爺商量商量,咱們能稍微的照顧一下病人的情緒嗎,,不過人是他們死乞白賴的請進來的,如今這話不太好開口。
池二郎:“三叔四叔放心,二郎同幾位兄弟定然仔細的服侍在侯爺身邊,不會違逆了侯爺的心意,讓侯爺情緒激動不痛快的。”
三老爺看像這位侄子,問題是你在,這位侯爺就情緒亢奮呀。
四老爺:“算了,侯爺如今這這個樣子,外面的事情,朝堂的事情,還要靠二郎支撐呢,咱們沒本事,幫襯不上世子什麼。世子還是把精力用在朝堂上好了,侯爺這裡有我們老哥幾個,還有他們小哥幾個呢。二郎就不用費心了,侯爺同我們這些叔伯,還有族人都明白二郎的這份心意就夠了。”
邊上的幾個兄弟跟著說道:‘是,是,我們兄弟也就是能在這上幫襯一把了,世子不用客氣。’
池二郎心說那又不是我爹,我客氣什麼呀,這樣安排那是最好不過的,從善如流的說道:“如此有勞兄弟們了。”
眾兄弟們齊齊還禮:‘應該的,應該的。’
這些兄弟們也是萬般無奈的,看不上定國候,也不一定就看得上池二郎,可他們還要靠著侯府過勳貴子弟的日子呢,孩子們的婚姻還要靠侯府的門楣解決呢。
定國候也好,二房的二郎也好只有他們都在,他們三房四房才能在夾縫中求得的更多,不然就像當初侯府,大房一家獨大的時候一樣,他們這些子侄都是看定國候的臉色過日子,別提多憋屈了,
若是二郎當了侯爺,他們何嘗不是看著二郎的臉色過日子,最好的結果就是,讓這位侯爺大伯不死不活的多撐幾年,同二房能夠分庭抗禮,他們三房四房到時候可就在中間有些作用了,相信到時候也能稍微好過些。
這就是大家族,首先要抱住家族的榮辱,解決外部問題之後,還要有內部的生存法則於技巧。都怪不容易的,世子才沒封了幾天,他們已經在為以後打算了。
池二郎何嘗不知道池府如今的狀況,他要的就是改變這些,他要的是侯府世代興旺下去,至少定國侯府不能在他這代,他兒子這代沒落了,既然已經接掌了侯府,自然要把他做好。
不過不急慢慢來,就不信他侯府子孫都有本事了,還有人會想著靠著別人過日子,在夾縫裡面求安穩。
才醒過來的定國候,聽到幾位池家人,就這樣無事他的意見,決定了侯府的以後,胸口又開始高低起伏不平,呼吸都粗了許多。
還在邊上的御醫心說這位侯爺怕是養不好病,太操心了,都這樣了還放不下呢。
搖搖頭:“侯爺萬事還要以身體為重,放寬心才對,下官告退。”
池二郎送人,御醫拱手:“不敢勞煩大人。”
定國候緩緩睜眼,冷冷的掃向眾人:“好,好,都很好,我